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酒店其實是整個川江市規格最高,條件最好,氣派最大的一個酒店,星火酒店又是身份與權勢的象徵(極品死囚犯第一八六章、星火酒店(1)內容)。凡夫俗子,平頭百姓,無緣涉足;每當夜幕低垂,出入於此的,是趾高氣揚的各路權貴要員,他們到星火酒店進行**,來尋求只屬於他們的特殊夜生活———美酒佳餚,盡興豪賭,桑#拿按摩,**艷舞,直至與紅粉佳人共度良宵。
刁德一把這個酒店裝得豪華、氣派,牆是紅的、窗是紅的、門是紅的、地面鋪的是紅地毯。簷下掛的是紅燈籠。裡裡外外,紅個透底。跨進一樓接待大廳,左牆上有幅書法家書的草書墨寶,「紅運當頭」。二樓十餘間大小餐廳,桌子椅子全是紅木的。那些娛樂場所所有的燈光一扯腥紅。連標準客房擺著雙人床,全是紅綢緞面子被褥,上面還配以花枝招展的圖案,散發出性感的誘惑。
這裡最主要服務是桑#拿按摩,每個房間都配有桑#拿浴缸、按摩床、還有大床。其中最豪華的總統套房有一個國內少見的雙人衝浪大浴缸。
樓內最為奢華的是十六層的一套"總統套房",由客廳、辦公室、臥室三部分組成。套房辦公室的桌面上,擺放著雕刻很精緻的老鷹;進入套房的臥室就可以進入浴室。浴室裡的立式淋浴器是從國外進口的,立式淋浴器對面是一面落地大鏡,實際上,這是一個秘密通道,一推開落地大鏡子,就是消防樓梯,客人可以順消防樓梯往下逃走。
有許多顯要人物,到這個"總統套房"**之前,就是沿著消防樓梯往上,由這個秘密的門進來的,連酒店的大門都不用進,當然,也就誰都不知他來過這個地方。這就是刁德一為給一些領導的**創造條件,費盡苦心。
星火酒店算是所有五星級酒店的超豪華設施,匯吃喝玩樂於一樓。刁德一特地派人從蘇州杭州一帶選美出來的四十多名美麗佳人,個個窈窕淑女,絕色佳人,全是大學以上文化,能歌善舞,並且擅長按摩(極品死囚犯186章節)。她們是星火酒店的秘密武器,彈無虛發,神通廣大。
一座星火酒店,使多少公仆跌落陷阱,腐化墮落,蛻變成刁德一的馬前卒、保護傘。星火酒店分明是個黑色大染缸!在這裡,紅道與黑道,公僕與毒犯,同流合污,策劃了一幕幕醜陋、骯髒的權錢交易,權色交易。
我們就餐結束,刁德一對我說:「小胡兄弟,如果想開心的話,你到五樓隨便選一個。」
我沒有吱聲,點上一支煙慢慢抽起來。
「既然刁總說到這個份上了,塗哥,去選一個吧。」吳王發話,我知道這小子心裡也是癢癢的,也分明是想貪那一杯。
「這樣,你們三個年輕人,都隨便玩行了,費用記在我頭上。」刁德一表態說。
於是我們三人乘電梯來到六樓進行桑#拿按摩,刁德一親自為我點了在這兒相當紅的小姐阿萍為我服。
整個星火酒店只有三個絕色的小姐,一個是阿萍小姐,另外兩個分別是阿倩小姐,與阿珠小姐。
阿萍在星火酒店是紅得發紫的,是總統套房的服務員,無論是川江市公安局長文強、還是副市長,還是各級要員,只要是一到星火酒店**,刁德一準會給他們把阿萍點上。
阿萍出生杭州,人長得不錯,她的身材苗條,她的膚色白皙,她的氣質端莊,她的動作柔和。
我曾經見過阿萍,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且驚訝於天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郎。還有那閃亮的眼睛,那甜甜的笑容和吳越軟語,怪不得文強,副市長羊強、政法委書記田壘他們都為之傾倒過。
我進入五樓的一個包房,房間裡窗簾拉的很嚴實,裡面亮著暗暗的、紅紅的燈光,非常曖昧,一張很寬的床,上面一個枕頭,鋪著紅色的床單,我坐在了床邊抽煙,聆聽著外面的動靜(極品死囚犯第一八六章、星火酒店(1)內容)。
一會兒從門外傳來腳步聲,不急不慢地,漸漸清晰,最終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來,「咚咚」,輕柔的叩門聲後,是更輕柔的女聲「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我應了聲,她推門進來。
在柔和的燈光下,阿萍的美真讓我有些發呆,我甚至不相信刁德一這麼看得起我,在這樣一間桑#拿房中真正遇到了阿萍了。
她不過二十一二歲,穿著紅色的連衣裙,露出白白的大腿和白白的胸脯,她的臉應該更加值得注意,瓜子臉上,是秀美的五官,嘴角上掛著幾分羞澀的微笑,她的氣質如此之好,即使在選美大賽中,她也不會輸給任何一個美少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見了她都會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阿萍再次走近包廂門口時,見只有我一個人,她見了我,上下打量著我,也許比其他的常客要年輕得多的原因,讓她感到驚訝。我與其他的嫖客可能不一樣,我並不是馬上就去與她摟抱,而是招呼她:「阿萍小姐,請坐。」
「你是刁總點名要我的,這麼帥的小伙。」她說。她倒是很從容,把門關上,然後,也到了床上,顯得很熟練。
「呵呵。」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直接把手搭在我肩上,有些調皮地向我笑了一下,我的心跳得非常厲害,臉也紅了。
「你第一次來這兒吧?」她問,「肯定是刁總貴客。」
「貴客說不上。」
「可來指名點姓要我的都是些貴客啊!」她臉上仍然是微笑,「文局、羊副市長、田局,這些都是有頭有面的人物。」
「我哪敢與他們相比啊(極品死囚犯第一八六章、星火酒店(1)內容)!我還不是只為刁總辦事的呢。」
「我覺得你好面熟啊,在哪裡見過你。」阿萍說,「對了,你是不是那個英雄……糊塗。」
「呵呵。」我笑了,「我可算不上什麼英雄,狗熊還差不多。」
「別謙虛了。」她說,「來,我幫你按摩,晚上那個文局還要來。」
「他給你電話了嗎?」
「嗯,他每一次要來前一天就給我電話,意思不要我接別的客人,專為他服務。」
阿萍一邊說,一邊把一條大毛巾鋪在床上,她一鋪好床單,我翻身趴在床上,兩手抱著枕頭,等待她按摩。
阿萍輕輕坐在我腿上,拿出保健油瓶,打開瓶蓋倒在我的背部,然後用手均勻地塗抹,然後在我背上按,她的手法很好,按得很舒服。
「文局那些有頭有面的人來,他們給你多少小費呢?」我見阿萍不說話,我問。
「那些有頭有面的領導,卻很摳門,一文不花,說記在帳戶上,每月底由刁總支付。」她邊按邊說。
按摩得差不多了,她幫我洗了背上的油,然後脫光了身子,她的身材近乎完美,不胖不瘦,**卻很飽滿。
她引導著慢慢配合進入,我們做著這讓人魂飛魄散的遊戲。我們不斷地變換著姿勢,一上一下,上上下下。一團熾熱的烈火在不停地燃燒著……
一切恢復了平靜,我坐了起來,她靠在我肩上,與我進行交流著,也許年齡差距不大,她不停地談著她自己。
我問她是怎麼到這兒來的呢?她說起了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