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蘇淺懷孕已經有六個多月了。這期間,許小爺最大的成就在於他的廚藝。
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裡,他經常往返於錦緞路的春景園和中南海之間,一手漂亮的廚藝已經爐火純青。當然,這期間許媽媽歐陽靜功不可沒。如今出門她可以非常自豪地與那些貴婦們炫耀自家兒子的廚藝有多麼多麼好。
雖然,多半都會被人家一笑而過。
為什麼呢?
想想許小爺在一干皇城子弟中的名聲,雖然算不得最壞,也覺得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角色。即便不是一般的紈褲子弟能夠比得上的,可「廚藝不凡」這四個字,再怎麼也落不到許家太子爺身上吧?
今天,是蘇淺的生日。
原本許家和蘇家人都主張大肆操辦的,畢竟是他們兩家人都寶貝的孩子,可惜作為當事人的蘇淺女王根本沒那個心思。
她一聲令下——不辦!
得,還真把兩家人都唬住了。蘇家人疼愛蘇淺,那是從小開始。成,他們家淺淺寶貝都發話了,不辦就不辦吧。辦了也怕鬧騰得太厲害,讓孕婦心煩不說還讓那些個想要攀龍附鳳的人趁機鑽空子。許家人倒是想辦來著,新媳婦進門,總得讓他們許家好好表現一下對這個媳婦的疼愛吧?可人家主角都不想辦,光是許家人想也不成啊。
更何況,他們家許願還說了,怕他媳婦兒累著。誰要是敢累著他家寶貝媳婦兒,他就跟誰急!
然後許家人也想起來了,淺淺丫頭是孕婦,肚子大了,怎麼能大肆操辦來讓她受累呢?於是,許媽媽欣然同意了。最後決定,等孩子出生了再大張旗鼓地辦一次,也當作對蘇淺的補償。
雖然說是不辦生日宴會了,可兩家人究竟是疼蘇淺的。買的禮物可是不少,東西多得差點堆滿了春景園別墅裡的一間倉庫。
禮物?
切,蘇淺撇了撇嘴,你以為她會喜歡你們這些個長輩送來的東西?她是孕婦,你們就送一大堆補品來,從孕婦能吃的,一直到坐月子的補品應有盡有。這還不算,二樓那間嬰兒房裡面堆的是什麼?全部都是玩具和嬰兒的衣服!靠,她家寶貝還沒出生呢,你們怎麼就送這些東西來了?
看看,關心的都是孩子,就沒人關心她這個孩子他媽。
要是被兩家人聽見蘇淺心底的小話兒,還不被她給氣死。這沒良心的,他們不關心她,能送那麼多東西過來嗎?
還好,就許小爺知道她的心思。每當一個人送禮物上門走了之後蘇淺那臉色就要難看幾分,他也由著她去胡思亂想。反正她是孕婦,她最大,她要怎麼想,你管不了她。
嘖嘖,要不怎麼說咱們蘇女王越來越任性了呢?還不是被人給寵的!
寵她的還不止個把兩個,再瞧瞧那一群軍區大院兒裡的發小,這會兒竟然來齊了。還多規矩地,在花園裡搬了凳子,挨著蘇淺這個壽星兼孕婦排排坐。三五兩個聊著最近的趣事兒,說著小黃話,逗她開心。
不是說好不過生了麼,怎麼還有人來?
這些人可不比那些長輩,你說不讓來就不來。即便是不轟轟烈烈地辦,難道就沒有人為她過生了?
首先蘇家那幾個妹控你就沒轍,非來不可啊。正巧蘇陌也有空,就像搞視察一般,高調來襲。既然蘇陌都來了,蘇離肯定是逃不過去的。你不帶上他,他跟你急!不僅是他要來看自家小堂妹,還要來看小堂妹肚子裡的寶寶咧!
蘇離今兒個是獻寶來了,前段時間不是顧西去了一趟西藏嗎?淘了一些東西回來,就在那兒吊他的胃口。
嘿,把蘇離氣死了。你顧家少爺能去西藏,我蘇離就不能了?我比你差得到很多?是有高原反應,還是怕了那些喇嘛和尚?
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索性,蘇離自個兒去了一趟。
西藏是個好地方啊,準確的說是個淘寶的好地方。蘇離在那邊兒呆了一個多月,淘了不少好東西。走的時候甚至還惋惜,要是他們家小叔蘇越跟著一起去就好了,一準兒能把那些好東西全部搜刮回來。
眾所周知,蘇家對古玩這一行,最精通的不是倒騰古玩的蘇離,而是老首長的小兒子蘇越。蘇離和蘇淺倆兄妹鑒賞古玩的能力,都是蘇越一手栽培出來的。
兩兄妹也算是有天賦的,各有所長。只是蘇淺喜歡欣賞,覺得有些東西可遠觀不可褻玩。蘇離就不一樣了,他覺得倒騰古玩是個很好職業,既能飽了眼福,又能賺錢。
「淺淺,你看,這是哥在西藏給你淘回來的。」蘇離指了指剛才命人搬到別墅裡面的那兩箱子,然後騰騰地跑過去打開其中一箱。
呵,裡面赫然是艷麗的唐卡畫。別看現在唐卡不稀奇,到處都有賣。蘇離弄到手的可不是那些庸俗的仿製品,而是布達拉宮裡面珍藏的東西。記得小時候聽他們家寶貝妹妹提起過,喜歡在那艷麗的唐卡下品著香茗,誦讀佛經,這樣兒很有意境美。這不,他就把唐卡給她弄來了。
你說布達拉宮裡面的唐卡是你一般人能夠弄來的嗎?他蘇離這些年別的本事沒有,可收藏的古玩兒也不少了。幾年前偶然得了一尊釋迦牟尼的金身佛像,恰好就是布達拉宮在抗日戰爭時期丟失了的。
他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索性就把佛像拿出來換了唐卡。唐卡可沒有那尊佛像尊貴,據說那尊釋迦牟尼的佛像是文成公主入藏時帶去的陪嫁品。那文化價值,收藏價值可不一般!
「蘇離,你不會是布達拉宮的珍寶館搶劫了吧?」蘇淺看著箱子裡那一張張艷麗的唐卡,笑著打趣道。
這些唐卡都是真的,她一眼便能夠看出來。就算不用看,光是聞著那味兒也知道東西的來頭不小。只是,能夠弄到這些唐卡,自家二哥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出了不少血吧?
「哪兒能啊,這些可都是哥用寶貝換來的。還有這個…你看看,這只象牙手鐲。」說著,蘇離打開了另一個箱子裡面的一隻黑木匣子。
這只象牙手鐲,可不是一般現在市面上銷售的東西。明朝的木雕皇帝明熹宗為自己最疼愛的皇子製作的手鐲,打磨,雕鏤都是他親自動手完成的。手鐲上的龍紋更是雕刻得栩栩如生。雖然當時的熹宗只是心血來潮給自己還未出生的皇子送一件禮物,卻被那些喜歡觀風的大臣看成了別意。象牙手鐲上的龍紋,不就是未來皇帝的象徵麼?所以自從那個皇子出生以來,就被大臣們當成太子殿下一樣供著。
這來歷,蘇淺是不知道。不知道可並不代表她不識貨啊。在蘇離拿出來那會兒,她一眼就看上了手鐲的做工,瞧瞧那些栩栩如生的龍紋,絕對是精工細作。由於深淺刀法並用,圓渾而挺拔,衣著線條下垂而坦然,給人以沉穩的感覺。一看就知道是明代的牙雕風格,其中雕工最好的當然要屬熹宗了。
所以說呢,蘇越早就說了,他們家小淺兒眼睛毒者咧!拿著蘇離遞到手上的象牙手鐲,有些愛不釋手地撫摸。
明朝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已經證實了象牙的藥用效果,如象牙磨製成粉能定驚、安神,還能祛濕解毒。另外,象牙粉還可以用來美容呢。象牙曾多次在佛經中出現,並且在佛教中也有著崇高而神聖的地位,因此象牙一直都有辟邪納福、安神鎮宅等象徵意義。反映到牙雕藝術中,以佛教為題材的牙雕藝術品,自然也成為神聖的辟邪吉祥物,很受歡迎。
據說像是陽氣極盛的動物,對於多見陰邪的地方,更顯驅邪的功能。象牙又是象身上最堅固的部分,在傳統文化中,它被賦予了風水學上的特殊意義:能辟邪、招財、鎮宅。若家居陰盛陽衰的話,把象牙放置其間,亦有很大的幫助,對那些孩子多病、事業低沉、精神困擾者助力最大。當然,這是古人對它的一種神化作用。
即便如此,蘇淺還是很喜歡,把它當做了自家還未出生的小寶貝的禮物。
蘇離獻寶完畢,其他人也陸續拿出了自己的禮物。有給蘇淺這個大寶貝的,也有給諾諾小姑娘和蘇淺肚子裡兩個小寶貝的。
總之,對於蘇淺來說,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她的豐收日。
「話說,現在蘇蘇肚子裡的寶寶都這麼大了,咱們得注意胎教。蘇離,別總把你那些不靠譜的死人玩意兒拿到蘇蘇面前來晃。要是寶寶出世以後也迷上了倒騰古玩兒,小心氣死許家老爺子。」說話的是何衛東,他這是在找不平呢。
憑什麼他們哥兒幾個送的那些禮物,蘇淺就沒多看幾眼,而蘇離那些亂七八糟的死人玩意兒,她就當成寶貝似的。還專門吩咐要照看好了,不能出了任何差錯。
當然,除了為自己抱不平,更多的還是為自家哥們兒抱不平。這蘇離,一個人跑西藏可沒給顧西通信兒。可憐他們家西子以為人不見了,急得都跑警局找他報警了。那還是他第一次看從小到大要雨得雨要風得風的西子哭咧!
再者,要是蘇蘇肚子裡這位,真的愛上倒騰古玩了,許家誰來繼承家業?阿願是他們一起長大的,對於政治這方面沒有半點興趣,雖然他也能玩得轉。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啊,蘇淺肚子裡的那個寶貝,不知多少人期盼著呢。許家的那些政敵們是巴不得她肚子裡生個孫女,到時候許家還能在政界威風多少年?
當然,和許家一個鼻孔出氣兒的,自然也希望許家這媳婦兒生個大胖小子,好繼承許家的政治事業。
「咳咳,東子,倒騰古玩兒怎麼了?倒騰古玩兒難道就不是事兒了?」蘇離還沒說話,顧西倒是站出來反駁了何衛東。
雖然知道兄弟有為自己出氣兒的意思,但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除了他顧西本人,其他人休想動他。即便是兄弟說兩句也是不行的。
「得,老子還是假好心了。」何衛東把臉一轉,啐了一口,不理他們了。氣死他算了,顧西這不長進的東西!
「你們倆別當著我兒子的面吵架,要是他以後學會了罵人,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蘇淺瞪了何衛東和顧西一眼,特比是顧西。
她看顧西那眼神就不是那麼回事兒,這男人要拐走他們家蘇離呢。她得防著點兒。
眼見著蘇淺那防賊一樣的眼神,顧西也是哭笑不得。他不就稀罕個男人嗎,怎麼還成人民公敵了?
「對了,淺淺姐,你最近有桑桑姐的消息嗎?」幾個人又互相調笑了幾句,挨著穆子逸規規矩矩坐著的暮向晚突然開口問道。
她也不想問的,可穆子逸看不過去秦湛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非要讓她開口問淺淺姐。
誰不知道蘇淺和葉桑感情好,葉桑現在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可能知道她下落的不就是蘇淺。
聽到這話,剛剛還一個人發呆的某人一下子抬起了頭,可憐巴巴地望著蘇淺。
秦湛自己早就想問了,可又怕自己給小淺兒找事兒。這會兒藉著暮向晚的口如果能夠問出什麼消息,他還是期盼的。
「三哥,你別用那眼神兒看我,我怕嚇到肚子裡的寶寶。」蘇淺淡淡地看了秦湛一眼,那眸子清澈見底。
她從小都是偏愛秦湛的,即便他做了再大的錯事兒,她也希望人家都不怪到他頭上。如果她真的知道葉桑去了哪裡,能不告訴他?
葉桑也知道她對秦湛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難以取捨。所以這回應該也是下定了決心,堅決不告訴任何人她的蹤跡。
現在秦湛知道後悔了,卻又找死了也找不到人。
「小淺兒,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秦湛眼神微微黯了片刻,忽而又把目光落在了蘇淺的高高隆起的腹部。
他的孩子,葉桑愣是沒讓他碰一下。看到蘇淺那大肚子,他想要試試,感受一下那種孩子在媽媽肚子裡的感覺。
「你過來。」看著往日意氣風發的秦湛,她怎麼也狠不下心拒絕。雖然她家許願是對著她耳提面命地說了不准讓其他男人靠近她的肚子的。
照著許小爺的思維,他的兒子要跟他最親才行。萬一其他人碰了他媳婦兒的肚子,被兒子記住了怎麼辦?要是兒子生下來以後搞不清誰是他老爸怎麼辦?
蘇淺自己覺得吧,完全是許小爺自個兒多慮了。他天天晚上趴在她肚子上聽兒子胎動,跟兒子隔著她的肚皮交流,還能認錯?
秦三兒不矯情,一見蘇淺答應了,趕緊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蘇淺面前蹲下,虔誠地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那目光柔和,慈愛。彷彿這一刻,裡面的就是他兒子一般。
突然,他撫著她肚子的手一頓,表情驚悚地抬頭望著蘇淺…
「怎麼了?」眾人也都看著他的動作呢,乍一見他這表情,以為是出什麼事兒了,都緊張地盯著他。
「他…他在動…」他感受到了,好像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輕輕地踢了一下。秦湛沒什麼經驗,所以感覺有些驚悚。
「切,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這是胎動!」與秦三兒最不對盤的余四兒第一個鄙視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三哥,不會是你摸得寶寶不高興了吧?所以他在淺淺的肚子裡抗議呢,剛才肯定是在踢你。」穆子逸笑道。
他細心,自從蘇淺結婚以後,來這兒次數最多的就是他。不是說他垂涎人家的孩子,他是在為自個兒做準備呢。看得多了,以後等他們家這位有了,就不用那麼手忙腳亂了。有經驗總比沒有經驗好吧?
「去你的,他怎麼可能抗議?肯定是想拍手跺腳歡迎我呢。」秦湛的表情恢復了,甚至有些高興。
你想啊,一個小生命,剛才隔著他媽媽的肚皮在和他打招呼,他能不樂嗎?說不准這個孩子跟他媽媽蘇淺一樣是個小色寶,也好美色。
「小淺兒,我可以聽聽嗎?」葉桑住院那會兒,他去看她,也看見過別的孕婦住院。看見過那些男人貼在女人的肚皮上聽寶寶的動靜,還時不時地和寶寶講話,好像那也是胎教。
他那時候看得心癢,和葉桑提了一下。葉桑只是冷眼看他,卻沒有要讓他給寶寶做胎教的意思。可能,在那個時候她就沒想著以後要讓孩子和他在一起吧。不然,怎麼連和孩子接觸她都不讓呢?
「你聽吧。」蘇淺撩開外套,裡面穿著貼身的保暖衣。讓秦湛耳朵隔著自己的保暖衣附在肚子上。
記得許願第一次聽寶寶胎動的時候還哭了呢。雖然他說自己是感動的,在蘇淺看來卻沒準兒是被嚇到了。
「你們在幹什麼!」秦湛的耳朵剛剛貼上去,幾個大男人也好奇地湊了上去,準備等秦三兒聽了他們也每人聽一聽,順便和未來侄子打個招呼。卻不料,正在這時,在廚房忙碌的許小爺出來了。
「沒什麼,三哥想聽聽寶寶胎動,你吼那麼大聲幹嘛?」蘇淺看著許願走近,對他笑著解釋道。
「哼,走開走開,要聽聽你們家葉桑的肚子去,這是小爺的媳婦兒,小爺的寶寶!」許小爺氣著呢。自家媳婦兒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神色溫柔過,卻對這秦三兒好得比他們家蘇陌那親哥哥還好!(蘇淺:許願,你這個沒良心的,姐真沒對你溫柔過嗎?)
「你怎麼說話的呢。這不是戳三哥的痛處麼,他就想聽聽彌補一下遺憾。你推他做什麼?」看著秦湛被許願推得一個踉蹌,蘇淺心疼啊。
三哥本來就因為桑桑的事情食不知味,寢不安席,現在瘦成這樣兒了,許願還下得去收。看看,一推就要倒了,多可憐。
你搞不清蘇淺,她有時候有一顆男人心,憐香惜玉這種事兒,她倍兒熟!這會兒秦三兒這模樣,在她眼裡就是香玉。
「媳婦兒,我這不是怕他帶壞咱們家小寶貝兒嗎?他品行不端,咱們家小寶貝兒要是沾了他的氣息,指不准以後也成了個花花公子,到處惹些情債。最後還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追不到手,那可是紅果果的報應!」他這話明擺著是拐著玩兒罵秦三兒呢。
要是換了以往,秦三兒一定跟他急。可現在他哪有那個心思,明顯的底氣不足啊。許願說得對,他是遭報應了。
其他人的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看,可能在思忖著自個兒以往有沒有做那些個缺德事兒,免得以後遭報應了。
這其中又以周燕回為最,他臉色最不好看。報應,就他和岑子時之間的事兒,肯定也是報應。
慶幸的也不乏有之,比如穆子逸。他可是一認定了暮向晚,就再也沒招惹過別人。
就連蘇陌,也在暗暗想著以後千萬不能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好像,模模糊糊的,他心裡也有人了。
嘖嘖,聽個胎動,就扯出這麼多心思。
「阿願,你就嘴上不饒人。幾天前不是還在托人打聽桑桑的消息麼?三哥,你也別太著急,桑桑不是小孩子了,她懂得照顧自己。這麼多年,多少人在背地裡找麻煩,她都對付得過來,難道離開了北京城還能活不了?你現在知道後悔了,以後找到人就要好好對她,好好過日子。等我們一有了她的消息,就告訴你。」
想到以前葉桑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蘇淺的話裡也隱隱有些埋怨。
因果經曰:欲知前世因,則今生所受者是,欲知後世果,則今生所為者是。
一切諸果皆從因起一切諸報皆從業起——《華嚴經》
桑桑的離開,是秦湛種下的因,這個苦果,也該他受。
「得,菜已經做好了。大家都進屋吃飯吧,不過以後不許打我媳婦兒肚子的主意。要聽胎動,以後聽你們自個兒孩子去!」許小爺霸道地摟過蘇淺的肩膀,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
其他人也只是一笑而過,吃飯,吃飯,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嘗到許少的手藝。看看,曾經的霸道太子爺,如今的家庭煮夫,功力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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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一起傳上來,最近開始各種考試論文就陸續來了,所以偶爾一天可能不能更新。謝謝親們的體諒,陌會盡量每天保持三千字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