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裡面都有不能讓別人觸碰的地方,我們稱之為秘密,在自我保護的意識下,秘密會被壓抑、扭曲、遺忘,但當這種意識崩潰的時候,人的情緒會被牽動,妒忌、執著、暴力,一切將會一發不可收拾(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第一百二十九章發洩1內容)。
加拿大的這段經歷,依照言情文的規矩,大概很多作者會一筆帶過。
諸如,「一年後,兩年後,五年後,她因為某事,又回到了她的故鄉……之類」
但,我很想在這裡寫一些,一些可能和本故事似有或無,可能讀者們不感興趣的事……
在上一章裡,曾經說過,在接下來加拿大出現的很多地方,都是真實存在的,它們和作者有著某些關係,稱之為過去的東西……
還記得那時候每每經過太古廣場,夜深人靜的時候走到平熱爾路l6bxx某間房子門前,站在那黃色消防栓上,對這裡面張望……張望著,彷彿自己可以將紅色的牆磚望穿,就是不敢前去敲一下門。
也試過從溫哥華飛了四個半小時再轉車來到多倫多郊外的萬錦,不遠千里來到……卻只是眼巴巴的望著,始終不敢,不敢去問,去知道個究竟。
終於,鼓起勇氣,說我來了,你在哪?
得到的是什麼?
得到的卻是石沉大海,邊在心裡埋怨,邊在想你會不會又去了nyc?又去?事後才收到『我不在市中心,在郊外。』
也許,你有不見我的理由,也許我想見你的理由在你眼中,一文不值、也許你只是害怕,害怕見到我之後的後果?也許,只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
知道麼,那天我在小科西嘉喝了一晚的咖啡,呆呆地等著你的電郵,你不會知道!
當你知道,或者說,算好我已經離開。
這個時候,我確實已經離開,如你所願了吧?並且發誓有生之年不會再來萬錦市,不會再站在那個黃色消防栓上巴望,滿意了麼?
最好的結果,最壞的打算,都與我無關。
心是這樣想,然而每每在夜闌人靜的時候想起,又總是……忘不了,忘不了!
終於知道,『食品有保質期,化妝品有保質期,你的承諾保質期又是多久?』這句話出現在什麼地方,卻是在十幾年以後。
當時,我的回答,和現在的回答也是一樣,『50年。』
但是,這個期限,這個回答,從開始,到現在,因為你選擇,而不再重要……
你我都有著各自的苦衷,又或者就好像兩條交叉線,過了那個唯一的交點就背道而馳,從此成為兩條不相干的平衡線,直到最後(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第一百二十九章發洩1內容)。
我可以做的,只能做的,就只有做好自己的角色『有著特別重要位置的人』,不見面,只有偶爾電郵,電話qq,msn都不通過的,而我知道,在國外,電子郵件是一種介於生活和私生活的牆壁,你狠狠地將我阻擋在你餓私生活之外,很好,最熟悉的陌生人。
喜歡你,很久很久了,而我相信會喜歡到最後最後,那不僅是我的承諾。
我希望,我的生命比你的長,只長那麼幾天,我希望那個時候可以再靠近……再靠近你,哪怕是生死相隔。
淚,又不聽使喚了,真是無奈啊,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誰也不知道。
隨著一聲尖嘯的聲響,飛機一飛沖天,帶著寧安然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對新生活的忐忑和嚮往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終於離開s市了,這幾天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生活將她的身和心都累壞了。
終於可以舒服的睡一覺,寧安然將桌椅調到舒適的角度,躺了下來。
突然,一種如咽在喉的感覺,湧上了她的心頭,寧安然趕緊跑向洗手間,一陣乾嘔,接著又嘔出了一灘酸水,寧安然懷孕的反應越來越大了,而這些反應還會伴隨她很長一段時間。
「小姐,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安然,你怎麼了?」
空姐和秦致遠在廁所外面著急地問道,寧安然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不禁歎了口氣。
略略清洗好臉上的污跡,寧安然走出廁所,「致遠,我沒事,可能暈機了……現在,現在好了。」
「小姐,如果你沒事的話,請做回自己的位置,稍後我給您送一杯熱水。」空姐友善而職業性地微笑著,寧安然點點頭走了回去。
看著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秦致遠皺起了眉,「安然,你有心事?」
「說沒有,是騙你的,她吐舌一笑,「人嘛,只要活著,腦袋就停不下來,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在想,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我多多少少也有些心事的。」
被她不經意露出的可愛樣子逗樂了,秦致遠憂心忡忡的情緒也輕鬆了些,「可以把你的心事,和我分享一下嗎?」
「煩人,痛苦的事情,我不覺得有必要和人分享,」寧安然吸了一口氣,看上去好像是很輕鬆的樣子,但在他眼中,她確實裝的。
「我只喜歡和人分享我的快樂,傷心難過,痛苦的事情,我就不想禍害別人了。」
「將自己的痛苦、傷心、難過與別人分享,不覺得是一種將負面情緒攤薄的作法嗎?俗話說,『說出來會舒服點,』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他饒有興趣地望著她,他自然知道從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入手是得到她心的最好時機,儘管有違他的男人之道,不過打打基礎也不算偷跑吧?
寧安然輕輕地笑著搖了搖頭,「我在構思,我的新書呢。」
「安然,你這陣子很累……別太勉強自己了,不急的,等過去調養好身體和情緒再動筆也不遲的。」她居然這麼急要寫書?秦致遠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急,他又怎麼知道,寧安然是不好意思讓他這樣為自己付出呢,幫她出資出國留學,應該花了他不少錢,她可不想再讓他負擔起自己的起居生活。
彷彿是猜透了她的擔憂,秦志遠輕輕地搖了搖她的手,「安然,你想太多了,你要是這麼想,就不當我是朋友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