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身份就是協助警,文強並且說了一些紀律比如保守機密,行動前不讓任何人知道等等(極品死囚犯第一七三章、協助專案組抓要犯(1)內容)。
第二天,回到公安局,文強放了一段銀行的監空視頻讓我與全體官兵們看(極品死囚犯第一七三章、協助專案組抓要犯(1)內容)。
視頻圖像不是十分清楚,但基本能看清時間是9月2日傍晚5點,中國農業銀行川江市大安分行王北站分理處內,一個戴帽子的蒙面歹徒突然從後門闖入銀行,直衝到兩個女營業面前,舉槍就朝她們頭部連開數槍,兩個營業員當場死亡。歹徒抓起營業剛整理好的保險箱,愴惶逃走。
接下來是銀行外的視頻,分理處外的三個經警聽到槍聲,正要採取行動,突然從隱蔽處又出現了三名蒙面劫匪,朝他們開槍射擊,經警也開槍還擊了,從銀行逃出來的蒙面歹快速上了沒有牌照的車,三個蒙面劫匪一邊上車一邊射擊,車很快消失了。
特大持槍搶劫案引起了國家公安部的震驚,公安部認定此次劫案所用的子彈同此前發生在雲南、成都的血腥搶劫殺人案的子彈發射於同幾支槍。
同時也播了雲南、成都案發的監控錄像。
據專家分析:「九·二」劫案現場與雲南、成都都是同一夥人作案,都系男性。
一號要犯,就是直接入銀行搶錢的要犯,年齡二十歲五左右,身高一米七左右,方臉,長髮,作案時上穿棕色襯衫,腳穿白色旅遊鞋。
另外三個是向經警開槍的三個蒙面人。
二號案犯,年齡二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長臉,光頭,作案時,上穿白色襯衫,三號案犯,年齡二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國字臉,作案時上穿黑色襯衫。
;四號案犯,年齡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七十左右,作案時穿上灰色的襯衫衫。
案犯在作案現場都是同樣的穿著打扮。
因為犯罪分子已潛入川江作案多次,公安部緊急電傳由文強掛帥主抓川江市專案組(極品死囚犯第一七三章、協助專案組抓要犯(1)內容)。
最後獲知要犯名叫阿軍,阿軍系成都人,現在在川江某個小鎮與一名叫婭婭的女子關係密切。
當天下午,文強帶著我和專案組民警將這個鎮上叫婭婭數百名女性進行了一一排查,我們只有走群眾路線,就如何對阿軍在該地的關係人摸排和調查工作進行研究,並很快得到一條重要線索,一個剛從勞#教所釋放不久青年供稱,他的前妻叫婭婭,與一個成都男人關係密切,這個成都人不叫阿軍,而是叫阿富,那人惹不起,手裡有槍,方臉,長髮,習慣戴著墨鏡。
文強對我們說,此人就是阿軍。
他立即下令晚上守候在婭婭的房子周圍,婭婭的住房在小鎮上一個四層樓的居民房,房子沿一條街的房並列著,整排房第一層是當街的門面。進入住房得從一個門面旁的一個小巷經過。
我與專案組的成員在這兒守候了一夜兩天,在第二天下午,估計婭婭聽到了什麼風聲,提著包匆匆從家中出逃,被守候的我們秘密抓獲。
專案組對婭婭進行了秘密審訊,神訊是在當地派出所辦公室進行的,我只是協警身份,沒有參加審訊,只知道審訊進行了四個多小時。
審訊結束後,文強叫我到辦公室,說:「明天晚上七點實施抓捕,一定做好保密工作。」
我點了點頭說:「嗯,放心吧文局。」
然後對我交待了抓捕阿軍的任務,由我親自實施,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是的,抓捕了阿軍,一是保護國家和人民的生命財務,二是他文強立大功的好機會。第天下午五點,文強帶著我與幹警們組成的便衣特別行動小組來到大安縣五星鎮街上的一個巷口。這巷道狹窄而古老,巷外是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巷內則是密密麻麻的老式民居,地形十分複雜(極品死囚犯173章節)。
一家茶館裡,許多人在茶館裡正在打麻將,斗地主。茶館外有幾個老人坐在涼椅上喝茶聊天。幾個小孩子在做著迷藏的遊戲。
昏暗的夜色中,一名身著深灰色襯衫,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子慢慢朝巷口踱來。這人就是監控錄像一號要犯,我知道他就是阿軍,此時我的心在咚咚跳,非常的激動。
我更加密切注視著這個男子,他東張西望快要走近巷口時,又回頭向後望了一下,那樣子像老鼠覓食一樣。
突然黑暗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不是那天秘密抓捕的婭婭嗎?文強警局生涯十幾年,在這方面是有經驗的老手,很多警察都佩服他。他這一招,我都佩服了。
阿軍向那婭婭走去,兩人嘀咕了幾句,婭婭便將一隻鼓鼓的旅行包遞給了阿軍,阿軍接包後轉身就走。茶館外面的幾個小孩子在追逐著,哪知道突然從巷口一下衝來阿軍撞上。小孩子被撞在地上,阿軍也同時被撞到牆角去了。
我見此情景,沒有容我多想,一個箭步躍上阿軍,據說阿軍以前是武警退伍軍人,有一身功夫。
阿軍反應相當敏捷,見我衝上來,就地一滾,順式向我揮起一腳,我閃電般一轉,就他的腳一抬一拉,用力向上一拋,他重重咚地一聲摔在地上,聲音刺耳。哪知他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向我撲來,我運足氣,一個後倒,倒將在地上,雙腿用力向他「叭叭」兩聲擊將而去,這兩腿上的力足足有千餘斤。讓他再次倒在地上,後腦先著地,血從後腦湧了出來。
阿軍一驚,右手條件反射似的往左腋下伸,可是一切都晚了,他的右手已被我死死扭到背後,他手中握著的竟是一支已經上膛的五四式手槍被我反抽掉離手中。
在我的控制下,阿軍拚命地扭曲身體、彎曲身子,收腳想站立起來,並且狂叫著,發出豬被殺時噢噢聲,異常恐怖,臉上驚恐的神色如同待宰的羔羊(極品死囚犯173章節)。
此時,幾支黑黑的傢伙抵住了阿軍的頭,我知道抓捕的其他成員撲了上來。
「不許運,我們是警察!」一位警察大聲叫道。
「你們抓錯人了!」阿軍在我的控制下大聲叫道。
「叫什麼名字?」文強也趕了上來,厲聲問道。
「阿富!」
「不對,你是阿軍!抓的就是你!」確認了阿軍身份後,文強用腳踩著阿軍的半邊臉,大聲喝問:「你服不服?」文強這一踩,踩出了警察們的士氣,更踩出了他的名氣。
突審阿軍也是在鎮上的派出所辦公室,明亮的燈光下,文強那胖胖的臉上流露出自豪的神情。但審訊沒有結果,全體專案組成員只有押著阿軍返回川江市。第二天,我審訊門前親站崗,親睹了文強又親自審訊阿軍,犯有重案在身的阿軍,竟然敢在幾個威風凜凜的審訊自己的公安幹警面前,毫無顧慮地對文強說:「你今天在這裡審我,用不了一年,你會坐到我現在坐的位置上,接受別人的審訊!你和我的下場是一樣的!」文強聽了阿軍這句話,氣得臉色特青,走到阿軍面前,甩起手重重地抽了阿軍兩耳光:「你他媽的,你死期到了,你傻子不知天高地厚!」
其實我最明白,文強在打阿軍耳光時,他心裡肯定沒有底氣的,雖然阿軍在咒罵他,但是他文強自己也清楚,他勾結刁德一干了好多無法見天的勾當。在刁德一那入干股,每年分紅上百萬,還收得川江各地大老闆不少好處費,也少。
便我不希望文強走上阿軍那樣的道路,因為我也在其中,難免要受遷連。
我協助文強抓捕阿軍的任務算完成了,接著又抓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