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學生涯從此拉開了帷幕(極品死囚犯第十三章、觸景生情內容)。和其他同學相比,我是最不合群的一個,用「特立獨行」這個詞來形容我正合適。早上五點多鐘我便起床,在校園練練拳術,洗漱後來到教室自習,而其它同學大都貪戀被窩,往往上課鈴聲響起才奔向教室。
別的同學坐在老師很少關注的角落裡或竊竊聊天,或翻開報紙關注天下大事,或狂發短信,或是手機玩遊戲。
我離開阿玲後,也從來沒有向她打去電話,也沒有再想到向她索取什麼,接受她給的一千元錢,也算是救她的報酬,誰也不欠誰吧,至於她給我的名片,我也不知搞丟到哪兒了。
懷揣阿玲給的一千元錢,我精打細算地花,細細算來,我每月用兩百元作生活費,這一學期不用指望父母寄錢來了(極品死囚犯第十三章、觸景生情內容)。
我是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本系的,進入大學仍然非常認真,但沒有引起學友們的關注,只有上次被我重拳之下受傷的吳江不時湊進我身邊討好賣乖的,對我十分客氣起來。我也不知是為什麼?是怕我嗎?
一天下午,吳江又來到我身邊對我問:「胡兄,吃了飯了嗎?」
這小子那次教訓他後,他乖多了,只要一遇上我,就主動上來與我打招呼,似乎還要與我交朋友。我也沒多想,同學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吃了,你呢?」我也笑逐顏開地說,同樣顯得十分客氣。
「胡兄,我是真心的想請教一下你的功夫,你能教我嗎?」他說話也有點小心翼翼的樣子。
其實我知道,我的武功不是教出來的,而是集爺爺、舅舅,和接觸的一些武術大師一體的指點後,自己領會練出來的。其實在高中時,我已身手不凡了,那時我就教過高中一個叫莫貴的同學,說起莫貴,笨頭笨腦的,肥豬一樣的身體,哪是練武的料,難怪別人根據他名字的諧音取了一個綽號叫「魔鬼」。不過魔鬼在我這兒也學了不少,至少也有一點防身術。用他的話來說,以後在外打工可以用來防身,免受別人欺負。
看到吳江這小子確實有誠意要學功夫,我只好答應說:「早上五點你能起床嗎?」
他似乎明白我要教他,忙說:「能,我能。」
「那明早開始,在公寓後花園。」
「真的?」
「真的,不過有一點,學了功夫,在萬不得已情況下不能輕易傷人,你能做到嗎?」我問他。
「好的,師父放心。」吳江稱呼我師父了(極品死囚犯13章節)。
「不能這樣稱呼,我們還是同學,我也把你所學的武功進行改進,這樣我們相互學習,你說行嗎?」
「好的,好的。」吳江連連答應。
「吳江,我問你一個問題,你這麼愛好武術,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功武是從哪兒學來的嗎?」
「開初從我家鄉的一位拳師那兒學了一點基本功,後來在文武校上中小學,中學時在全市武術比賽中,我獲得了冠軍,真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你這高手。」吳江講述了自己學武經歷。稱我為高手,讓我感到真可笑。
「那我們共同學習吧。」我說。
早上,還不到凌晨五點,我就來到公寓的後花園,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一對大學情侶在後花園的叢林中摟抱著,親吻著,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出現。
看到這裡,我想到自己的初吻,那不是阿玲,而是微微。微微是我高三上期時認識的一位女孩,那時微微還不到十七歲,由於家庭貧困沒有上學,而是在幫一家理髮店打工。
後來聽微微說,那家理髮店雖然開的是理髮店,但骨子裡不是真正的為顧客理髮,大多是乾的黃色勾當。不過微微說,她沒有從事這方面服務。因為老闆是他的表叔,表叔的意思只是讓她的美來裝飾一下門面。
微微到了理髮店,就為老闆拉來了不少的客人,原因很簡單,她是個很清秀的女孩,長得有點像甜歌星楊鈺瑩,這樣嬌俏可人的模樣,而且又是一個小才女,很多男的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不是真正來理髮,大多數是三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般這個年紀的男人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時期,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看中一個女孩捨得大把砸錢,一時間裡,為了能夠一睹
微微之芳顏,財大氣粗的爺們,像蒼蠅似的來到這理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