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話非但沒有破壞蘇淺在歐陽靜心裡的好印象,反而還讓她得到了更多的讚賞(妞,爺給你笑一個006.一家人內容)。羅婉柔不由得收緊了挽著許媽媽的手臂。
「嘶。」許媽媽也感受到了手臂上傳來的力道過大,不由得低吟了一聲。皺眉,側目看向羅婉柔。
「婉柔,你怎麼了?」
「啊,靜姨,對不起(妞,爺給你笑一個006章節)。我只是著擔心伊麗莎白&8226;凌的作品被人搶了先,所有有些著急了,絕對不是有意的。」被許媽媽這麼一問,羅婉柔也回過神來。
頓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洩露了情緒,不過,她腦子轉得極快,馬上為自己的行為想到了完美的借口。很小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當許家的兒媳婦,所以在許媽媽面前表現得很好,標準的名媛淑女。現在這種時候,可不能因為一個蘇淺而壞了多年在人前塑造的形象。
殊不知,許媽媽眼中的兒媳,恰好就不會是她這種中規中矩的性子。而是要能夠壓制得住她家兒子的,既要有溫婉大方的一面,又要有女王范兒。不然,怎麼能夠管得了他們家這個小霸王呢?
所以啊,就算沒有蘇淺的出現,羅婉柔也不會成為許媽媽心目中兒媳的最佳選擇的。嘖,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欸,我還想和淺淺多說會兒話呢。」
這個時候,就充分體現了咱們淺淺的魅力比那漂亮的衣服還要大了哈。
「羅小姐,其實,你大可不必心急。」蘇淺淡淡地道,「凌的作品確實千金難求,但最主要的絕對不是指它的價錢和數量。」
「哦?蘇小姐好像很瞭解?」羅婉柔聲音裡很自然地帶上了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挑釁。
「瞭解談不上,只是在國外,恰好與凌相識罷了。」蘇淺一點兒也不想打擊這個屢次挑釁她的女人,總覺得和這種人鬥嘴,是在降低自己的格調。至於伊麗莎白&8226;凌,她確實認識呢,並且熟悉得很。
「淺淺啊,既然你與她相識,那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千金難求的背後,有什麼內幕?」許媽媽此刻是一臉好奇,對於能夠認識伊麗莎白&8226;凌這種神秘的國際服裝設計大師,可是讓人羨慕不已的事兒。
「咳…」蘇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傳言果然不可信(妞,爺給你笑一個006章節)。許願他媽,確實是個強悍的存在。她是聽誰曾經說,第一夫人優雅端莊的?完全是屁話嘛!內幕都來了,她非常願意相信許夫人是想問是不是有什麼黑幕,果真不愧是游刃於政界的人。
「其實,也不算什麼內幕。凌的作品,不是有錢就一定能夠買得到的,最主要的是看想要買它的人能不能夠穿出她所設計的那種意境美。如果穿不出,就算付再多的錢也買不到她的衣服。」
「啊?竟然有這個規矩,我們還真不知道。」許媽媽明顯非常詫異,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能夠理解創作者的心理。如果穿的人穿不出衣服的效果和美感,那麼對於那件東西來說就是純粹的糟蹋!
「據我所知,伊麗莎白&8226;凌的作品是不允許試穿的吧。那麼,蘇小姐所說的要能夠穿得出意境美的人才能夠買得到,又是怎麼回事呢?」羅婉柔眉毛一挑,明顯是得意挑出了蘇淺話裡的不對之處。
不僅是她,就連許願這個時候也好奇地盯著蘇淺。伊麗莎白&8226;凌設計的衣服,不僅是有女裝,也會偶爾創作幾件男裝。他自己就有一件,當時還是到英國特意去買的。只是,他買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一細節?
難道,他本來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能夠穿出本色?(瞧,人家許小爺多自信啊。)
「羅小姐,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術業有專攻,有那麼一個行業的人,他們眼睛最毒,一眼便可以分辨出要買衣服的那人到底能不能穿得出那件衣服的味道。凡是有代售凌作品的服裝店,絕對會配備這樣一個擁有良好的專業素質的人,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這些問題。」淺笑,牽起唇角劃過一抹嘲諷的弧度,「當然,更加不用擔心去晚了衣服會被人搶了先,說不準去得早也不一定買得到呢。」
言下之意,你就算去得再早也買不到。紅果果的對羅婉柔看不上眼兒,有木有?
「你…」羅婉柔氣得美人脖上青筋暴起,卻又拿蘇淺無可奈何(妞,爺給你笑一個006.一家人內容)。忽而燦爛一笑,故作鎮定地道:
「蘇小姐說得對,沒準兒那衣服就正在等著我和靜姨呢。靜姨,我們先過去吧。」
「瞧把你這丫頭急得。」許媽媽好笑地看了羅婉柔一眼,也只當她是真的惦記著衣服,「好吧,我們先過去看看。不過,在這之前,我一定要抱一下這小姑娘。」
見許媽媽的手指著許願懷裡的諾諾,蘇淺不由得面部抽搐,她老人家怎麼還記掛著這茬兒呢?
「諾諾,下來,讓夫人抱一下吧。」她也實在是不想多看羅婉柔一眼了,這麼做作的人,看多了會吃不下飯。為今之計,只有快點兒把人打發走。
「許奶奶好。」諾諾小姑娘在蘇淺跟兒前那叫一個聽話,簡直就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只見她噌噌從許小爺懷中下來,邁著小腿兒走到許媽媽面前,還甜甜地叫人。把許媽媽看得喲,真想抓回去當自家孫女兒。
「諾諾是吧?乖…來,奶奶抱抱。」無意識地,許媽媽口中「奶奶」二字脫口而出。
看到許媽媽如此喜歡諾諾,蘇淺不由得低歎。果真是血脈相連麼,即便沒有相認,潛意識里許夫人就把諾諾當做了自己的孫女。
許願也非常高興啊,沒想到淺淺小妞和諾諾小姑娘都這麼得他老媽喜歡。這算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麼?
只有羅婉柔,看著他們這麼溫馨的一幕,眸底神色莫名。好像,他們是一家人,她站在此地就是個多餘的一樣。手無意識地收緊,指甲陷入了肉裡,卻仍然不自知,甚至沒有一丁點兒的疼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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