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極品死囚犯第二八七章、驚魂一幕(2)內容)。」我重新拉住妮妮的手,準備離開。
「哪裡走,你走得了嗎?」那個叫虎哥的傢伙終於露面了,手握一把五四式手槍,閃現在我與妮妮面前,似乎有什麼駭人的事要發生。
「砰」,槍響了。
「哎喲!」一聲,似比槍響還厲害,虎哥倒在地上,不停地滾翻。
他做夢也沒想到,我的動作比他開槍還快,我一手推開妮妮,一個虎口掏心的動作,同時腿拳並用,把他掃倒在地,虎哥手上的槍落在很遠的地方就響了。
竟在他摳動扳機的剎那,我先發制人。
不好了,另外兩個印度人也朝妮妮開槍,我一個蛇形邁進,把妮妮的腳一拉,妮妮輕輕倒在我的手臂上,我就地翻滾,翻滾的速度極快的我突然氣勢暴漲,如奔雷,帶著妮妮猛地往前撲去,棲身上前,一腳插進了一個印度人的胸,這印度人的槍落在地上,雙手摀住胸叫喊著,這一腳也許讓他至少要在家呆上半個月。
我再把妮妮推在我身後,我絲毫沒有停頓,空手奪過另一個印度人手中的槍,但我顧及才來緬甸不久,並沒有向他開槍,而是把槍扔了老遠,再一拳直擊他那硬硬的顴骨,他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這時十幾個人衝我而來,遠處的胡亂開槍,近處的刀光閃亮。
手段殘忍,令人髮指。
我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身子一轉,拳劃為刀,刀掌劃過一個人的手臂,血流將而出(極品死囚犯第二八七章、驚魂一幕(2)內容)。
另兩個直直地注視了我幾秒鐘,隨之便是一擁而上,刀光閃爍,我擔心妮妮,還好,那幾個並沒有對妮妮下手,她卻躲在另一個角落。
我渾然不懼,橫下心來,迎了上去。
從對方的攻擊看得出來,這是一批訓練有素的專業刀手,不過和我這號經過魔鬼訓練的殺人機器相比,等級懸殊太大,根本不足為懼。
但雙拳敵四手,對方擺明了是要置我於死地,但我還是沒想過要他們的命,最多把那最厲害的整個重傷就行了。讓所有來的都帶點輕傷回去,讓他們長點記性。
激烈的戰鬥剛剛拉開序幕,一個印度人甩過一條鋼鞭,重重向我抽來,我左右停擺,一閃拖住另一個傢伙,那鋼鞭重重擊在這傢伙頭上,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我被激得怒火心燒,你不想要我活,我也會讓你死!!這是我的原則,經過這一戰,我不會在這個地盤生活了就行了。
我一躍而起,腳踩著幾個人的背部,重重的腿功擊翻了他們,另一批那明晃晃的刀當當掉地。
當我再次落地時,沒想到,我後背挨了一刀,但傷口不深,卻也是火辣辣地疼,這一下,把我的怒火給再次勾了起來。發了狠的我動作變得毫無章法,從那砍我的印度人手裡繳過了刀,簡潔凌厲,一刀,沒要他的命,他右手的四個指頭被砍了下來。
我再次揮著刀,一個空中翻騰,刀先著地,以刀為軸心,身子隨刀旋轉,腿力擊眾傢伙。
那些傢伙一個個倒在地上。
但是,致命的極少,但喪失戰鬥力的很多。
當發現妮妮不見蹤影時,我無心戀戰了,我擔心她被人劫走(極品死囚犯第二八七章、驚魂一幕(2)內容)。
這時,背上的血染紅了我全身,我已經成了血人,戰鬥也隨之結束。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十來號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包括那虎哥,也在地上坐起了。
我踉蹌地走走到他面前,他卻大聲說:「要殺你殺吧,反正我再活在緬甸沒了面子!」
但我沒有立即動手。
但我卻把刀掉在他面前,指著他說:「你是這兒的老大,我佩服你,但我不佩服你暗算別人,你個混蛋東西。」
我再次上前,雙手用力把他托了起來,又重重地扔在那躺在地上的印度人身上。
此時,我也沒了力氣了,我從口袋裡摸出已經皺皺巴巴的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
一會兒,兩輛小車從我後方行駛過來,其中一輛停在旁邊,車上走下來兩個人。
「阿軍,上車!」一身西裝革履的小伙子對我說,他是泰國老總的司機與保鏢。同時另一個車上下來了妮妮與大王頭兒,還有鐵柱。
他們看到我這幅尊容,語氣頗有幾分責怪的味道,更多的還是關切。
我擺了擺手,說:「幾個毛賊而已,我還要追問他們,為什麼要殺我。」
「不,你得馬上去醫院。」妮妮著急的樣子。
「阿軍,上來再說。」沒想到車內的泰國老總在對我說話。
我只得鑽進了車內,巴頌總一把拉著我,看著我的傷,很關心地問:「怎麼傷成這樣了?」
「巴頌總,謝謝你(極品死囚犯第二八七章、驚魂一幕(2)內容)。」我閉上眼說了一聲。
「別惹他們,那個叫虎哥的是一個韓國老總的保鏢,與我們生意上有往來的啊!」泰國老總對我。
「是他們惹我啊!」我皺了皺眉,說道。
泰國老總,沒說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我清楚地響到:「金先生啊,你忙嗎?我找你有事。」然後笑哈哈地嘰哩哇哇一陣後。
泰國老總,忙對司機說:「巴林,你先送阿軍去醫院。我約韓國老總把這事解決一下。」
「嗯。」司機巴林點了點頭,扶著我往另一個車上走去。
只見泰國老總與他的保鏢上前去扶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還不停地說著客氣話。
「阿軍,你沒事吧。」妮妮關切地問。
「不簡單,阿軍能戰這麼多人。」司機巴林還在誇我。
只有大王頭兒沒有吭聲,他們見怪不怪了,在押運貨,他沒有少目睹我殺敵的經過。
我臉色瞬間煞白,妮妮見我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冷汗嘖嘖,急忙問道「你傷得重嗎,流了那麼多血?」
我哪還有心思跟她說話,一個勁地點著頭。
「開車,送阿軍去醫院。」大王頭兒一聲令下說道。
車很快進入仰光一家大的醫院,掛了急診,上了樓,那位值外科醫生看到我後,一陣詫異。也沒有說什麼,馬上叫來護士,將我的傷口處理好之後,然後上了些藥,說沒什麼大事的,過幾天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