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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六六章、黑槍襲擊(1) 文 / tgm2008

    窗外,漫天的大霧,連最近的山巒也只能模糊地窺見一點輪廓(極品死囚犯166章節)。站在窗前,聽著窸窸窣窣的滴水聲,看蒼翠的樹葉在牛奶般的濃霧裡沐浴,一切都是那麼潤澤。起風了,但我絲毫不覺得涼爽。

    手機又振動了,是為我打理建材生意的那個老頭。

    電話傳來我的建材生意不錯,兩個門市所請的兩個服務員都忙不過來,是不是給她們加點工資。

    加工資,好說,提成高兩個百分點就行了。我說完掛了電話,其實建材生意好壞我真的不在意,也沒有用心去管理,開店這麼久我只去過兩次。

    晚上時間又被刁德一的手下周扒皮請去與一個泰國人賭了幾局,贏了五十萬美元,分得了二十萬美元(極品死囚犯166章節)。

    這次賭又是在另一家賭場,我真的不知道刁德一究竟有多少家賭場,有的說在全市有十幾家,有的說有七八家。無論有多少家賭場,他的每一家賭場都是他從別人手裡奪過來的。別人吃不過他,就只好捲著被子走人。

    幾個月前,高朝在川江西邊開了一家賭場,本來高朝還是混得也不錯,哥們弟兄也有一大幫,市公安局文局長那裡也攀上了關係。

    他覺得時機成熟,迅速開了賭館,雖然不是明目張膽,但也有許多懂行的人瞭解,沒成想開張不到兩天,就有人要來砸他的場子。他高朝當時就氣壞了,心想,老子高朝也是混得不錯的人,你們想在萬歲爺上動土,這不是送上門來的找抽嗎?

    就這樣,言語不和兩幫兄弟動起了手,雖然沒有出人命,但兩邊也傷了不少兄弟,當110趕到時,戰爭已結束。最後解決的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自己出錢醫治各自的兄弟。

    高朝自知自己有理但背景遠不如刁德一,最後協商由高朝每月支付刁德一十萬元保護費才算了事。

    可以說,高朝也是場面上混得不錯的人,他哪裡知道再這樣混下去是什麼結果?後來不到三個,他在一天夜晚,他不明不白地裸死在自家的衛生間裡,後來調查結果出來,原因是煤氣中毒,他沒有及時打開排風扇。也就是說,高朝死於意外事故,與任何人都沒有相干。但私下裡人們卻猜測,是他得罪了刁德一的原因,才會走上這條不歸之路的。在高朝死後不到一個月,這賭場就屬於刁德一的了。

    江中正的賭場沒有刁德一多,但刁德一根本卻遲遲沒把江中正的賭場收為已有,原因是刁德一的後台雖然是公安局長文強,但江中正除了每年打點了文強,市裡某副市長也是江中正的後強,雖然不是很硬的後台,大凡小事,只要打一聲招呼,江中正也保證沒事。

    這也是刁德一不敢動江中正的重要原因(極品死囚犯166章節)。

    我從賭場出來,與周扒皮分了手,想去琴琴家看看,看看琴琴那雙眼不見的母親,琴琴出國快半年了,雖然與琴琴失去了聯繫,今天恰好經過這兒,順路看看老人家,老人家一人在家裡也不容易啊。

    到了琴琴家門前,估計她母親還沒有入睡,於是敲門。門只敲了一聲,卻能清楚地聽到老人聲音:「誰啊?」

    「伯母是我,我是小胡。」

    「呵呵,還真是小胡啊。」顯然她從聲音中已辯別出了,門吱的一聲開了。

    整個屋子仍然與我以前來沒有什麼兩樣,但還是比較整潔有序。

    「伯母,你好嗎?」我一進屋就問。

    琴琴的母親讓我坐在沙發上說:「我可好,我家琴琴每次打電話回家都在打聽你,就是打聽不到你消息,她說你的電話號碼換了好幾次了。」

    「是的,我的電話號碼換了好幾次了,我留一個給你,如果她下次打電話給你,你就叫她回這個。」

    「我一個瞎老太婆,你留給我,我又不知道。」

    「你放著,以後她再打電話,你再鄰居有什麼人幫著念一下就行了。」

    「嗯,是一個好辦法。」琴琴媽媽抖縮著又手,接過我寫給她的號碼。

    然後我再遞給她五千元錢,叫她留著花,可以請人幫著買點什麼好吃的。她說什麼也不要,我硬把錢放在她的沙發上就道別了。

    從琴琴家出來,獨自站在一排排路燈下行走,風輕輕地吹在臉上,遙望星空,只見繁星點點,微微閃爍(極品死囚犯166章節)。

    我拿出手機,想看看手時間,上面卻有三個未接電話,是瑩瑩打來的。估計瑩瑩來電時我正在與那賭客正濃興趣。詐賭,哪有時間理會誰的電話呢。

    於是我拔了過去。

    瑩瑩在電話裡又是哭腔說:「哥,你在哪兒?你怎麼總是不接我電話呢?」我說:「我剛才有事情,沒有注意到,對不起啊!」

    她又撒著嬌說:「你有事也要先接我的電話啊,你總是這樣……我恨你!」她說著哭得很傷心。我忙安慰她:「瑩瑩,不要哭了,我現在不是給你打過來了嗎,這還不行啊?」「今晚阿玲姐帶我去吃晚飯了。」

    「她怎麼來了啊?」

    「是的,她來辦點事,我後天要去上學了,她幫我辦了一張銀行卡,把學費與生活費全打進去了。」

    「哦,那阿玲姐她現在人呢?」

    「她走了,說江總找她有事。」她頓了頓又說,「後天她要送我去機場。」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我說。

    「我還在外面走。」

    「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我也不知這是……哪兒?我頭暈。」

    「你是不是又喝了酒了?」

    「嗯,阿玲姐叫我陪她喝……我就喝了。」

    「你說一下你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馬上開車過來。」我一邊接電話,一邊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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