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國慶節了,我接到了瑩瑩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裡一搭一不搭地與我聊著她在學校的新聞,也說了關於她自己,她說學校在培養她,她想當一名舞蹈演員,她們學校組了國慶晚會,她將有兩個節目,一個是巴蕾舞,一個是小品(極品死囚犯200章節)。聽到她那高興的勁我也為她樂壞了。可是我內心深處感到難過,我是瑩瑩的哥哥,我對不起她,我是個混蛋。
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她,我與她之間的兄妹關係,其實也不知怎麼告訴她(極品死囚犯200章節)。江中正這個老鬼!
剛剛放下電話,刁雯雯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上周在qq上約了國慶去香山公園,明天一定要陪她去。
我略略地思考了一下說:「好,我陪你玩一天。」
香山公園離川江市有三十多公里,公園裡面有幾蹲大大小的佛像,最令人矚目的是在北山佛灣對面的山巔上,矗立著一座雄偉的寶塔。
我與刁雯雯開車來到公園門口,把車停下,國慶長假,遊人很多,一對對情侶攜手而行,有兩個小情人在路邊緊緊地抱在一起,旁無其人的樣子。刁雯雯看了忙把眼轉到另一邊,突然又回頭掃了眼那對小情人,心裡不知是什麼體會。但她嘴只是一抿,伸出左手來牽我的右手,我們兩手在一起,來回地搖晃著向山上走去。
公園主峰南坡建有兩條登山步行道直達山頂廣場,在山麓密林間若隱現,是遊人登山鍛煉的必經之路;西北部及北部也建有三條林蔭登山道;平時,每天前來登山、健身的市民絡繹不絕。在公園南面坡植有一萬多株鳳凰木,這個季節,鳳凰木花開,滿山紅遍,是蓮花山也是這兒的非常壯麗的自然景觀。
公園內廣闊的草坪成為放飛風箏的理想場所,隨著風箏騰空向上,遊客們不但可以重溫童年的樂趣,更可讓心情像風箏一樣,快樂、自由地飛舞。
「要不要買一支風箏來放放。」我問刁雯雯。
她搖了搖頭,拿出她的數碼相機,讓我給她拍照,我給她拍了許多,她也給我拍了不少照,也按自動拍的,我們又合影,合影時我用手扶著她的肩,她又反過手來拉住我扶肩的手,拍出來的照看起來很溫馨,婉如一對戀人。
山腳的溪水特別清澈,像一彎流動的水晶,在陽光照耀下,剔透而光亮。有小孩和年青人打了赤腳下水嬉戲。然後有個女孩子嚷嚷:這水是甜的!
雖然沒有親嘗,但我相信她說的話(極品死囚犯第二00章、兒女情長(1)內容)。
橫跨溪水的,是一座鐵索木板吊橋,造型很有特色,在這美麗的山水風光中,自成了一派靈秀氣息。吊橋上,獨依著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很有「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味道。我不失時機地按動了快門。
就這樣,我邊觀賞風光,邊拍著照片。
「呵呵,偷#拍別人照,侵犯了別人的肖像權了。」刁雯雯有點不服氣,開玩笑地說。
「那我拍你的照呢?」
「拍我的是經過我的同意了的。」
「呵呵。」我笑了笑。
公園裡也有賣小吃的,米粉、燒烤,肯德基什麼的,許多遊客都在爭先恐後的搶購著。
已走了一兩個小時了,她也累了,也餓了,她問我餓了嗎?我點頭說是,我問她呢?
「差不多了吧,」她說,「想請你吃,怎麼樣?」
「上次你請我吃了,應該我請你吃!」
「我請你才對,你是恩人。」
「不要爭了。」我說,「想吃什麼?」
她提出去吃肯德基。
「那邊去看看吧。」我說。
「好。」她拉著我的手跑了過去。
來到附近的肯德基門口。人可多,好不容易我們才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極品死囚犯第二00章、兒女情長(1)內容)。但是半天都沒看到服務員過來招待我們,我有點火了,站了起來喊到:「喂,服務員,這裡誰負責!」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穿著肯德基鮮艷美麗制服的小姑娘,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夠幫您的?」
我看到這美麗的小姑娘來了,就坐下說:「小姐,請你把菜單拿來,好嗎?」
誰知這名美女卻笑了笑說:「先生,請過去排隊。」她指了指那個櫃檯。
「什麼?吃東西還要叫我排隊?」我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那名服務小姐又笑了一下,說道:「兩位,你要知道吃肯德基都要排隊的哦啊。」
原來是這樣,也許是肯德基生意太好了忙不過來吧,刁雯雯坐下,我去排隊了。
好不容易才買到東西,我端起放有肯德基的盤子向刁雯雯走去,當盤子放下的那一刻,她拿起一根薯條往嘴裡塞。完全不像一個淑女,餓的時候,吃起來還真是有點狼吞虎嚥的味道。看來,不食人間煙火,真的是童話。
吃完了肯德基,我們又去了山頂上的北塔,看見遊客用小石子往塔邊一個小洞投擲,原來是想驗證來年運氣,如果投進了運氣就好,沒有投進,再投,運氣也會好。
刁雯雯投了很多次才投進了一個小石子到洞時,我抓起一把小石子,估計有十多粒,站得遠遠的,一粒粒向那小洞投去,每一粒都進了小洞,讓遊客也大為驚訝。這是小時練來的。
上了山,又下山,她又說去廣場一帶逛了逛,實在是沒什麼心情,人太多了,加上天氣又熱。
在一個拐彎口,她突然要摔倒了,我快速上去,用一隻手提起她的臂膀,她發現沒人,竟撲到了我懷裡,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我猶豫了會,也一把抱住了她(極品死囚犯200章節)。
她沒有掙扎,但喘氣的聲音很粗重,,身子有些抖,僵硬地被我抱在懷裡.
我把她抱的很緊,她順從了我,並且喜歡這樣,也許她是這樣的女人,她沒什麼不同,我對她的愛似乎消失了一些,但這並不妨礙什麼,我得寸進尺把她轉了過來。
她這時才回過神來。
她說:「你好壞哦!」她傻傻的樣子,但聲音是倉促的,是不安的,似乎從夾縫中擠出來的惶恐言語。
「我愛你!」
這句話似乎很有效果,她看了看我,最後說了一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相信了我的話,並且她的邏輯很奇妙,她如此容易地相信了一個男人,難道是我的外表的沉默給她造成的假象嗎?
「第一眼見到你!」
「這我相信。」她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路上來了行人,她掙扎了一下,我放開了她。
我們在公園整整完了一天,快近黃昏了,刁雯雯有點累了,提出返往程了。
上了車,她再次提出去我家看看,可是,我想到母親離開了後,那個家還真不像家,家裡亂糟糟的。我這人對生活要求不算高,什麼東西都亂丟,還有一堆衣服,實在是不想洗。
「還是算了吧,家裡太亂了。」
「再亂也還是要去看看。」她一種非要去看不可的態度,只好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