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揮著刀的劫匪向我猛功,哪是我的對手,兩招下來,把他手上那把白亮亮的刀踢得老遠,我再一個飛腿把他打翻在地,正要持匕刺下,那劫匪卻求饒:「好漢,饒命【極品死囚犯第三二六章、大金塔救人(3)章節】。」說的是不太熟的緬語,我敢肯定他是中國人。
我突然停下手來,我要留下一個活口,要好好詢問一下,看他是什麼人,用了什麼樣的陰謀來搶劫,為什麼不在別的地方,偏偏要在大金塔這個不顯眼的地方下手。
我馬上收起了匕首,快速用隨身所帶的繩子把這個劫匪綁了起來,隨手撕下地上躺著的一個人衣服塞在他嘴裡,推向了惠惠母親的車裡。
惠惠與她的母親還在車輪胎下不停地顫抖,見我制服了劫匪,才慢慢從輪胎下爬了出來。
「快,馬上把車開出大金塔,在和尚還沒有發現之前。」我押著這個劫匪上了車的後座,招呼著惠惠母親開車汊。
「嗯,我開車,我開車。」
惠惠的母親顯得非常慌張,但很快發動了小車,平穩地向前,饒過了塔林,很快離開了大金塔,沒想到,那些和尚還在搬運卡車的貨,竟然沒有在意小車開過,據惠惠說,晚上偶爾也有燒晚香的香客,怪不得沒人發現。
我叫惠惠的母親不要向仰光城裡開,而是開到離城遠一點的金山的一個偏僻一點的地方,以便於我對這個劫匪的審問和處決朕。
劫匪被我綁著,我用搶抵著他的頭,他死豬一樣躺在位置下面,身子縮成一團,耷拉著腦,似乎等待著死一樣。
車子沒有開燈,行駛很快,在仰光很少有小車在公路上行駛,偶爾一兩破舊的出租車發出破響的聲音開過,我確定後面沒有跟蹤,便叫惠惠的母親慢慢駕駛著車從寬大的公路上下了小道,在橫七豎八的大小樹林中走,過了一會,樹木擋住了,我只得叫她停下車來。
車一停下來,我就把這個劫匪推下車,叫惠惠母親把車退回到一個能倒車的地方把車掉轉方向。
我把這個劫匪推倒在地,扯下他嘴上的布,用腳踩著他的肚子用漢語厲聲問:「誰叫你們來打劫的?快說,否則你死定了。」
果然那劫匪吞吞吐吐說:「我叫吳虎,那些都稱我虎哥,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阿軍。」
什麼,他是那個別人稱的虎哥,確實也沒想到會是他,我再厲聲問:「快說,那是誰叫你們出來打劫的?否則我馬上除掉你。」
「是……是張亞東。」虎哥吞吞吐吐了半天,終於因怕死而說出了張亞東的名字,這個惡毒的名字,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傢伙。
讓我染上毒癮,吸毒上癮的我,毒癮發作的我,痛苦難忍的我,那死死哀求要毒品的那一情節,讓尊嚴全無,讓我痛苦,讓我崩潰,讓我徹底激起了我心裡的憤怒和恐懼,兩種強烈的情緒碰撞在一起,讓我全身血液飛騰。
我再用槍抵著虎哥的頭又問:「說,不說我就一槍崩了你,張亞東是不是並沒有被緬甸政府軟禁呢?」
「軟禁了幾天,後來被秘密地放了出來了【極品死囚犯第三二六章、大金塔救人(3)章節】。」虎哥抖縮著身子說。
「然後呢?是不是跑到這兒來冒充假和尚?」
「是,是,是。」虎哥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似乎想從死神中解脫出來。
我再進一步問:「你們押著人質,要求對方交錢,為什麼也要遠擇這個地方呢?」
虎哥不想回答,估計想拒絕回答我這樣的問話,我在腳上又猛地用力,踩了下去:「說,是誰的陰謀?否則我馬上弄死你在這兒。」
聽說要死,他神經也許繃得更緊,把事情的經過與搶劫方案全盤托了出來。張亞東被軟禁的消息本是緬甸政府發佈出來的,其實就是放了風出來,讓更多的毒梟不要太囂張,以免引起國際禁毒的攻擊,其實張亞東去了一周後就被放了出來,張亞東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金三角等緬甸地盤上出現,這赫赫有名的張亞東似乎表面上已在毒梟基地銷聲匿跡,表面上張亞東這個人物也退出了毒梟的舞台。但是,作為一個曾經在金三角地盤上跟著叔父坤沙摸爬打滾多年的大毒梟,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就這麼服輸不是他的風格,他不可能和毒品撇得一乾二淨,一定還在從事著與毒品有關的事情。
至從上次張亞東關我的基地大部分毒品雖然轉移,但是基地的人馬與少數毒品也遭到了一定的損失,如果再在那個基地發展已不現實了,經過左思右想,他於是改變了策略,把毒梟基地建立在仰光,雖然那兒容易被發現,他總認為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經過多處考察,決定把毒梟基地就開在仰光的大金塔後的叢林裡,不容易被人發現。於是自己也特地找了大金塔的方丈,要求削髮為僧,進入佛門靜地,並以張亞西的名字來欺騙方丈,而得到他的信任,這樣他以和尚的名義出入大金塔,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的毒梟基地,使得更好地發展起來。
為了得到方丈更加信任他,於是他就為寺院捐物捐錢,說是為了寺院的發展,讓仰光的佛發揚光大,名傳四海,天下永遠太平。
張亞東以前的基地經過多次的損失,資金方面已大傷元氣,為了能讓更多人鑄得更多的資金,於是張亞東又向手下的幾個保鏢與兄弟們去仰光尋找獵物,經過踩點,再跟蹤,是否找到一些大款,對其凶殘地下毒手,然後搶走所有的錢,用來建立基地的用費,他還提出一條規定,如果哪個搶得上百萬美金,這個基地就有他的股份,至於有多少股,他沒有明確表態。
虎哥便是張亞東的得力助手,以前當他的參謀,張亞東一直認為虎的腦子很好使,既靈光又會謀,算得上是諸葛亮,於是讓他派幾個劫匪天天去仰光踩點,終於確定目標是惠惠的家,又瞭解到她家是房產商,仰光剛剛處於建築業剛剛起步階段,惠惠的父親也是相當有頭腦的建築設計師,於是在這方面發展得很不錯,他早年在曼德勒市,設計的高樓大廈得到接受,而今天市中心已是高樓林立。
惠惠的父親於是回到家鄉仰光,在仰光高層官員的支持下,在仰光市已有建蓋三十層高樓計劃,但礙於建築用機械短缺,最多只能建蓋二十餘層高樓。無論如何,高樓大廈已成當今風行之建築物,意味著建築業又邁向新的途程。由此可看出建築業市場潛力之一斑。正當他發展得快要如火如圖的時候,被張亞東派的虎哥綁架,逼其家人拿錢來,否則撕票,惠惠的母親以為這只是威脅,沒想到惠惠的父親死在虎哥一夥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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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惠惠父親的錢財,再一個計劃就是搶劫惠惠的母親,搶劫惠惠那天虎哥沒有親自在場,認為只是對付一個沒有任何防患意的婦女,任務交給牛金就行了。可是遇上王興兒,這一個武功比他們還要精一點的英雄,他們再次失手。
於是第三個計劃就是對惠惠實施綁架,在醫院,他們守候了幾個小時,始終不見正在為王興兒護理的惠惠出面,好不容易惠惠終於從病房出來了,於是就對其實施了綁架,並且打電話威脅惠惠的母親,母親想到惠惠的父親因為自己沒有拿錢財去救人而被害,她怕了,於是只得同意,在不要任何人的保護下來到這兒。
聽了虎哥的敘述,我心裡痛得咬牙切齒,回想起張亞東對我的種種折磨,對我的那種酷刑,讓我生不如死的那些日子,我早已氣得渾身有一種復仇的烈火在胸中燃燒,還用手死死地卡住虎哥,手持手槍對著機板,猛地用力,砰的一聲,對準還沒有來得及求饒的虎哥的頭就是一槍,並罵道:「你好個虎哥,幫著張亞東,我多次忍著,這下你去死吧!」
虎哥的頭蓋骨明顯被子彈打破,腦漿與血一起噴了我一身。
我拍了拍身子,進入了小車,對著惠惠母女說:「開車回去了。」
惠惠母親早已嚇得在那兒沒有呆呆坐著,愣著不能發動車了,於是我把惠惠的母親叫到後排與惠惠一起坐,我親自駕車送她們回去。
車子在密集森林裡的小道上穿行,林中陰森可怕,黑暗中,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偶爾,一聲驚鳥的叫聲給帶來幾絲恐懼,陣陣涼風從車窗襲來,山林裡的空氣潮濕,氣溫要比外面低許多,帶來了絲線寒意。
出了叢林,在大道上如飛地奔馳,很快進入了仰光城,城裡燈火通明,一些商販還在忙碌著,我從後光鏡看了惠惠母女,那驚駭的神情慢慢消退,面色也恢復正常了。
車子在醫院邊停了下來,於是帶著惠惠進入了醫院,來到王興兒的病房,王興兒早已在那兒按耐不住了性子,在門口守候,一看到我領著惠惠來了,顧不上胳膊的傷,歡迎上來了。
「王哥,我按說的,現在把惠惠親自給你送回來了。」我對盼望很久的王興兒說。
看王興兒呆呆的樣子,他笑了笑,激動地說:「太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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