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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出宮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正在看書,弘曉說道「姑姑,我們出宮玩好不好?」,我說道,「你怎麼想著出宮了,交輝園就在宮外不是嗎?你要出去玩,跟你阿瑪說一句就是了?」,弘曉嗔怪道,「姑姑真是的,弘曉不是想和姑姑一起去嗎?」,弘曉見我不說話,撒嬌到,「姑姑?」,弘曉眨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姑姑不想跟弘曉出去嗎?宮外還有許多宮裡都吃不到的好東西呢?」,我嗔他一眼問道「你有錢嗎?」,弘曉失望又絕望的說道「沒有?」,我一聽得意的說道「沒有還想著吃呢?」,弘曉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弘曉跟五哥,四哥一起出去的時候,弘曉都不用付錢的……」,我又說道,「你四哥,五哥都是成年的孩子,他們自然是有錢的」,弘曉卻說道,「那姑姑也該有錢的不是嗎?」,一愣,有點不意思的說道「我?我?」,弘曉一副得意又希望復活的樣子說道「對啊,姑姑都是做額娘的人了,自然是有錢的,難得姨娘還不如四哥,五哥嗎?」,我雖然是娘娘但是平日裡都和四爺在一起,就是出宮也是去交輝園,圓明園,哪裡有我用錢的地方,我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沒有,不好意思的說著,「我?我是做了額娘了,只是你皇伯伯沒有准許我們出宮,再說了姑姑在宮裡又用不到錢……」,弘曉愚弄的說道,「姑姑真是的,還是娘娘呢?」,我一愣問道,「娘娘怎麼了?」,弘曉撒嬌的說道,,「姑姑,弘曉真的想和姑姑出去玩,我還想吃天下第一樓的芙蓉糕,還有冰糖葫蘆……還有?」,聽著他的話,我問道,「你去過天下第一樓?」,弘曉開心的說道,「是啊,五哥帶著我去的……」,我聽著他的話,心裡暗香,和弘晝在一起就是幸福的,無力的說道,「哦……???」,弘曉盯著我趴在我的膝蓋上笑著說道,「姑姑也想去對不對?」,我忙的把頭轉到了一邊撐著面子說道,「不想……」,弘曉挺直了腰桿衝著我說道,「姑姑騙人……」,我一愣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給人留面子,剛想說什麼,十六爺提步而入笑著說道「弘曉,你姑姑又怎麼騙你了?」,我一愣,笑著說道「十六爺,你是我的救星」,弘曉牽著允祿的手坐到一邊,自己靠在允祿的懷裡說道「十六叔,弘曉想和姑姑一起出去玩,可是弘曉身上沒有銀子,結果姑姑說自己也沒有?」,我笑著,但是卻不想理他,十六爺笑著看著我說道「你你也真是的,一個小孩子你哄哄他就是了?」,我嗔他一眼說道「得了吧,我可不願意哄他」,弘曉嗔我一眼不說話,委屈的看著十六爺,十六爺看著我說道「弘曉想出去玩了嗎?」,「嗯,弘曉想吃冰糖葫蘆,想吃第一樓的點心了」,「是嗎?弘曉還吃過天下第一樓的點心呢……?」,弘曉精神抖擻的說道,「是的,四哥,五哥都帶我去的」,十六爺笑著說道「弘曉這麼幸福呢?十六叔都沒有吃過呢」,弘曉眼巴巴的說道,「那十六叔和我們一起去」說著指著我又說道「姑姑請客……」,十六爺和我都是一愣,我忙的說道「為什麼是我」,「因為姑姑最大」,「我才不是呢,你十六叔可是莊親王呢,他有的是銀子」,弘曉忙的說道,「可是我想吃姑姑買給弘曉的點心」,我一愣,十六爺一副看戲人膽大的模樣說道,「是啊,你可是貴妃,哪裡那麼小氣了?」,我忙的說道,「我哪裡小氣了?只是我??」,十六爺嗔怪道,「你去求皇兄,還怕沒有銀子請我們吃飯嘛?」,我忙的說道「我不去,去了也白去」弘曉從一開始的開心希望到現在的失望,威脅著我說道,「姑姑是怕皇伯伯嗎?」,我忙的說道,「我為什麼怕他啊?」,十六爺忙的說道,「那你去啊……」,我一愣,弘曉說道「姑姑,姑姑快去養心殿找皇伯伯,皇伯伯一定會答應的」十六爺說道,「去吧,我也要出宮了,正好一起去」弘曉眼巴巴的看著我說道,,「姑姑,姑姑最疼弘曉了,咱們就一起去吧,好不好嘛」,弘曉撒嬌的扯著我的衣服說道,「求求姑姑了」,十六爺忙的幫著弘曉說道,「答應他吧」,才覺得自己若是不去,真的要掃興了,起身向外走去,說道「好了,我試試吧,你們在這等著」

    養心殿只一味的想得到恩准,忘記打招呼,「四爺〃,邊喊著,邊跨進了養心殿,看到了裡面的場景自己也驚著了,張廷玉,十三爺,弘歷,十幾位文官武將也是大吃一驚,四爺一愣,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十三爺一臉的嘲笑我的樣子卻也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四爺說道「先去偏殿等著吧」,說著拿起筆有意無意的在紙上畫著,原來示意我把事情寫給他呢,我一愣,忙的明白了,轉身走向偏殿,小順子躬身跟在身後,待我坐定,小順子說道「娘娘先歇會,奴才給您看茶」,「幫我準備筆墨紙硯」,「庶……」,坦好紙寫到「我要出宮」,小順子看著我的字也是一愣,折好紙張遞給小順子說道「當成折子遞給皇上」,「庶,奴才明白」,看著小順子躬身出了屋子,暗自求著上天四爺可以答應我,正在想著,小順子已經到了進前,躬身道「娘娘」,說著將我的信遞給我,上面寫到「等朕忙完了再說」,看著四爺的字,鏗鏘有力,想必等一下又要一番糾纏才可以出去了……

    莫約三十分鐘,小順子躬身說道「娘娘,皇上請您過去呢」,聽著他的話,覺得終於輪到我了,忙的起身說道「十三爺他們都走了嗎?」,小順子說道「張大人,和十三爺出去更衣了,現在只有皇上一個人在養心殿」,我說道,「知道了」,只見四爺端坐著,看到我一個微笑,卻不說話,我一愣,坐到他身邊說道「四爺,給我五十倆銀子」,四爺一愣,看著我問道「你不只要出宮,怎麼這回還要銀子?是有什麼事情嗎?」,沒說銀子之前就知道得說一會子,才可以得嘗所願,忙的說道,「沒什麼事,只是想帶著弘曉出去玩,順便給他買些點心」,四爺嗔我一眼,好似什麼他都明白,問道,「只有弘曉嗎?」,我不敢隱瞞說道「還有十六爺」,四爺一愣他大概以為有弘晝的不成想是允祿,他質問到,「十六弟?」,我點頭誠懇的說道,「嗯……」,卻發現四爺不說話,我又說道「怎麼了?答應我吧,我保證天黑之前一定會回來的」四爺看著我,認真的說道,「為什麼和十六弟一起出去?」我忙的說道,「是弘曉非要出去的,十六爺趕巧了來看我,弘曉就許他與我們一起出宮了」,四爺看著我說道,「朕若是不答應呢」,聽著他的話,我忙的說道,「好四爺,就答應我吧,我都答應弘曉了,你若是不答應我,以後我還怎麼在弘曉面前樹立威信啊?」四爺嗔我一眼說道,「你啊,答應你,不過必須要在天黑之前回來」,我一高興說道,「好,答應你」,四爺說道,「嗯,去吧」,看著他沒了下文,伸手說道,「給我銀子」四爺笑著,說道「找十三弟要去」,我一愣問道,「為什麼啊?」,四爺平淡的說道,「沒有為什麼啊?」,我嗔他一眼說道「我是十三爺的女人嗎?」,四爺一愣,點著我的額頭狠狠的說道,「說什麼呢你?」,我忙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說道,「那不就好了,給我銀子」,四爺努努嘴不再看我,看著躬身一邊站著的小順子說道,「小順子,去拿銀子」,「庶」,小順子走了,我笑著說道「謝謝四爺」,四爺說道「朕派人讓人護著你們」我說道,「不用了,有了他們倒是讓我彆扭,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四爺表示無奈說道,「知道了,不許張揚去吧」,我開心的說道,「嗯,我走了」,起身想走,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死死的拽著,我一愣忙的在他的臉頰落了一個吻,他一個笑意表示滿意我才離開……

    出了紫禁城覺得天大地大,就連天空都覺得不一樣的藍,像寶石一樣那麼迷人,紫禁城的商業中心,永遠是那麼繁華,不管今日經過什麼風雨,彷彿明日就會是晴天,正在欣慰,弘曉牽著我的手,說道「姑姑,姑姑是不是覺得這裡好玩」,看著這裡的一切,雖然喜歡,確再也找不回從雍親王府第一次出來時的那股新鮮了,淡淡的說道,「還好……」,弘曉倒是很開心,十六爺有會所到「真沒想到,你能和我們一起出來」,我說道,「這有什麼?」,十六爺一抹微笑,弘曉指著冰糖葫蘆攤說道,「姑姑,姑姑你看,冰糖葫蘆」,看他高興,我說道,「想吃嗎?」,弘曉開心的點著頭道,「嗯……」,見他像是個小饞貓,我說道,「姑姑去給你買,好不好」,說著就要走,十六爺攔著我說道,「唉,你那面額太大了人家也找不來,我來吧」,聽他的話,倒是事實,弘曉開心的說道,「謝謝十六叔」,聽弘曉慇勤的說著,十六爺笑著拂了把弘曉的臉頰,不一會拿了一串冰糖葫蘆遞給了弘曉,弘曉開心的像是得了寶貝,十六爺說道「走吧,前面有家茶館,很是雅致,咱們去喝杯好茶如何?」,聽著是要品茶,我倒是喜歡的很,說道,「好啊,走吧」我說著隨著十六爺,走著,弘曉牽著我的手說道「姑姑,你是喜歡這裡,還是喜歡……???」,我想著,說道「都喜歡……」,弘曉看著我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說道,「姑姑只能選擇一個」,我只好說道,「當然是比較喜歡這裡了」,弘曉開心的笑著,十六爺沉聲道「這話可別讓他聽到?」,我一個笑意不再說話,弘曉說道,「十六叔呢?你喜歡哪個?」,十六爺說道,「十六叔都喜歡」,弘曉開心的說道,「弘曉最喜歡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聽著他的話,到覺得這個紫禁城裡的孩子,對外面的世界好奇心太大了些,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正在想著,十六爺說道,「看樣子,你是比第一次從雍正府裡出來時成熟了許多」,我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十六爺說道「聽十七弟說的」,我笑著說道,「當時你也在?」,十六爺輕歎道,「一晃都這麼多年了?」,聽著他的那聲輕歎,心裡有些躊躇說道,「是啊……」,十六爺一抹微笑,步子一滯說道,「到了,咱們進去吧」,看著眼前的茶社心裡大喜,確實雅致清淨,剛進了屋子,小二慇勤的躬身說道「呦,十六爺來了,快請進,原有的位置給您留著呢」,聽著他的話,十六爺點頭微笑示意,隨著他的腳步上了二樓,靠窗而坐,十六爺一臉輕鬆愉悅,我問道「十六爺經常來這裡喝茶嗎?」,十六爺說道,「煩悶時,能找些安慰」,他的話讓我不知如何接上去,弘曉說道「十六叔,這裡的茶有咱們家裡的好嘛?」,十六爺笑著說道,,「弘曉嘗嘗不就知道了」,弘曉剛想說話,小二端著茶水,點心,上了桌子說道「爺,這是上好的龍井」,十六爺說道,「下去吧」,我才發現十六爺那句煩悶時的安慰是什麼意思了,靠窗看到外面的景致,看著人群或多或少,總是覺得心裡安逸,呡了口茶,卻覺得很是香甜,我說道「確實上品」,十六爺一抹微笑,看著外面,弘曉趴在窗台上,遠遠的看見了弘晝,拉著我的衣服說道「姑姑,姑姑快看,是五哥」,十六爺笑著說道「幾日不見,倒是在這遇著了」,說話間弘晝已經走到窗下,弘曉將手中吃了一半的點心向弘晝拋去,正好砸在了弘晝的額頭上,弘曉笑的前仰後昂的,弘晝被弘曉的天外橫禍砸的一愣,隨機向樓上看去,弘曉不敢在探頭,十六爺一個笑意,本來已經惱了的弘晝,看到我們一驚,笑著進了茶樓,不一會聽到腳步聲,已經到了進前,忙的打千到,「十六叔,姨娘,你們怎麼出來了?」,十六爺笑說道,「幾日不見你,原來你這麼閒奕啊?」,弘晝坐到一邊說道,「十六叔說笑了,弘晝奉命幫十七叔尋找婚禮的驚喜呢」,我笑說道,「哦?還有這麼個好差事?」,弘晝無奈的說道,「姨娘說的好輕鬆,弘晝都在城裡找了半天了,皇阿瑪都不滿意」,我笑著說道「你十七叔終於結婚了,是該好好熱鬧的」弘晝忙的說道,「那姨娘要幫我」,我一愣問道,「我??」,弘晝說道「是啊,十三叔的壽宴姨娘辦的那麼好,這一次一定要幫我才是」,我說道「我早就姜郎才盡了」,弘晝哀求道,「姨娘好歹幫我吧」,十六爺看著我們,又說道「是啊,你那麼多的主意就幫他一把吧」,我一驚說道,「我???」弘晝哀求似的看我一眼說道,「姨娘,求你了」,看著他們這樣,我只好說道,「好了,答應你」,弘晝起身躬身說道,「多謝姨娘」,我們都是一笑……

    下了桃源茶樓,沿路向前走去,許是我們衣著過於顯眼,再加上,十六爺,弘晝他們都是這北京城裡的熟人,一路下來引來不少的回頭率,本就不習慣,但是現在走了一路,習慣了,正在走著,卻覺得眼睛留在一家樂器行,駐足停留,不自覺走進了屋子,琳踉滿面的樂器,讓人眼前一亮,十六爺說道「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些了?」,看著這些古玩樂器我說道,「原本學過,只是這麼多年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十六爺說道,「有些東西閣下在撿起來就是了」,「嗯……」,看著這一屋子的樂器,唯有一副古箏引得我的注意,自己也是一愣,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古箏,忙的走進看個究竟,果真是,忙的衝著店家說道「麻煩你,把這副古箏,拿給我一觀可好?」,店家很開心,說道「好……」,撫摸著它覺得那麼的似曾相識,十六爺,弘晝,弘曉也是一愣,我的注意力好似只在這只琴的身上,十六爺說道「喜歡嗎?」,「嗯,喜歡」,說著,彈起了《梁祝》,一瞬間,所有人都是一驚,餘音繞樑,半響不肯散去,十六爺很驚訝走到我身邊說道「這是什麼曲子」,「梁祝」弘晝說道,「姨娘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弘曉高興的拉著我的手說道,「姑姑,姑姑彈的真好聽」,十六爺說道「若喜歡,把它買下來,帶回去也好給你解悶」,店家有些為難,的說著,「這??」,弘晝一看店家為難忙的說道「怎麼,這副琴我們還買不起了?」,店家忙說道,「不是這樣的?這?」看著店家為難,又看看弘晝,我說道,「算了,店家如此為難,定這琴有了主人了,你就不要為難他了」,弘晝忙的說道,「可是……」,我看著他嫣然一笑說道「十六爺,我們走吧」,提步而走,卻看到一身米白色長衫印入眼簾,他雖然清瘦,卻覺得陽光十足,一臉溫暖的笑意說道,「姑娘既然識琴,懂琴,會琴,在下贈與姑娘如何……」,我一愣,忙的說道,「公子既然知我懂琴,必然是這琴的主人了,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好奪人所愛」,說著又向十六爺說道「我們走吧」十六爺頓首,與我一起出了屋子,只留下店家與琴的主人,茫然的模樣……

    走出了琴店,十六爺一臉輕鬆的樣子,笑問道「你為什麼不接受他的好意,反而沒有說幾句話就揚長而去,不怕惹來別人說話嗎?」,我聽著他的話,笑著說道,「本就不認識,怎麼好拿人家的東西呢,再說了,我雖然喜歡倒也不需要他的施捨不是」,弘晝說道,「姨娘若是喜歡弘晝改日給姨娘尋來就是了」,我忙的說道,「也不用特意麻煩的」,弘晝沒有說話,只是牽著弘曉的手,跟在我們身邊,十六爺一臉疑問的看著我問道,「你剛剛彈的曲子叫什麼住?」,看著他,我淡淡的說道,「梁祝」,十六爺似懂非懂的問道,「有什麼故事??」,我說道,「說的是一個女子化妝成一個男子去書院讀書,並且認識了自己的愛人,只可惜倆人的愛情不被女方父母看好,被活活拆散了,最終倆人化為蝴蝶才能真正的相守」,十六爺一蹙說道,,「原來如此」,弘晝說道,「那他們的父母豈不是要傷心了」,我又說道,「這都是他們嫌貧愛富的代價」,十六爺歎了口氣說道,「其實在這裡不能在一起,換個空間,也是一種安慰和幸福」,看著他,聽著他的話,我說道「或許吧」,十六爺一個微笑,不再說話,只是隨意的看著街上的一物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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