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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夢裡驚魂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晚上,巧兒伺候著我洗漱,看著我說道,「娘娘,皇上在養心殿,一整天沒有用膳了,娘娘過去看看吧……」,她的話,讓我心裡一陣酸痛,可是轉身卻說道,「我不去,你把謙嬪,找來伺候他吧」,巧兒哀求道,「娘娘……」…………我卻不理她,直徑向裡屋走去,夜間輾轉反側,卻無法入眠

    一早,巧兒卻慌張的跑了進來說道,「娘娘……不好了,娘娘」,我一愣,說道,「發生什麼事了?」,巧兒緊張的說道,「皇上他……」,聽到皇上,我心裡一緊,忙的起身說道,「皇上怎麼了?」,巧兒說道,「皇上在東暖閣,發了高燒,現在還是昏迷不醒」,他的話讓我覺得是晴天霹靂,胤禛雖然年過不惑,可是身子一向很好,怎麼突然病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快步向東暖閣走去,剛進了屋子,就看到太醫蹙眉把著脈,看著胤禛蒼白的臉色,心裡一震,心疼的說道,「四爺……」,看著太醫我說道,「太醫,怎麼樣了?」,太醫起身打千說道,「娘娘,皇上是,寒氣侵體,寒乃百毒之首,再加上皇上為國事操勞,休息的時間少之又少,成年男子也經不起十年如一日的不眠不休啊,更何況皇上他…………」。

    我著急不願意聽他多說,忙的說道,的說道,「可有法子……」,太醫說道,「臣,開副去寒氣的藥,只要按時辰喝下,自然會好的,只是這身邊離不開人吶……」,看著胤禛,我說道,「下去開藥,只管煎好了藥馬上端來」,太醫忙的說道「庶……」,說著退出了屋子……,坐到床邊,撫摸著他的額頭,心裡難過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轉身看著巧兒說道,「去打盆冷水過來」,巧兒轉身快步走了出去,看著四爺蒼白的臉頰,眼淚止不住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拿著冷帕子,開始幫他退燒,卻聽到他迷糊的說道「蘭軒」,聽到他再叫我,淚水再一次湧現,哭著說道,「四爺,我在,我就在你身邊,四爺」,他好似聽懂了我的話,握緊了我的手,我哭著看著他,卻想到了日後,天哪,怎麼辦?

    身子一顫,說道「四爺,我就在你身邊,答應我,要快點好起來好不好?」,他聽得到我的話,迷糊的說道,「蘭軒,蘭軒……」,抱著他哭著說道,「四爺,我在你身邊,我再也不說氣話了,好不好?要快點好起來,好嘛?」,看著他嘴角乾澀,指定是不舒服,忙的用濕帕子幫他拭了拭嘴角,就這樣一直不停地幫他物理降溫,竟不知道換了多少冷帕子,才終於感覺到四爺的額頭,變為了正常的溫度,看著他,心裡瑟瑟的,這只是個開始,日後若真的離去,我該怎麼辦?????趴在他的懷裡,心裡的苦,堆積了滿滿的一屋子,眼淚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

    雍正十三年,寒冬臘月,漫天風雪,凌冽的寒風鬼哭狼嚎般,響徹在整個紫禁城的上空,一早張廷玉來報,宮外有一女子,在民間已經開始四處尋釁說要親自拿下胤禛的人頭,一瞬間消息在整個皇宮上下傳來,所有的宮女太監,整日的不敢踏出房門半步,就是皇上他們也不敢再去伺候,說是怕死在女賊手中,四爺聽著只是微笑,卻不發表意見,看著他反常的表現,心裡瑟瑟的,我雖然每日的呆在他的身邊,卻只能眼看著,幫不了他。

    紫禁城,九門戒嚴,每一個人都是人心惶惶,因為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子,在昨夜闖入了皇宮,揚言要刺殺雍正並且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血書,不殺雍正誓不為人,看著那鮮紅的字跡,心裡的痛不能言語,但是四爺卻像是沒事人,整日的和往常一樣與我一起,下棋聊天,看著他,心裡苦苦的我想勸他,可是他卻不允許我開口,正在看著他,想著如何開口他才能不阻止我,可是在胤禛的背後,一個凶神惡煞的女子從樑上跳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雍正,今日我就要拿你的人頭,祭奠我的族人,你的兒子,一定會記住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說著已經開始惡狠狠的向四爺進攻,四爺將我在身後,與那女子周旋了許久,可是一把刀最終還是刺進了他的胸膛,一瞬間鮮血直流,我驚慌不以,哭喊著「四爺……」,可是他再也開不了口,無法安慰我的不安於悲痛,我抱住他被鮮血染紅的身子,哭的好似要窒息一樣,懷裡的他竟然沒有再看我一眼。

    那女子,手持著鮮血淋漓的剪刀,瀟灑自如的在整個皇宮裡肆意走動著,她的笑聲就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抱著四爺的身子,不顧一切的哭著,正在哭的傷心,卻被一聲聲焦急不安的聲音,吸引「蘭軒,蘭軒……」,「蘭軒,醒醒啊,蘭軒」,在一聲聲焦急不安的叫喊聲中,才明白這一切原來終究是場夢,可是他確實那麼真實,睜開眼睛,自己已經躺在四爺的身邊,看著他,回想著剛才的夢,想想日後他要走在我前面,心裡酸澀不以,卻再也開不了口,只是看著他,四爺測躺在我身邊,不安的蹙著眉頭的看著我,見我的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忙的幫我拭著淚說道,「傻瓜,是什麼事情,讓你在夢裡哭的這麼傷心??」他的問題讓我不敢回答,準確的說,是悲傷勝過了一切,只是一味的哭著,四爺看著我幫我拭淚說道,「朕這不是好好的嘛?」,他不開口還好,這句話把我的輕泣,轉為了嚎啕大哭,四爺一驚,瞬間手足無措,只能將我抱在懷裡,「蘭軒,朕沒事,沒事了」,「傻瓜,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別哭了,沒事了」,「不哭了好嗎?」,「不哭了,以後朕不生病了好嗎?」,「聽話,不哭了」,這一刻聽不了任何勸,只是一味的哭著,他抱著我,笨拙的安慰著,可是我的眼淚卻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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