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狗屎是怎麼幹活的?英傑,給我炒掉他(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1章節手打)!」總卓文浩將一份文件摔到辦公室的牆上,凶爆的動作,連他面前的電腦也遭了殃。
總經理英傑看在眼裡不禁皺眉,是誰招惹他上司了?他彎腰撿起被卓文浩摔地上的文件,略略翻閱了一下,原來是評估失去寧氏企業決對控股權對域東搏勝的損失評估報告。
這份報告寫的專業而詳細,只是這位自作聰明的員工,他居然在末尾畫蛇添足的加了句「放棄寧氏企業的絕對控股權,實屬不知,我認為……」這位員工的建議和告誡無疑是正確的,總經理英傑也是這麼認為,應該說,只要有著正常的思辯能力的人都會這樣想的吧。
作為世界上五百強企業前十的域東搏勝英傑不禁搖頭苦笑,總裁卓文浩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是他們這些逼明真相的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而已……自從寧安然離開了s市,離開了他,卓文浩就變了,變得暴虐,變的煩躁,變得比以前更冷酷……他一氣之下以域東搏勝的名義惡意阻擊了馮三金的馮氏企業等s市不下十間大大小小的企業,瞬間把他們分拆重組再變賣,一時間s市商業界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又哀鴻遍野,彷彿他要把寧安然逃走的怒火都發洩在這些不幸的企業上。
卓文浩現在明顯又在生悶氣了,但儘管是這樣,作為域東搏勝的總經理更兼他的多年好友,英傑覺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大致上,他說的都正確,你也知道他不過是在克盡己任……」「這麼說,就是我錯了?!」卓文浩將自己面前已經遭殃的電腦連著它的線一把扯起使勁摔在地上,辦公室裡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惹得辦公室外的員工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這邊,惹得卓文浩又大吼「看什麼看,不用幹活了嗎?!」員工們低下了頭,紛紛顧若寒蟬。
總經理英傑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說:「文浩,我知道你很急,但是要相信咱們域東搏勝在世界各地的情報能力,加拿大不小,不可能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她所在的,需要時間。」
「都差不多一個月了,人呢?寧安然她人在那裡你給我找到了嗎!這麼久了,就只知道,她在溫哥華下的飛機,之後連個屁消息都沒有了(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第一章魚餌內容)!」這是卓文浩暴怒的原因嗎?不,不只是這樣。
「她,有意躲著你,你先冷靜一下吧,這事急不來的。」他能不急嗎?她在他手中逃脫掉啊,自己跑出國躲著他,消失不見了,或者這樣一躲,就是一輩子了呀,再說寧安然這樣漂亮,不管去到哪裡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的,如果被加國的男人纏上那……你說卓文浩他能不急麼?
「擔心寧安然會被別的男人搶走了嗎?」英傑選擇了這個時機揶揄他,彷彿在有意碰他的逆鱗,然而他就真的不怕卓文浩發飆麼?
不是,英傑對卓文浩那是認識了很多年的好友了,他清楚他的脾性,甚至可以說,他比寧安然還要清楚卓文浩。
「她敢!」卓文浩雙眼冒火地瞪視著他,彷彿英傑就是那個將寧安然搶走的兇手。
「她敢不敢,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哪些加拿大的男人敢。」英傑誇張地勾起了嘴角,繼續刺激卓文,「你也知道哪是一個很自由的國家,寧安然又是東方美人中的極品,我想圍著她身邊轉的男人一定不會少,哈哈哈!」
「英!傑!」卓文浩低喝著,心想這小子今天是哪根筋不對了呢,專門要和他抬槓,這小子那葫蘆裡再買什麼藥?
卓文浩壓低了聲音,「你一向是我的軍師又是好友,就幫幫我吧。」
「嗯,文浩,寧安然在溫哥華下了飛機後,有兩個可能:一是在當地某個地方隱居,雖然溫哥華很大,她一定要買車代步。只要她在哪裡,我們動用域東搏勝的國外情報網,假以時日通過翻查記錄,還是可能知道她的位置。第二嘛,就比較麻煩。她由溫哥華下飛機後,換成不需要登記id的交通工具去了加拿大某個省,某個地方,這樣就有如大海撈針了。」
「盯緊蕭雯雯,逼問寧新國,我不相信她不會和他們聯繫,只要有電話號碼……」卓文浩是這麼想,通過翻查寧安然撥給他們的電話號碼,肯定知道她大概的位置,但是他想錯了。
「文浩,寧安然可以買電話卡打回來找他們的,國外的很多中國人都會這樣,因為便宜。」英傑歎了口氣,他這朋友有錢沒錯,但是他忽略了,普通人的習慣。
「我想,你要說的並不是這些?」耐著性子,卓文浩反問他,身為域東搏勝的總經理,英傑靠的並不是他卓文浩多年好友的情誼,是實力,足智多謀。
「我翻查了一下寧安然所坐的那般大洋航空的乘客表,你知道我看見了誰?」
「誰?」他還要賣關子?可以是誰?上帝還是孫悟空?
「秦天醫療連鎖的少爺,秦致遠。」
「納尼?!」卓文浩一口鹽汽水朝著總經理英傑噴了過去,但是英傑一個漂亮的左移,閃開了,滴水不沾身。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她寧安然和哪個對她一直意圖不軌的男人一起到了國外?他們這算是私奔呢,還是畏罪潛逃?他站了起來,憤怒地將面前那張名貴的歐式大班桌一腳踢翻。
「而且,秦志遠的座位就在寧安然旁邊……」英傑輕笑著補充道。
「該死的,該死的!」英傑看著將暴走變成破壞的卓文浩,邪邪地笑著,要想魚兒上鉤,得用好的魚餌,如果想要釣的是海怪級的大魚,那麼就要用不同尋常的魚餌了……
而他相信,他為卓文浩準備的魚餌,足夠這條『海怪級的大魚』迫不及待地自動去咬餌。
十年了,他英傑足足等了十年了,要不是她,他也沒有勇氣將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付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