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淋病醫治了半個月了,仍不見好轉,他來找我,對我悄悄地說:「兄弟,我的病一直不見好轉,反而有點潰爛,你說我怎麼辦啊?」
哈哈,魔鬼稱我兄弟了,以前少有過的,沒想到他在有難時也在想要我為他想辦法,必竟這些事他也不好向舅舅文強說(極品死囚犯第一二0章、未婚媽媽(1)內容)。
我想了想說:「莫貴,不如這樣,你乾脆回家鄉把病治好了再來,你看呢?」
「嗯,我正有這個意思,我想來徵求你的意見呢。」
「莫貴啊,真的只好這樣了,以後做這些事,自己要小心啊,最好找個老婆好好過日子。」
「我會的,以後哪個豬頭還要幹這些事。」魔鬼開始發誓似的了。
「看你自己了,回去好好治療吧。相信會治好的。」我安慰說。
他回去時,我送他到了車站,他很感激,說把病治好了以後一定不能亂來了。
晚上,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阿玲又打來電話。
「喂,阿玲姐啊。」
「是的,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又一起去江山市分公司。」
「好的。」我回答了,掛了電話後想,我估計是她去江山市分公司做總結,我不是給她寫了發言稿嗎?那麼做總結又把我叫上又是什麼意思呢?哦,我幫她寫的發言材料,我是她的助理。這樣想來理由充分了吧。
最後還真的驗證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第二天下午我們出的發,她還是親自駕車,一路上,她打了很多電話,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掌著方向盤,我真擔心會發生安全事故,還好,路上堵車時間比較多(極品死囚犯1章節)。
只聽得她在電話裡說:「譚媽,樂樂現在燒退了吧,有什麼事一定要給我聯繫,上周我回來時她不大說話,估計就是生病了,你要注意觀察,最好平時給她量一下體溫,嗯、嗯,……估計不到晚上就到。」
我坐著,在想,阿玲電話裡說的孩子是她自己的孩子吧,那她的老公怎麼又一直沒出現呢?死了?離異?一連串的問題的在我腦中浮起,又沉下。
「小胡。」阿玲開著車,想對我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
「什麼事,阿玲姐。」我問。
「你在事業上發展得還不錯,你不是已拿了駕證了嗎?你的車技慢慢練,以後買一輛吧。」
她一邊開車,一邊慢悠悠地說,彷彿在開玩笑。
什麼?我聽錯了吧,對於買車,這恐怕只是上司對自己鼓勵而已,我只是笑了笑:「呵呵,我沒想過這事。」
「為什麼不可以想,以後有機會買一輛車自己開啊。」阿玲說。
「你看我這樣子像買得起車嗎?」我有些苦笑,看著她那開車的熟練動作。
「事物是發展,說不準啊。」她緩了緩口氣,眼睛掃視了我一下,又盯著前方。
一輛輛車飛奔著超了過去,她車速控制得相當好,一百馬的速度在車內看起來慢,但實質相當快了。
我們一邊聊,一邊行駛著,不覺到達她江山市,到她的家時,天已黑了。她叫我先去洗澡,她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帶我去吃飯。
我洗了澡,又在她的客廳坐下,無聊,拿起遙控對著電視看起了一會新聞聯播,新聞聯播完了,又過了好一陣子,她回來了,也洗了澡,她換了一件很風韻的套裙,看起來真的漂亮,婉如一位小姑娘,與阿玲比起來,她還要漂亮多了(極品死囚犯1章節)。
去外吃了晚餐後,她突然問我的舞跳得怎樣,我說一般般,於是她又駕車帶我去一家舞廳,她見識到了我的高超舞技。
我牽著她的手,走到舞池中央,用手輕輕托著她的腰,我們緩緩地飄飄地旋轉起來,絕了。隨著我的舞步,她自己的姿勢也增添了幾分優雅,我握著她的手暖融融的,把她順著往我胸一抱,她那綿綿的大波緊貼在我胸前,一種莫名的衝動遍佈了我全身。
從舞廳出來,她不停地誇我說:「看來你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幹什麼事都實在,能人啊!」
「阿玲姐過獎了。」我不好意思了。
我們一起上了車。車在一盞盞路燈下駛過,明亮的燈光穿過車窗,照在阿玲臉上,美極了。
「你在學校裡學的嗎?」阿玲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是的,學了很多舞,現在舞、民族舞、快三步、慢三步……-」我不停地解釋,那樣子好像在炫耀。
一會兒,又到她家了,我們早已汗流滿面了。她又叫我去洗澡。我進了浴室,等我把衣服脫光的時候,她竟然站在我面前,她穿著那透明的衣裙,幾乎露出了半個豐潤的胸,白皙肌膚。
她目不轉睛看著我,我的身體結實,有健美運動員的身軀,那古銅色的皮膚顯得很有力。
我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的圓潤的體型,我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她看出來了,低頭一笑說:「這麼多次了,還沒看夠嗎?」「呵呵,我永遠也看不夠吧!」我開玩笑說。一時間又驚又怕又喜又羞,感覺像是古時新娘被新郎揭開蓋頭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