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突然想到了琴琴,又是好久沒與她聯繫了,我給她打電話,手機卻關機了(極品死囚犯107章節)。按常規,她今天沒有上班。
還是去她家裡找找她,也看看她的瞎子娘,喪子之痛可能還讓她老人家真的丟不開。阿三的死確實我有很大的責任,我去有讓琴琴與她娘得到一點安慰。
我提著水果來到琴琴住房的那條街,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破舊的牆面上用白字寫就的大大的「拆」字,看來有開發商在這一條街要開發了,腳下依然是走上去噠噠作響的了水泥路,路面已經凹凸不平、殘缺破損;兩旁的老屋參差不齊、歪斜塌陷,門窗破舊得彷彿隨時都有被風刮倒的危險;渾濁、惡臭的水不知道從哪裡流出來又流進殘破的石縫裡(極品死囚犯第一0七章、濃濃的醋意(1)內容)。老屋的門面上依然經營著老生意,卻異常冷清,與上次不可同日而語。琴琴的家不在拆遷範圍,她的家在後面一點,我再次在來到琴琴家的路上。
我緩緩地從上三樓,希望琴琴在家門前,我正要敲門。突然,一隻肥大的蜘蛛從頂上慢悠悠地吊下來,戲弄似的停在我的眼前,我嚇得跳了下來,正遇上前來開門的琴琴,差點撞到她身上,我的臉觸到了她的髮絲,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脖頸後的裙衫裡飄出來,我有種異樣的感覺,有一種想更多地瞭解這個女孩的渴望。
「你……」琴琴一臉迷惑,「你怎麼來了?」
「我特地來看你與伯母。」
「誰希罕你來。」琴琴有點生氣的樣子,我真的沒有搞明白,為什麼琴琴對我的態度一下變成這樣了呢?
我遞過去的一袋水果,她沒有接,便轉身閃進屋裡。
只見她準備關門這一瞬間,我一閃進了屋。
我的眼睛四處搜尋了一下,琴琴的媽媽沒有在家,我忙問:「伯母在哪兒?」
「我舅舅家接去玩了。」琴琴沒有好生氣。
聽了這話,那還了得,向站在我面前的琴琴順式一接,一把摟在我懷裡。她很不服氣地在我懷裡掙扎起來,有如一頭莽撞的蠻牛,掙脫著要離開我的懷包。
我加大了雙臂的力氣,她有如一隻被俘的小羊羔,失去了最後的掙扎,等待著狼的吞吃。
我開始親吻她的唇,她絲毫一點也不像上一次那麼配合,而是左右轉動著頭,還不停地說:「我討厭你。」
我抱緊她,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不再掙扎了,我開始吻她額頭、眼睛,她的長睫毛在我的唇邊輕輕眨動,然後我滑向她的鼻子,她飽滿的唇,她的脖頸,滑向她的全身,我感覺到她豐腴的**抵在我的臉上(極品死囚犯第一0七章、濃濃的醋意(1)內容)。
我的手在她細嫩柔滑的肌膚上暢遊,像犁耙一樣犁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她像土地一樣在他的手下輾轉翻騰,我拚命摟住她柔軟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恨不能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
「不!」琴琴突然趁我不注意,一把脫開我。跑向了沙發上癱倒下,胸前一起一伏的,淚水流了出來。
「琴琴,到底怎麼了啦?」我來到她身邊問。
她喃喃自語:「你與那女孩那麼親密,你們倆眉目傳情,在我的眼皮底下這麼親熱,你還記得我嗎?」她嚎啕大哭。
「什麼?」我感到驚訝,「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呢?」
「你別裝了,我親自看到,一個小女孩子,與你那麼親熱,你還狡辯什麼啊?」琴琴很生氣。
哦,估計上次我與瑩瑩一起去為阿秀姐買生日禮物被琴琴發現了,她在生我的氣。
「不是這麼回事,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琴琴,你想到哪兒去了啊!」我努力辯解。
琴琴從嚎啕大哭慢慢到抽泣,良久,她抹了一把眼淚,抬起頭,看著我問:「你對我說實話,你們相好有多久了?」語氣平靜得可怕。
我低著頭,說,「沒有,她還是一個小姑娘,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女孩子,她是我的妹妹啊,你想到哪裡去了。」
她怒斥道:「你的話誰信?你不是川江人,你哪來這樣一個妹妹。」她說著更動怒了,睜大眼睛,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