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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章你如今疼在身上,朕卻疼在心裡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西暖閣、、、、、看著這個空曠的屋子,雖然已經是翻新了一便,但是一切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喜好佈置的,我卻也覺得真是物是人非了,自從回宮,就是姐姐壽宴上見到他一次,雖然西暖閣離養心殿那麼近我卻不敢去找他,怕看到不該看的,正準備就寢,還是忍不住問道,「皇上歇著了嗎?」,梅兒說道,「嗯,歇著了?」,我又說道,「在哪裡歇著的?」,梅兒幫我寬衣說道,「在東暖閣?」,我一愣問道,「東暖閣?那裡的東西準備的齊全嗎?」,梅兒說道,「齊全了」,我卻覺得自己想見到他,說道,「我去看看皇上」,梅兒忙的說道「娘娘??」,看著她為難我問道,「怎麼了?」,梅兒說道「敏貴人在那呢?」,我失落的問道,「她不住在自己宮中嗎?」,梅兒說道,「敏貴人說,她說?」見她吞吞吐吐的,我微怒著說道,「說吧,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梅兒說道,「敏貴人說,您住在西暖閣,她就得住在東暖閣」,看來四爺真的是寵她了,若不然怎會答應她住在東暖閣?想到這裡我說道,「下去吧」,梅兒看到哦我如此不敢多說,提步而出,想著自己,卻覺得那麼傻,合衣而坐,卻在也沒有了睡意,正在暗自捶淚,四爺卻提步而來,我忙的拭去眼淚,他卻看在眼裡問道「怎麼了,怎麼哭了」,看著他心裡氣氛,想見又不想見,只好賭氣的請安道「皇上」,他將我攙起,問道「怎麼了」,我卻不想理他,他又問道「昨日你進宮,本以為你會來見朕,卻不想朕等了倆天也不見你,今日這麼晚了,見你燈火通明的,到底怎麼了」,我看著他,他的輕蹙,緊張,我的眼淚卻不聽使喚,他幫我拭淚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若是心裡有氣,有委屈,大可告訴朕,你若是哭壞了身子,該怎麼辦」,我賭氣說道「皇上回去就寢吧」,他一愣說道「幾日不見你這是怎麼了」,我生氣的走到一邊說到「幾日不見東床亦主,幾日不見你已經忘記我的存在」,他輕歎到「這是什麼話,本就沒有打算隱瞞你,你說這話,真是不應該了」,他不開口倒好,開口我倒是怒火中燒說道「你既然缺東西為何不自己回園子取來,怕見到我,還是怕會跟你胡攪蠻纏,我沒有個好兄弟給你做將軍,難道就活該被人家欺負」,他聽著我的話微怒到,「你這是什麼話,朕好心來看你,你卻是這幅樣子,真真是負了朕的一片心」,聽著他的話,真的火了,我又說道「是啊,我負了你,不但不能為你解憂,還是個累贅,你走吧,回你的東暖閣」,他一愣看著我,我卻覺得身子在發抖,他看著我蹙著眉頭,說道「敏貴人的事情我又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你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我看著他卻覺得自己像是個孩子一樣愛計較說道「你走吧,免得人家等急了,就是我的不是了,再說了我不想看到你」,他幫我拭著淚說道「別哭了,朕的心思你都知道,你這是做什麼呢」,我看著他生氣的說道「你有什麼心思,也只在你的新人身上,與我無關,你快些回去,當心無意間又給我結下樑子」,說著將他往外推去,他輕歎著抓住我的手,可誰知碰到了我的傷「啊……〞一陣鑽心的痛由手間傳來,他忙的收回了手,一愣看著我說道「怎麼了」,我忙的掩飾著說道「我沒事」,他蹙著眉頭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著要去拉我的手,我卻躲得快,背在了身後,他看著我的反應,著急的說道「給朕看看」,我忙的向後退著說道「我真的沒事,你快回去」,說著向後退去,他不管我的隱藏,蹙著眉頭拽出了我的右手臂,挽起了我藏起來的傷,看到厚厚的紗布心疼的問道「這麼會這樣,什麼時候的事」,我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無聲的哭著,他又說道「跟朕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傷的這麼重」,見我不說話,他拆開了我的紗布,看到被燙的模糊的手,心疼的蹙著眉頭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哪個奴才把你傷的這樣」,我知道在不開口他們都得遭殃,忙的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給十三爺準備的雪梨茶,自己燙的」,他聽著我的話,愣了一會說道「你又親自下廚了」,我點著頭說道,「嗯」,他看著我的傷說道,「一定很疼,對不對」,我忙的抽開他的手說道「不及心裡的痛」,他輕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本就不是有意隱瞞你,再說了你受了傷,怎麼不叫人回來告訴朕」,我賭氣說道「哪裡敢打擾皇上」,他將我抱在懷裡說道「你這是在捅朕的心嗎?你若是告訴朕,朕放下所有也要親自去照看你,你如今疼在身上,朕卻疼在心裡,哪怕是為你受傷也行」,我能說什麼呢,我在他的懷裡不在說話,他又說道「敏貴人的事情,就是朕不說你也明白,如今朝廷要用人,不得以才這麼做,若是你也不理解朕,那朕當真是無處可去了」,我忙的起身說道「拿著你的甜言蜜語哄她去吧,如今她也要住在東暖閣,你不如把我送到冷宮裡好了,我才不願意與這樣的人住在一個屋簷下」,他輕歎到「我已經打發她回去了」,我一愣又說道,「今日今夜走了明天還會來,我不願意呆在宮裡,明日我便啟程回園子」,他將我抱的緊緊的說道,「你身上有傷,我是不會放你自己一個人回去的」,我生氣的說道,「難道你要我整日對著她嗎」,他抱著我說道,「朕,跟你保證她不會來打擾你和弘澔」,我掙開了他的懷抱說道,「我不管,我要回園子」,四爺著急的說道,「你身上有傷,若是去了朕看不見的地方,你是存心讓我不安心嗎」,我又說道,「你有了她,哪裡知道我的痛」,他又說道,「即使朕有了全天下,你也永遠排在第一,你若是說自己是第二,你看看大清上下,誰敢說自己是第一」,聽著他的話,想起弘歷,這父子倆倒是說道一塊去了,正在偷笑,他看著我說道「傻瓜,朕的心思你都知道,就是有了再多的女人,你也永遠是第一個,若是因為這件事不開心,受了傷,倒真的是朕的不是了,看看你的傷,怎麼能安心你一個人」,我嗔他一眼不在說話,他又說道「只要你笑了,朕的心也就寬慰了」,我不甘心的說道「你對她也是這麼說的吧」,他一愣,嗔我一眼將我抱著說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第一個告訴朕,要不然朕會不安的」,看他真心為自己著急,老老實實的趴在他的懷裡說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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