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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赴鴻門宴 文 / 雨落紅顏

    葛銘痛的手攤開,兩錠白花花的銀子印在那人眼睛裡【妃等閒之輩26章節】。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一個死囚還能有這麼多的私房錢。

    「你真的要去?」

    葛銘點了點頭,央求說道:「日後,在下一定還有重謝!」

    哼!那人看著這個如同狗一樣的人冷笑一聲,日後!被自己帶走的人哪還有日後,他們大多死的淒淒慘慘!

    於是,葛銘便進入了這群即將受死的人的行列,變成了引臧公主明日的獵物。

    這些天,引臧公主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自己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放棄了國舅爺,也就在那次叛亂過後,他最寵愛的男寵蘇南宮就消失了!從此之後,自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玩物!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蘇南宮跟了她這麼長時間,對她的脾氣秉性瞭如指掌,若是死了好還!真是因為他活著逃走了,這才人她心裡惴惴不安!

    指不定哪天蘇南宮就出現在她面前,要拿走她的腦袋,要不是引臧公主的臨時背叛,國舅爺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蘇南宮是什麼樣的人,引臧公主不是不明白,看上去他是令人不齒的男寵,實際上他的手段和聰明才智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的。這也正是他能在那麼多的男人中脫穎而出,引臧公主的好多事情,幾乎都是蘇南宮出面,而且辦的僅僅有條。

    這些還都不是最令人鬱悶的,最鬱悶最可氣的是在宮亂之前,蕭鼎答應事成之後,就將古兒給她,現在塵埃落定,古兒變成了名正言順的宰相。蕭鼎事先的承諾變成了一句空話。

    煮熟的鴨子飛了!早就對古兒垂涎良久的引臧公主,自然心情鬱悶。

    但是她現在是既不敢找食言的蕭鼎算賬,又不敢去招惹已經官居宰相的古兒,只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把這滿腔的火氣全都撒在這些可憐的犯人身上。

    這些人有很多以前是自己提拔上來的,因為與國舅爺有牽連,栽在這件事上。

    「公主饒命呀……」

    「公主,老臣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國舅爺的讒言!您救救我吧……」

    ……

    這些人有很多以前是自己提拔上來的,因為與國舅爺有牽連,栽在這件事上。

    「公主饒命呀……」

    「公主,老臣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國舅爺的讒言!您救救我吧……」

    ……

    一批一批的犯人看見了引臧公主,比看見自己的老媽都親,統統跪下來磕頭求救。可是這些人早已是引臧公主為了棄車保帥而丟棄的卒子,對於他們,引臧公主不會產生絲毫的同情。

    「住口!你們自作孽,不要來求我!」引臧公主生氣的吼道,拿起弓箭就朝著那些可憐兮兮的犯人射去。

    一看這個公主玩的是真的,一大群人頓時如鳥獸辦四散逃亡。

    就在此時,葛銘跪在了引臧公主馬前「奴才我願意為了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還有價值,求公主給我一條命吧!」

    盯著這個一臉迂腐的人,引臧公主不覺皺起眉頭「你不是金科狀元嗎?怎麼也淪落到這個地步?」

    「奴才只是一時糊塗,才上了國舅爺的賊船,現在想悔過自新,求公主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以後我就是您養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好忠心的狗!」看到這個人,引臧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既然明著不能得到古兒,那麼自己何不耍些手段。他早晚是我的,就利用眼前這個狗吧!

    「好!」引臧公主笑著說道:「你只要按我說的做,辦成了我交給你的這件事,我一定讓你官復原職,一聲榮華富貴,但是要是稍有差池,你會死的很慘的【妃等閒之輩第二十六章赴鴻門宴章節】!」

    一聽引臧公主開恩,葛銘高興的連忙把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砸,感激涕零,像極了一條狗。

    「如果我讓你去算計宰相古兒呢?」

    「奴才我一定萬死不辭!」葛銘磕頭說道。

    皇后娘娘自從腳受了傷,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芷幽蘭閣。

    那個醜八怪終於安靜下來了,真希望她的傷好的慢一點,省得她到處亂走,走丟了還得四處找她。

    本想去看看她的,可是,每次見到她那張極品醜的臉,蕭鼎就感覺毛骨悚然,自己雖算不得上是貌比潘安,但也一表人才,而且現在已經是榮登九五黃袍加身,成了這天下的主子。

    這麼漂亮的長相,這麼高貴的身份,這麼就娶一個醜八怪當皇后呢!

    儘管把歐陽谷兒扶上皇后的高位,完全是他自找的,蕭鼎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想要這麼做!

    算了,不去管她了,只要那個醜八怪能好好活著,別死了就好了。至於一個瘋掉了的醜八怪,他可不指望谷兒能替自己管理三宮六院,別再給自己添麻煩就念阿彌陀佛了。

    「古兒,引臧公主要為翰林學士葛銘求情,你替我擬一道聖什麼?現在古兒一聽到引臧公主就恨的牙齒痛!江山易主,可她這個大毒瘤依然可以胡作非為,蕭鼎對他的事情居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有些默許的成分。當初他信誓旦旦的說要給天下百姓一個清明的大乾,可是現在似乎是離他的承諾越來越遠了。

    對於蕭鼎的做法,她甚是不解。「殿下,那葛銘不是在國舅爺宮變的時候投敵了嗎?按律當斬,怎麼可以法外開恩官復原職呢?這樣豈不是給天下豎起一個不良的例子!」

    聽到古兒的疑慮,蕭鼎解釋說:「這樣做確實讓我很為難,不過朝廷裡畢竟還有很大一部分的權力掌握在引臧公主的手中,我只能暫時按照他的意願辦事!更何況這個葛銘不過是一個小人,他掀不起什麼大浪!他早晚都要以死向天下謝罪,只是個早晚的問題!」

    是嗎?既然蕭鼎這麼說,古兒便擬好了聖旨。

    次日早朝,葛銘便和眾大臣一樣,衣冠楚楚的站在莊嚴的大殿之上。

    下朝之後,他古兒正辦完了一天的公務,正要回家時,便被葛銘攔住了。

    「哎呀!這不是宰相大人嗎?這次下官有幸能從天牢裡放出來,死裡逃生,還真要感謝宰相大人!」葛銘滿臉慇勤的走上來,攔住古兒去路。

    雖然不是太喜歡這個人,但是古兒面子上也得過得去,於是就與他寒暄兩句。有時候古兒很反感像他這樣的賣主求榮的小人,可是反過來想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一面當著宰相大人,與蕭鼎共同討論國家大事,另一方面卻參加了推翻蕭鼎的叛黨。自己比他更要可惡,他最多算是一個真小人,讓人有可防,而自己這個偽君子,卻讓蕭鼎防不可防。

    不知道蕭鼎知道真相的那天,會是什麼表情,他一直信任的大臣,確實隱藏在他身邊的奸細。

    「葛大人這次能死裡逃生,全是葛大人自己的手段厲害,和我有什麼關係,您還是感謝皇恩浩蕩和引臧公主的栽培之恩吧!」

    「古大人有所不知呀!這次若沒有您,下官我真的就命喪黃泉了!為了感謝您的活命之恩,下官略備薄酒,還請大人務必賞光,至於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席上下官一定如實道來!」葛銘恭恭敬敬的說道。

    既然人家都這麼懇切的請求自己赴宴,自己也不好拒絕,更何況他口口聲聲說他能活命全是自己的功勞,那麼谷兒還真是好奇,自己到底幹了什麼,會救他一命。

    於是,谷兒便去赴了這場鴻門宴

    沒想到的是葛銘竟然將宴席擺在了青樓,對於這種地方,谷兒是十分的不願意進去,只要走進裡面,就發現平常那些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都變成了禽獸!這就是瞭解真相的痛苦吧。

    當然只要原因還是她畢竟是個冒牌貨,在這裡就算偽裝的再好,也不可能像一個男人一樣,對著那些漂亮的小妞上下其手!除非自己變態。

    但是蕭鼎可不管他這一套,前段時間三天來頭的帶著他來這裡喝花酒,幸好他當了皇帝,行為也檢點起來,沒有當初那麼放蕩了。

    還好有蕭鼎平時的**,現在她這個冒泡的男人,在這種地方也混的十分順手,不就是對著漂亮的姑娘露出點色狼般的眼神嗎?這點,她對著鏡子練得得心應手。不過對於裡面的姑娘,她可不敢碰!而且也不會讓她們碰自己,免得露餡!

    話說這場酒席還真的夠鋪張的,滿桌子的山珍海味,甚至連盛菜的盤子都是真金白銀的,自己用的酒杯,更不得了!所謂的『葡萄美酒夜光杯』自己用的真的是夜光杯。

    看著滿桌子的珍饈美味,古兒就不覺要為這天下的百姓覺得可憐,民脂民膏都被這幫子蛀蟲這樣揮霍,痛心疾首呀!心裡只希望蕭鼎說的不是空話,他會把這群小人統統送進地獄投胎重新改造。

    葛銘滿臉堆著慇勤,舉起手裡的夜光杯,像古兒說道:「來!來!來!宰相大人,下官我為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敬您一杯!」

    「等一下!」古兒打斷他的話「我可沒有要救你,向你這種人衣冠禽獸,若是我救下來,豈不是要被天下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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