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蕭鼎一聽『聽雨軒』立馬摀住她的嘴巴(妃等閒之輩第四十章果真是冤家內容)。逛妓院不算個事,重要的是別把在妓院被扒光這事給抖出去,尤其是在蕭磬面前。
「什麼聽雨軒?」蕭磬是越來越迷糊了,那不是妓院嗎,干太子和太子妃什麼事?
蕭鼎微笑著轉頭看向他,裂開嘴呵呵一笑,說道:「其實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不提了(妃等閒之輩第四十章果真是冤家內容)!」繼而看向谷兒,眼睛裡燃燒著赤色火焰,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在敢提那件事,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谷兒相信,那五十大板她會銘記一輩子的!連做夢都在喊疼。識相的點了點頭,表示我答應,蕭鼎這才放開她。
蕭磬是徹底的雲山霧罩不知所以,他們說的是什麼呀,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大哥,你們……」
蕭鼎生氣的看著他呵斥道:「磬兒,你怎麼可以和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混在一起,你不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懂得潔身自好……」
蕭磬疑惑的望著谷兒,只見谷兒站在蕭鼎身後雙手合掌,朝蕭磬連忙作揖。似乎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大哥,他是進京趕考的學子,我們倆只是在這裡偶遇,你不要誤會!」
不知為什麼,蕭磬的心裡居然有幾分興奮,蕭鼎居然從未見過谷兒,那就說明他們倆人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幫谷兒矇混過關,也許,只是為自己爭取幾次與谷兒見面的機會。他明白這個危險的謊言終有一天會被揭穿,他和谷兒的下場也許會很慘,可是,他無怨無悔。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會用生命保護她的。
「進京趕考的學子?」蕭鼎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除了長得有些娘,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好人不混妓院,但凡入妓院的都不是啥好人,這是他在風月場上混了好幾年得來的經驗。
這種人要是能高中,除非文曲星是他媽的文盲!不過蕭磬與這種人渣混在一起,對於他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這個小子要是把蕭磬也帶成一個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閒的貴公子,那蕭鼎也就會省心多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古,古兒,古人的古,是,是,是進京趕考的學子」谷兒嚇得口齒不清,舌頭打架,結結巴巴。
自從屁股上挨了五十大板,她就把蕭鼎和閻王畫上了等於號,在閻王面前不得不發抖。
蕭鼎指著她的鼻子尖一字一頓的警告「好,古兒,你給我聽著,那天的事要是從你嘴裡吐出一個字去,你這次進京趕考就會躺在棺材裡回去!你最好給我記住了!今天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我就暫且放你一馬!」
嚇得谷兒臉部肌肉顫抖,點頭好似小雞啄米。脊背發麻,冷汗直流。
蕭鼎轉過臉去抬起手,原本是示意門口的倆美人過來,沒想到卻被谷兒誤解以為是要揍她,結果,白眼一翻,一頭栽了。
身體像根棍子一樣直挺挺的向後倒去,眼看腦袋就要磕到桌子角,估計要是真撞上去,也不用參加什麼科舉了,輕者重新投胎,一了百了,重者瘋癲半生,再無煩惱。
蕭磬大叫一聲,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她的胳膊,可惜距離太遠,落了空。千鈞一髮,再有萬分之一妙,谷兒的下半生就這麼交待了。
一手落空,蕭磬無力的閉上眼睛,心碎到了絕望。只聽稀里嘩啦,耳畔響起桌子倒地,瓷器摔碎的聲音。當他再次睜開,谷兒已經倒在了蕭鼎懷中,蕭鼎將她緊抱在懷中,自己後背卻磕在桌子角上,一片碎掉的碗片扎進後背,殷紅血液滲出衣服,痛的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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