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母親在家呆了半天,瑩瑩的電話最多,總是在電話裡胡鬧著要我去看她,這個小丫頭,我拿她沒辦法(極品死囚犯第一五七章、再賭華僑內容)。
只有對母親謊稱業務忙,請的業務員忙不過來,我必須去,你一人在家呆著。母親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看我,才允許我離開。
我為瑩瑩買了許多吃的東西後,才駕車去她那兒。
一路上一邊駕車,一邊思考,盡量這幾天內在市中區買一個門面,去進一些建材,請上兩個業務人員,做起建材生意,一是為了掩人耳目自己究竟在幹什麼,二來也防止母親真的來查我做生意的門市,也好讓她老人家有一個安慰,證明我沒有幹壞事。
這件事,我只有委託上次幫我裝修房屋的老頭了,投次兩百萬吧。
思考著開車還真的快,不覺車已到了瑩瑩門外。
我敲門,門卻自然開著,瑩瑩仍然在客廳沙發裡躺著,見我進來,衝著我淺淺地笑了笑,我提著買的兩大包東西,走到她身邊問:「你總是睡在這裡,為什麼不回房間?」「我不想動,我想躺在這裡,等著你進來。」我放好了東西,我俯下身問她:「現在沒事了吧,好些了嗎?」「你來了,我什麼都好了。」瑩瑩順勢拉著我的手,跟我撒著嬌。我就說:「現在到床上去躺著吧。」「哥,你抱我吧,我不想動。」我笑了笑說:「只有這麼幾步,你自己走嘛。」「我不幹,我要你抱,是你害我這樣的,我恨你。」這個丫頭,沒辦法,抱就抱吧,她還體虛,應該我侍候她才對,都是我的錯,我這個混蛋。小丫頭伸出雙手摟住我的肩膀,趴在我懷裡,很開心地讓我抱著朝臥室走。瑩瑩仍散發出少女特有的香氣,我急忙把她抱到臥室打算放在床上,她緊緊摟著我不願意下來,我就勸她:「瑩瑩,別這樣,你還病著,要好好休息。」「我不幹,我就要你抱著,我生病了你就應該抱著我」
「瑩瑩,聽哥的話,不能這樣。」我彎下腰要把她放下來,她死死地摟著我的肩就是不鬆手。她還是不鬆手,抬起頭與我臉對臉,嬌嗲著說:「不幹,我就要你抱(極品死囚犯第一五七章、再賭華僑內容)。」「我去給你拿藥,你該吃藥了。」
「我才不吃藥。」「不,要吃藥才行,醫生說的。」我的話沒有說完,瑩瑩忽然把小嘴又吻在我的唇上。我的熱血突然又沸騰了起來……
這時我的手機又振動起來,一看是周扒皮打來的,我知道,上次的約定,一定是有目標出現了,否則他不會給我打電話來的。
果然,他說是一個泰國華僑特地來參賭,賭次在一百萬美元左右,讓我必須在晚上八點前趕到,地點在某某地方,是刁德一的另一個賭場。刁德一究竟開有多少家賭場,沒有人知道。
接到通知,我對瑩瑩謊稱說晚上不能陪她,我業務忙,不過這丫頭有時還是很乖,很聽話,也很順從我。
我為瑩瑩親自煮上了一桌飯,與她吃了,就忙著駕車去了。
周扒皮早在約定的地方等我,他上了我的車,經過幾拐幾轉,來到川江西部一個酒店,停了車,他帶我來到酒店一個地下室,再進入一間鋪了地毯的不大不小的屋子裡。
屋裡空氣潮濕,散發著一股濃重的霉味,夾雜著繚繞的煙氣味,令人窒息。
幾個陌生人坐在沙發上,不用介紹賭客是誰,這是賭場上的規矩,憑直覺我看清中間那一個就是所說的華僑,明亮的燈光下,看得出他的顴骨很高,鼻子很大,那鼻毛耷拉在嘴皮上了,整個形象有如《西遊記》裡的豬八戒,一副雍腫肥厚的嘴唇朝前凸出著,一根接一根的香煙在厚唇間滾來滾去。
這華僑不是孤膽英雄,那幾個與他同坐沙發的就是他的馬仔,個個慮背熊腰,膀大腰圓,但顯然沒有把我與周扒皮放在眼裡,他們抱著雙臂,橫眉堅眼,表情自然,嘴裡叼著香煙,正像電影裡的黑幫馬仔。
隨著我的到來,賭博就開始。
這個「豬八戒」的手臂到手指上長滿了黑黑的毛,彷彿野人的手,靈活地翻動著撲克(極品死囚犯1章節)。
我知道這也是在賭場上吃錢的老手。
坐在我身邊的是周扒皮,黑暗中,他的眼睛最亮,像被主人遺去的一隻餓狗,靜靜期待著有人施捨食物。
屋子裡空氣像凝固一樣,整個屋裡的從都彷彿停止了呼吸,緊張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桌上的牌。
我不經意發現華僑腰間藏著一把嶄新的手搶,只要他反手一掏,一扣,身邊的人必須倒下,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賭局已經開始了,我感到有些窒息,大腦有些暈眩。我做了一次深呼吸,為了讓肺部多吸進一點氧氣,肺部的氧氣可以迅速提供給大腦,以便讓我冷靜地思考。
第一局,華僑一次推出了十萬美金,他的手氣太好了,拋磚引玉,十萬美金引來了七十萬人民幣。
周扒皮的眼瞪得特大,汗水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此時他一定在想,千萬不要把所帶來的七百萬付之東流。
第二局,華僑覺得不過癮,推出了五十美元。
周扒皮在我的背後用手指捅了我一下,我明白,我必須出千贏下這一局。必須出千。
我的額頭也滲出汗,脊背的汗水浸透了裡面的襯衣,我的背部粘乎乎的,隨即一片冰涼。此刻,我一邊翻牌,一邊用手擦汗,我的手指沒有顫抖,這一出千的動作沒有任何人看出。
我的手控制到最佳方式,這不是一雙賭徒的手,更準確地說,是一雙出千的黑手,我對它們的操縱勝過我的面部。
當他翻開底牌那一剎那,我也同時翻出了底牌(極品死囚犯第一五七章、再賭華僑內容)。
華僑傻了眼,呆呆地愣在那兒。他輸了,五十美元由周扒皮裝進了口袋裡。
華僑紅了眼,再次推出五十萬美元,這是最後的賭局。
最後一局開始。
華僑汗流浹背,但為了顯示他平靜的心態,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悠然點起一根香煙,慢慢吸了起來。
煙霧瀰漫著,他慢慢進行思維。他可不知道,我的每一個動作非常完美,天依無縫,完全就像魔術在表演,麻痺了他的神經。
我頭上又滲出了汗,我屏住呼吸:左手拿牌,右手擦汗,同時,幾乎就是同時,右手從領後彈出那張隱藏的牌——它同時出現在我左手上。翻開,不用懷疑,是我此時最需要的,這一系列動作必須又在一秒內完成。
華僑這時又愣愣地看了我,驀地用右手按住身邊的五十美元,左手去拔腰間的槍。
「你少來!」他左手的動作比我慢了好幾秒,等他拔槍時,我早已用右手鎖住了他的喉,左手早就在他腰間拔出那上了子彈的槍,指著他的頭說。
幾個馬仔也同時掏出了槍。
「叫他們把槍扔下,滾出去,否則我一槍要了你老命。」我用槍抵扣著華僑的頭。
幾個馬仔一槍未發,只得聽華僑的話,乖乖扔下了槍,退了出去。
「你懂不懂賭場的規矩?」我厲聲問道。
華僑沒有哼聲,嚇得全身打抖,我一腳把他踹到門口,他連滾帶爬就出去了,我叫周扒皮趕快收了錢馬上離開。好在周扒皮熟悉路,從地下室後門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