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錢,我也不敢久逛,畢竟滿街都貼有我的通緝令,萬一哪一個眼尖的認出了我,我又要東藏西躲的了(極品死囚犯第二三九章、溫柔陷阱失千萬(1)內容)。於是我回去了,我得回去好幾天沒有回到出租房,現在珍珍沒在,我還是到出租房看看去。
我回到租賃的樓上,看到隔壁的少婦程瑤依在門框上在吃瓜子,看到我上來嫣然一笑,說:「哈哈,這些天沒見你來住呢,你到哪裡去了嗎?我來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估計去哪裡了吧。」
我打開門回答她說:「我出差啊,這些天貨很緊,廠家也沒有貨呢。你的生意不是嗎?」
「嗯……」程瑤吱吱唔唔半天,「差……差不多。」
「你好的生意還是好吧?」
「還是過得去,不過……也不好做了。」程瑤向我一笑,抬手拍著我的肩膀說。
「那就不錯了。」我沒有反應,拿出鑰匙開門。
程瑤關了自家的房門,很自然地跟我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我說:「還是你這裡舒服,這些天你都不回來,我一個人好孤獨哦,有你還能與我聊聊天。」
「是嗎?」
「當然啊!你還是天天回來才好啊,我好到你這兒來坐坐,你也可以到我那邊坐坐,好打發時間過啊,真的無聊得很呢。」
這是個挺會嘮叨的女人,今天就穿著一套還要性感的衣褲,不過現在各個城市穿著露大波現大腿的女人也很多,大家司空見慣,也不覺得唐突了,對於抵抗力差的男人,那肯定是受不了的。
我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回來坐在她身邊,她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她又用手搭在我肩上,我也不客氣地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腰,她也不動,歪頭看了我一眼,也伸出手來捏了我的下巴,微張朱唇吻住我的嘴,慢慢的加大的力度和深度,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我的胯間亂摸起來(極品死囚犯9章節)。
我一隻手攬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從她敞開的衣領口伸進去,裡面居然是真空,握住豐盈飽滿的嬌蕾揉弄,手感滑膩充實。
程瑤的手也不老實,已經拉開了我下面褲子的拉鏈,隔著內褲在我的分身上下搓動,弄的我慾火升騰,伸手抱起她,往沙發上結結實實地一摔,她咯咯咯咯地浪笑起來。
「你這幾天沒出現,我就飯了幾天,怪可憐的。」她浪笑後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我三下兩下脫了衣褲,撲上床去按住了亂動的她,突然我的銀行卡從衣服上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我連忙去拾起,沒想到她搶先拾了起來說:「三張銀行卡,哈哈,不錯哦。」
「沒有多少,呵呵,一點佔小錢。」我伸手去搶那三張銀行卡。
「怕我要了你的啊,小氣鬼。」程瑤在我身上掐了一下,把銀行卡還給了我。
我又把銀行卡放在沙發的茶几上。
拉下她的衣褲,裡面也是真空世界,看來她是有備而來,那平坦的小腹富有彈性,我轉身吻著她的小腹,胯下的幽香衝入我的大腦,拔開濃密叢林,一汪晶瑩水潤的桃花源驚艷眼前,一口深吻下去,香甜的汁液讓我一陣眩暈……
她抓按住我的頭,開始大聲地歡叫!越發刺激我,急不可耐地提槍上陣,一擊見底!
一汪水非常濕潤,爽滑剔透,我提起她的兩條大腿,猛烈地衝撞著,她有節奏地歡聲大叫著,我們不斷變換著體位,一場激烈的肉搏戰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癱軟下來,平躺在沙發上大口地喘息。
「你真的夠猛,人年輕就不一樣,你多大了呢?」程瑤笑嘻嘻地問我,她到是夠直接的(極品死囚犯第二三九章、溫柔陷阱失千萬(1)內容)。
「二十歲,八七年出生的。」我回答說。
「你比我小兩歲,哈哈。」程瑤說,「你是哪個月什麼時間生,以後我好為你過一下生日。」
「10月27日。」我沒有思索說出了真實生日。
「怎麼這麼巧啊,我也是10月27日那天生。」程瑤一雙驚奇的眼看著我。
「真的啊?」
「真的呢,不信我把我身份證給你看。」她說著看了看茶几上的衣服,「哦,身份證在我房間你,你的身份證呢?」
「我的身份證上不是準確的生日。」我說著隨手把放在銀行卡上的身份證遞給她看。
她仔細地看了看:「你叫於君啊,你身份證上是10月10日。」
「是的,辦身份證時,他娘的戶籍科的搞錯了的。」我說著又要回了那張於君的身份證。隨手也放在茶几上。
「你的還沒有軟下去,是比一般的男人行,要不要再來啊!」程瑤用手摸著我的弟弟,不停地挑#逗著說。
「嘻嘻……這樣啊,來就來吧。」我翻身爬到她身上說。
「哈哈!看你能還能持續好久,看你還有多大能耐?」她用大腿根部摩擦著我的弟弟。
「好,看我的吧。我是戰無不勝的!」我翻身到她的後背上,從後面蟬附式進入,死死壓緊,別有一番超快滋味。
「哎呀(極品死囚犯第二三九章、溫柔陷阱失千萬(1)內容)!好爽啊!」程瑤歡快著說,「你要是能經常與我做,我死了都值得。」
我們繼續在沙發上纏綿著,說著不著邊際的胡話,又持續了半個小時,沙發上出現了許多髒污的東西,我起來直接衝到衛生間淋浴了。
當我出來時,程瑤已穿好了衣服,她神色有些緊張,對我說:「你還沒吃晚飯吧,要不要到我那邊去吃點什麼啊,我給你做點好的補補。」
「不用了,我還是到外面去吃,要不我們一起去?」我試探著問她。
「嘿嘿,我不去吶,我早吃過了,現在我也累了,你吃飯去吧,我回家睡覺去。」說完她回對面去了。
我看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我們折騰了一下午了,已覺得餓了。
換了一身休閒運動服,扎上寬牛皮腰帶,插好六#四手槍,又戴好黑邊無鏡片眼鏡,對著鏡子把頭髮弄弄平整,看上去又像個大學生模樣。
下樓還沒到小區門口,我手機就響了,這個號也只有珍珍與王興兒知道,不是王興兒那就是珍珍了,一看,是珍珍打來的。
「老公啊,我到了昆明瞭,見到妹妹了,她在醫院的,現在正躲在病床上,明天做手術。」珍珍說。
「沒事吧?」我問。
「應該沒事,只是闌尾炎,切除了就好了。」珍珍說,我還聽到手機裡還傳來幾個學生妹嘻嘻哈哈的笑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好了,我去吃晚飯了。」我說罷掛了。
在一家米線館草草吃了一大碗米線,返回出租房睡美美睡上了一大覺,因為我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