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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九七章 驚險的獵殺 文 / tgm2008

    我快步進入叢林,林區的樹木順山勢起伏,連綿不絕,其中的蕭瑟意味很濃,枯草亂石遍地,柏樹楊樹的枝頭光禿禿,即使被譽為萬年長青的松樹,蒼翠枝頭間也掩了一層淡淡灰色,如果沒有受驚的鳥雀鳴叫著衝向天空,這裡儼然是沒有生機的死地(極品死囚犯197章節)。

    這時,楊春與殺手們也趕到了,人數超出了我估計的,共十五人,十條槍,這麼多人,他們不信幹不死我吧。

    「兄弟們,打死糊塗,每人十萬,江總出的高價,!」楊春大手一揮說,十五人散開,開始進入林區,楊春帶三名虎背熊腰的保鏢護著自己,那三名泰國殺手藝高膽大,走在前邊,後來聽說這三個泰國人數次跟美國海軍陸戰隊中最精銳的海豹突擊隊隊員切磋,勢均力敵。

    這是殺手們自信的資本,他們倒覺得是場大有賺頭的圍殺,要了我腦袋每人十萬,十五個人,江中正開口一百五十萬,重賞之下有猛夫,現在吃血飯的人多了,行情不好,卸條胳膊三萬,殺個人十萬,滅門三十萬(極品死囚犯197章節)。而我偏偏江中正要出一百五十萬,我的腦袋太值錢了。

    幹好我這一票,比殺手們在南方一年賺的錢還多,何樂而不為。

    我不緊不慢穿梭於叢林間,向林區深處串去,但始終跟後邊人保持百米距離,楊春的人不可能看到我模糊的背影。

    一路走走停停,進入林區腹地,我靠著樹幹,點了支煙,望向山下,十五人分佈在近兩百平米方範圍內,向前推進,人與人前後左右的間隔不過兩三米,這樣大家都有安全感,有槍的人小心翼翼,走在前邊,拎刀的人東張西望,跟在後邊,楊春這怕死鬼位於中央,他恨不得親手幹掉我,但憤怒沒泯滅他的心智,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衝在前邊跟我死磕,無疑自尋死路。

    懂得愛惜自己的人又怎會用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春哥,春哥,那小子就在前邊」眼尖的馬仔已經發現我藏身的位置,興奮無比,哪裡想過,這是我故意讓他看到的,楊春咧嘴冷笑,抬起雙手很有氣勢的向前揮動,所有人小跑著圍攏過去,楊春拔出手槍,打開保險,自語道:"我就算你銅皮鐵骨又能擋幾顆子彈。」

    山林間,十幾人穿梭,進入林區腹地,越來越接近我藏身的位置,其中一位端著雙筒獵槍的傢伙非常矯健地躍起,跨過條小溝渠,心裡正想著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斃了我就得到十萬獎金,哪知向前一步,「撲哧」腳下一軟,飛刀插進了他的大腿,不由自主向前撲倒,趴地滾下去了,殺豬般的叫聲,在地上亂滾。

    大家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染著猩紅的刺尖,那噴灑血液,讓殺手們無不觸目驚心。

    「黑狗受傷了,黑狗受傷了」焦躁的呼喊聲使人錯愕,楊春顯然愣住了。

    我又瞄準另一個又是一飛刀,在楊春不遠處又有人慘叫,所有人駐足,你看我,我看你,彼此都能從對方眼神中察覺一種東西,是掩蓋著憤怒的恐懼(極品死囚犯第一九七章驚險的獵殺內容)。

    這時,只聽楊春朝著天空胡亂開槍,對著死寂沉沉的密林深處吼道:「糊塗,你算什麼東西,你暗算我的兄弟,有本事出來幹一場啊!」

    充滿憤恨的叫囂聲在山巒間迴盪,。

    此時,我有如一個幽靈似的身影對楊春的怒吼置若罔聞,無聲無息出現一棵柏樹後,我盯著這棵樹側前方兩米的一個殺手,趁他回頭張望那一瞬間,閃身而出,重拳劃了一道優美弧度,把這殺手打昏。

    「你」三米外一人發現我,只說出一個字,一抹烏光射進他喉嚨,我飛撲過去,快若狡兔,在這人倒地前拔出軍刀,再一騰挪,已藏身樹後,除了屍體壓則枯草的輕微響聲,再無其它聲音,有人望過來,僅看到兩具屍體,死不瞑目。

    一場獵殺無聲無息開始!

    我借樹木雜草掩護,幽靈般穿梭於叢林間,在這種環境中玩殺人遊戲,我得心應手,楊春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沒人有機會呼喊,甚至連嚀嚶的機會都沒,喉管和氣管被割,又怎會叫得出來。

    活著的人逐漸退縮,最後縮在一小片範圍內,東張西望,惶恐不安,可那近乎鬼魅的身影總在他們不經意間從樹後殺出,或者從枯草叢中躥起,或者背後捅刀子,手段卑鄙,毒辣,每死一人,楊春的心就抽搐一下。

    估計他不是心疼手下的小命,而是眼睜睜瞧著身邊人一個接一個沒命,他害怕,十五人死七人時,終於無忍受瀕臨死亡的恐懼感,一次又一次折磨他本已脆弱不堪的心靈,萌生退意,也終於明白,遮擋視線的密林,一米多高的枯草叢,完全是死地,即使有一兩百人,恐怕也難逃我那柄鋒利的軍刀。

    「江總發話,說你們能殺了他,給你們一百萬。」楊春凝視泰國殺手們,三個殺手心知今天遇上高手了,但在金錢誘惑下,還是咬牙點頭(極品死囚犯197章節)。

    三名殺手配合時日久了,彼此間有種默契感,互相照應著向前摸索,用他們的經驗去判斷我藏身於何處,密林中近身搏殺,用槍不方便,他們手中同樣握著軍刀。

    一棵樹後,我突然點用打火機點上一支煙,再閃電般跳離。

    「在那兒!」幾名殺手第一時間警覺,前邊的殺手擺手,後邊兩人左右包抄,迅速逼近那顆柏樹,原地不動的殺手警惕周圍一草一木,兩名殺手小心翼翼迂迴到樹幹後,估計瞧著我把點上的煙卡在樹皮裂縫處,哭笑不得,無奈對視一眼,招呼那名原地不動的同伴,卻發現同伴已經仰面倒臥草叢中,喉頭處向外噴湧冒著熱氣的血液。

    屍體旁邊,他們抬頭看著我正捏著張紙巾,慢條斯理擦抹黑黝黝的軍刀,難免讓他們感到萬分心驚恐。

    "殺!」

    三名殺手語調生硬,卻是殺機盎然,左右包抄我,我等三人逼近,轉身就跑,朝幾米外一棵柏樹直撞過去,殺手不明就裡,緊追不捨,即將與粗壯樹幹親密接觸的剎那,我躍起,身子與地面平行,在樹幹上連踏三步,借力後翻,從三名殺手頭頂翻過,手中軍刀猛然紮下,深深刺入一名殺手的後脖頸,在殺手還沒有倒地時我就拔出了軍刀,又刺向了另一名殺手。

    我輕輕搖頭,拔刀,一股血水噴向空中,血腥味刺鼻,剩下一名轉身要逃,我踢起一塊石頭,射向殺手,殺手聽聲辨位,側身避開石塊,卻沒避開我的軍刀。

    "啊!」

    淒慘嚎叫驚起無數飛鳥,回音久久不息,林間一片空地,楊春和十個心腹保鏢正等殺手的消息,忽然聞聽這聲慘叫,一群人呆滯片刻,二話不說,發了瘋向山下狂奔,惶惶如喪家之犬。

    這片叢林從此又多了幾具無人知曉的屍骨,隨著風吹雨打變成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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