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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章 木蘭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今天一早,天氣出奇的好,梳妝完畢,去給姐姐請安,進到屋裡時看見姐姐正在拿著一些圖案看著,「姐姐」,姐姐看我來了,笑著「來,快坐著」我笑著坐在姐姐身邊,看著姐姐手裡的圖案,不解的問,「姐姐,這是什麼啊?」,「給爺挑的?」姐姐看著說,我拿過姐姐看過的圖案,「姐姐,這些是繡在衣服上的嗎?」,「是啊,你幫姐姐看看,哪個好些?」。

    我心裡想著,即是給四爺的定不能輕佻了,既要大氣又不能失了體面。突然想到,之前有電視說過,雍正喜歡木蘭,我忙說「姐姐,給四爺挑選木蘭吧?」,「為什麼,可是有點故?」我笑著,說道,「木蘭清白片片,純潔內斂,離騷中曾有段落描寫作詞人,不愛功名利祿只願身披木蘭,木蘭本是君子之花,和四爺脾氣秉性,更為相投,姐姐說呢?」

    姐姐聽著,認真的看著我「蘭軒,姐姐怎麼不知道你讀過這麼多書?」我一愣,不知如何開口,姐姐又說道「不過說的真好,就依你之見」說著笑著看著我,我笑著對姐姐說「姐姐,蘭軒幫姐姐把圖像畫出來可好?」姐姐點頭答應。幫姐姐畫好圖案,看著姐姐,心裡多了一份酸楚,姐姐對四爺是真心的,只不過日後會不會更心痛四爺?

    自那日幫姐姐選圖。姐姐對我更加信任,每次有需要抉擇的時候都會叫上我,我也很開心,幫助姐姐,今天下午趁著姐姐睡了,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散步,因為已經十一月天氣已經不是一般的冷,不由得緊緊身上的衣服,突然看到十七爺,看他正向我走來,只好立定,給他請安,「十七爺吉祥」。

    十七爺說道「起來吧」他依舊那種陽光的表情,又說「遠遠的看見你,天這麼冷,跑這來幹嘛呢?」,我笑著,對十七爺說「沒什麼的只是想出來走走,十七爺這是打哪來?」,十七爺說道,「剛和四哥分開,我這就要回去了」,聽他的話我忙的說道,「那就不耽誤十七爺了」,他見我如此邊說「也好,你也回去吧,天冷當心凍壞了身子」,聽他的話忙的躬身說道「是,蘭軒這就回去,恭送十七爺」他一個微笑提步而走。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想到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十七爺允禮寫過一首詩,讓四爺心裡很忌憚,想到這裡心裡一陣酸楚,也不知他寫的什麼詩詞,讓乾隆皇帝和雍正那麼忌憚,是不是我自己記錯了,十七爺允禮,自康熙四十四年,才九歲就開始隨駕巡幸,就連四爺也是跨他是,實心為國,操守亦甚清廉,既然如此誇獎與他,日後十七爺定是會萬福的。

    正在想著轉身的那一瞬間正好看見對面的四爺,他筆直的站在那,臉色還是那樣冷冷的,淡淡的,我看見他不好躲開,只好上前請安「四爺吉祥」。「起來吧」他冷冷的說著示意我起來。我站在他下首,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找理由走掉「四爺如果沒有別的吩咐,蘭軒先告退了?」,說著打千就要走,四爺卻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站住」。

    我一愣,想著沒有哪裡得罪這個主子??轉身才發現今天四爺穿了一件新袍子,是淡紫色的,袖口秀著木蘭花,我恍然大悟這不是?????只聽見四爺淡淡的「難道我是洪水猛獸?讓你這般懼怕?」,我一聽,忙解釋「不是的,蘭軒只是想去看看姐姐,不是有意躲開四爺的」,四爺問道「是嗎?」,我不敢說不是,只好說道「是」,我小心的的回著。聽見他又說「既是如此那走吧,我也有事找你姐姐商量」,我一聽,這是跟我槓上了,「是」話還沒說完他以走在我前頭,

    我跟在身後,看著面前這個筆挺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跟著。到了屋裡,姐姐已經醒了,正在喝茶,看見我和四爺,忙的站起來,給四爺請安,四爺示意她坐下,看我還在那杵著又說「你也坐下吧」,我聽後,既然賜座,只好心安理得坐下,聽見四爺又說「十七弟看見我身邊那副百鳥圖,甚是喜歡,玉蘭等會幫我收起來,等十七弟來了,讓他帶了去」。

    「知道了,放心吧,臣妾這就去辦」,姐姐說著起身,四爺又說「也不急,等他來了,再去拿也不遲」,「是『』,四爺看了我一眼,又說「皇阿瑪看重了我身上的袍子,問是誰的主意想著把木蘭秀在身上」姐姐聽見忙緊張的說「不知道皇阿媽他老人家的意思是?」。

    四爺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卻沒有理會姐姐,卻問我「可是你的主意?」我一驚,「是,是蘭軒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忌諱」,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木蘭,四爺嘴角突然多了一抹笑,「那道沒有,」說著又說「也罷,你看著我就會緊張別的事情看來也做不了,下去吧」,

    他看著我,我一愣,有點不懂,只能退出了房間,心裡鬆了口氣,不過看來,這時候十七爺跟四爺的關係雖然比不上十三爺,但是起碼還是不錯的,因為自從我進入四王爺府中,見到最多的就是十七爺,雖然他在九王奪嫡沒有名分,但是看來他對四爺還是衷心的,只希望不要再受到迫害。

    但是這個四爺到底是喜歡木蘭,還是不喜歡??實在是難以琢磨的主子,我無奈的搖搖頭,只好回到房間。回到房間實在不知道坐著幹什麼,想起步步驚心想起若曦還有四爺的感情,不禁羨慕,若曦那樣的奇女子也就只有桐華筆下才有的吧。

    起身來到書桌前,寫道,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暢飲無緒,突然為什麼寫這些,隨後只是笑笑,擱下手中的筆,走到窗前,看著滿天繁星,不知道為何,心裡酸酸的,嘴裡念叨著「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晨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失落的,也許我就適合自己一個人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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