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不可思議,但又覺得有些順其自然,自從那次露露生病後,在石頭兒幾天時間的關照和護理下,露露便對英俊帥氣的石頭兒產生了感情,而石頭兒也被漂亮可愛的露露吸引住了,趁江總不在之機,他們兩人偷偷地逾越了情感的防線(極品死囚犯第九十八章、被廢的弟兄(2)內容)。?江中正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親信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心愛的下手。江中正多次獨自到香港出差,也非常放心,每次回來到露露那兒都沒有覺察到任何蛛絲馬跡。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兩對小情人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每一次都是趁江中正一個人外出時,有一次,石頭兒得知江中正又是去香港,大膽地又去露露的房間與她約會,沒想到江中正當晚就出差回來,而且徑直去了露露的房間。目睹自己的情人與自己的貼身保鏢躺在一起,驚訝不已的江中正怒從心頭起,把昂貴的手機狠狠砸向床上的兩個小情人,但他不敢對石頭兒怎麼樣?他知道自己不是石頭兒的對手。江中正只是大發雷霆了一番後,氣呼呼地摔門而去了。?這件事發生後,石頭兒自願辭掉了這份保鏢工作,在石頭兒辭職的第二天晚上,有三個蒙面漢子把石頭兒按在地上,把他給魘割了,讓他永遠是一個性無能的廢人了。並甩給他一張卡,說是江中正看到石頭兒跟了他多年的份上,給他五十萬元錢,叫他滾得遠遠的。
而阿牛他們幾個都是石頭兒叫來的,也沒有臉面再呆下去了。就在江山市為另一個老總當保鏢,而石頭兒治好了傷後也在江山市租了一個房子,一天無所所事,在網上打遊戲混日子。
聽了阿牛的這麼一敘述,我心裡真為石頭兒婉惜,也對江中正產生了憎恨。
好一個江中正,一直色膽包天,玩了微微,又拋棄,又找一個女人,石頭兒,很仗義的兄弟,石頭兒就這樣也給廢了。
公共汽車在高速路上飛奔,我的心也隨著飛奔的汽車蕩漾,我心潮起伏,難道就沒有天理了嗎?
車到了江山市汽車站停下,幾個拉木板車的漢子正費力的往車子邊擠來,想拉個到個帶著大包小包的倒爺,多賺幾個錢。幾個給旅店拉客的漂亮的服務員,拄著牌子站在一起嬉笑著,問來往的客人住不住店。幾個披頭散髮的老乞丐伸著手向下車的旅客要錢,可收效甚微。
我與阿牛一下車我沒有及時趕到公司,我想去看看這位朋友,生死患難的朋友(極品死囚犯98章節)。
阿牛在前面引路,我們順著牆根小路,很快找到了石頭兒的住處。
這裡是典型的老城改造區,附近許多危房早已拆除,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不知是尚未建成,還是開發商囤房等待著漲價,總之,許多新建起的樓房都是空空的一片,反而是附近幾處尚沒有拆遷的老房子,倒是有幾戶人家掛著窗簾,證明有人入住。
石頭兒現在租住的是農家院裡一個簡陋平房,可能為了節約錢,單身一人又沒找事做,江中正給的五十萬元除了治傷外,所剩下的可能也不多,也要節約用才行。正屋的前面有一個小雜院,稀稀拉拉的竹條用繩子連在一起成了一個簡易的院門,我伸手推了一下沒有推開,仔細一瞧,見是從裡面反鎖上的。靠,這小子!這樣的破竹條還要上鎖?家裡藏有什麼寶貝啊,難道還怕美女來劫色?可你現在是廢人一個了,來一大群美女你也無可奈何了。
我們沒有喊石頭兒出來開門,驚擾了周圍的鄰居午睡可不好,幸好竹邊的圍欄不是很高,我們很輕易地可跳進了院子。
石頭兒的窗戶是開著的,裡面拉上了窗簾,我挑開窗簾看見石頭兒背對著窗戶,臉對著牆正坐在電腦前玩著遊戲,透過身旁的穿衣鏡,石頭兒一臉的莊嚴彷彿自己真的就是威猛的將軍,帶著部下廝廝殺殺正興致很濃,我輕輕地敲了好幾聲窗戶他都沒有聽到。
我拉開窗簾伸頭進去吹了一聲口哨,還好,這傢伙終於停止了廝殺,一臉迷茫向我望來,心裡彷彿還在納悶兒,敵人都快被我消滅乾淨了啊,怎麼突然又從背後出現了呢?仔細一看,認出是我與阿牛,裂開大嘴嘿嘿地傻笑,也許是吸煙過多滿口黃牙格外顯眼。
「糊塗老弟,怎麼是你啊!」他趕緊起身打開了屋門。
「石哥。」我叫了一聲,他突然撲到我身上,大哭了起來,也許大家兄弟一場,是激動,還是……我也忍不住落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