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隻飢餓的狼似的,把她抱到床上,想去對她寬衣解帶,她的小手去阻擋我忙碌的手,她的反抗顯然是象徵性的,顯得很蒼白無力(極品死囚犯209章節)。在我的攻擊下,剝去了她虛偽的外裝,敏感的部位暴露在我面前。
我看著她那白白的皮膚,性感的胸,我真的忍不住去撫摸她。刁雯雯也開始激動。
她只一個勁地說:「不……不要,我怕……我怕……」
「怕什麼啊?」
「我這是第一次,我怕痛……」她顯得有些驚慌,也許她大學女生「臥談會」就聽有經驗的女生說過,第一次很痛。增加她惶恐不安的心理負擔。
「沒事,不會很痛的!」我鼓勵著。
我從上到下對她一陣狂吻。
她只是默默地閉上眼,臉色也越來越紅。她害羞時就像一朵鮮紅如火的玫瑰,當我們會意地即將進行愛的最頂極表達的時候,她說怕懷上,我說第一次不會的,她才放心。
她說她把她的第一次獻給我,一生一世就這麼一次,讓我們徹底點,痛快點;我們一切順其自然,她也坦然大方,毫無少女的羞澀。
我雙眼一陣迷離之後,隨她進入了一個**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沒有痛苦,沒有憂慮,也沒有恐懼;一切都是飄飄欲仙,一切都是暢快淋漓;我們的生命,無所謂生,也無所謂死,只有緊密地聯繫在一起……愛江山更愛美人,難以表達我對你的愛意;不要江山,不要社稷,把整個世界全拋棄,我愛的只有你……
暴風驟雨之後,點點落紅灑落在床單上,看到這鮮紅的桃花印。我十分驚喜,百般憐愛,萬分感激。
那晚,我倆一次次地做著這種既原始又**的遊戲,享受其中無窮的樂趣……
在這方面,我是一個常勝將軍,一次次征服了她,讓她成了我的俘虜……
我摟緊她,忘情地吻她,吻得她兩眼淚花……我趴在她嬌嫩的身軀上,用胸膛擠壓她的高山,用嘴唇狂吻她的頸項……
「刁雯雯,你感覺怎麼樣?」我呼吸急促地問她(極品死囚犯209章節)。「塗哥……我愛你……我愛你愛得要死……如果我離不開你又怎麼辦呢……」「你要克制自己好嗎?」我克制著那衝來的**喘著氣說。「不要怎麼樣……我是你的人……實習一段時間,我就回來,要你天天陪我。」
「好啊!你不怕你爸爸嗎?」
「我才不怕她。」
「他不會讓你與我交朋友的。」
「為什麼?」刁雯雯掙扎著坐了起來問。
「我也不知道,她不可能把她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壞蛋。」
「你是壞蛋嗎?」刁雯雯眨巴著眼,「你怎麼又是壞蛋了。」
「我壓著你……我不是壞蛋嗎?」我開玩笑說。
「你真是壞蛋。」她用雙手不停地捶打起我的來。
我掙開她亂撕亂抓的雙手,蹲到她旁邊,把她抱起,讓她坐在我腿上。她摟住我的脖子,難受得哭了。「怎麼哭了啊?」。「我怕,我怕你不要我。」
「你怎麼這麼想啊!」
「我就要這麼想,我不知道你究竟壞不壞。」她哭著鼻子說。
年輕的人,年輕的心,年輕的**,白天走在一起,夜裡躺在一起,根本無法避免發生可以想像得到應該發生的事情(極品死囚犯第二0九章、生死逃亡(2)內容)。
我覺得當一個壞男人太容易了,把女人糟蹋完穿上褲子走人,自己一身輕鬆,既沒有身體上的損傷,又沒有心理上的壓力。而女人就不一樣了,她們身體上要承擔兩個人所做的嚴重後果,心理上要承受世俗對她的鄙夷。
「放心吧,刁雯雯,我會要你的,我會更加愛你的。」
第二天,她再聯繫了她的姑媽,她的姑媽抱怨說到飛機場接刁雯雯,沒想到手機沒電了,見機場沒人,就回去了。
既然聯繫上了,就沒事了,我送刁雯雯上了一輛出租車,對她說:「我還有事要辦,辦完了我再與你聯繫。」
「辦完了來我姑媽家,好嗎?」
「到時看情況,如果有空,我給你打電話。」我說。
送刁雯雯走了,我又乘出租車來到永康,又住進了一家賓館,等待晚上再去取貨,永康是五金交易市場,也是全國最大的五金交易市場之一,聽說這裡有許許多販賣槍支彈藥的地下交易市場,王老闆就是其中一個地下交易市聲和老闆。
看了看所住的賓館,然後走了出來,我再坐出租車去了永康踩一下點,瞭解這兒的方位,出路又是哪個方向,哪個街道是主幹道,哪是背街的公路。基本上瞭解清楚了,再到賓館住下,睡上一大覺。
傍晚,我沒有先給老闆打電話,而是提著小提包先乘出租車來到永康。
永康的夜色,流光溢彩,溫馨迷人,炫麗的霓虹燈和明亮的車燈共同點綴出了都市迷人的夜色。
永康廣場聚集了近千位休息的市民。明亮的燈光下,小孩子們在噴泉邊嬉戲,老人們圍繞著花壇邊走邊擺動雙手鍛煉。一對對情侶,則選擇稍暗處坐在草地邊的燈影裡竊竊私語(極品死囚犯209章節)。
環顧四周,這裡分佈的燈盞別具特色。有的呈飛碟狀,有的為玉柱形。由頂部燈發出的光十分柔和,照到銀杏樹上,顯出不同於白天的翠綠,彷彿籠罩一層薄薄的輕紗。
下了出租車,在廣場旁王老闆電話聯繫,王老闆說:「就在永康永益路一個小巷。」
永益路小巷,我問了問一個正在鍛煉的老者,我順著他手的方向看了看,一個不起點的小巷展現在不遠處。
我走了過去,進入巷中心,我的電話響了,我接電話,電話傳出王老闆聲音:「你到了嗎?」
「我到了。」我四下裡看了看,卻根本沒有人。
「不許動!」從巷子四周的小巷躥出好幾個人,隨著就是幾隻黑洞洞的槍口抵到了我的頭上。緊接從巷道拉起了警笛聲,我知道不好了,估計是那王老闆被抓後再引出了我。
怎麼辦,如果這次被抓,一切都完了,雖然沒有多的證據,但提包那近幾十萬的鈔票,足已證我是來向王老闆那兒提貨的。
「把手抱住頭!」一個便衣警察大聲對我說,另外兩三個要搜我身。
我慢慢把雙手舉過頭頂,用眼斜視了一下,在我身邊有四個警察,兩個燈光閃爍的警車前後,有無數個警察,他們個個荷槍實彈,威武地站在那兒。
在我雙手抬起那一瞬間,我向旁邊一個便衣刑警一個反手一擒,一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倒在地上,手槍也落入了我手裡。
我又忙閃電般躍到另一個刑警左邊,又一個擒拿,把他拿下,我左手鉗住他的喉嚨,右手用槍抵住他的頭,叫他乖乖把手槍放下,我退到小巷一個牆邊,背靠在牆上,幾乎是對峙的局面,我不想這樣,對著那面前的警察大聲說:「統統退下去(極品死囚犯第二0九章、生死逃亡(2)內容)!」
我看到領頭的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個警察只得紛紛退得遠遠的。
「把警車開過來!」我大叫道。
那個領頭的警察把嘴湊近身邊一青年警察的耳邊,耳語兩句,那青年警察會意了他的意思,上了警車,把車開到了我附近。
「下來,否則我一槍打死他!」我對駕車的青年警察說。
青年警察乖乖地下來了,我仍然用手鉗住人質,用槍對著他,再一步一步移到車前,
到了車前,我用左腳去開了門,一躍上了車,把槍與提包扔在車上,再向人質補了一腳,駕車飛也似地跑。
車剛啟動,一排排槍聲響起,子彈叮叮噹地打在警車上。
我朝後視鏡看了一眼,幾輛警車拉著雷鳴般的警笛,由遠及近,向我駕的警車呼嘯著追了上來。
我加大了油門,同時拉響了警笛,路上車輛行人紛紛避讓,好在經過一上午踩點,這兒大小街道比較熟悉,三拐兩拐鑽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這種小巷在浙王老城區到處都是,我關了警笛,把車拐進了小巷的深處,後面的警車暫時沒了蹤跡。
我從小巷出來,把車停到一個餐館前,把手搶放進提包裡,下了車,快速穿過餐館,這時已經隱約聽到追來的警笛聲。從餐館的左面是一個居民小區,在居民小區前,我看到了一輛出租車,我一招手就上了車。
對司機講了去龍義賓館,就不再說話。到了龍義賓館,到了龍義賓館,為了安全,我又乘上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去龍都酒店。到了龍都酒店,我又打車說去雲陽賓館。這樣經過兩三次換車,警察對搭乘的第一輛出租車司機詢問,一定會撲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