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刀鎮日軍醫院,賀必初身纏繃帶吊著點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軍統再現內容)。隔壁一間病房內躺著奄奄一息的老王頭。
醫院醫生辦公室,上川雲子盯著日本軍醫道:「佐籐君,現在你告訴我,那兩個躺在病床上的人情況怎麼樣?」
軍醫佐籐看了看病歷報告搖搖頭說:「那個支那老頭情況很糟糕,子彈從後背打穿了他的肺部,現在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他能不能醒過來現在誰也說不準。」
雲子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在來醫院之前她差一點斃了那個打中老王頭的偽軍,現在她絕對不允許這唯一的線索斷掉。
她盯著佐籐一字一字狠狠的道:「我以帝國特高科負責人的身份命令你,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救活那個支那老頭,你明白了沒有?」
「嗨!」佐籐被雲子的眼神看得全身發毛,騰的站起身對雲子保證道。
雲子滿意的點點頭,「至於賀隊長,他是帝國的朋友,你們也務必盡全力搶救他。」
「賀隊長的槍傷沒有傷到致命部位,子彈差一點就擊中了他的心臟。賀隊長年輕體壯我相信過兩天他就會甦醒過來的。」
「很好!很好!」雲子一邊說著,轉身踱出了病房。
醫院病房的走廊裡,潘意和楊一簣火燒火燎的朝著雲子跑過來,「雲子小姐,那兩個殺手…」
潘意話還沒說完,雲子眼神一緊搶先問道:「怎麼樣了?那兩個殺手抓住了沒有?」
「他們兩個分頭逃跑並且開槍拒捕,在追擊的過程中,一個殺手被憲兵當場擊斃,還有一個目前不知去向(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章節)。」
雲子顯然對潘意的回答非常不滿,她的眼神冷的能殺人,半晌從嘴裡蹦出一句話,「巴嘎!你們的,都是一群飯桶!」
潘意和楊一簣低著頭聆聽著雲子的叫罵,儘管內心十分的不忿,但是表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
雲子一轉身帶著隨從朝大教堂走去,現在她必須向黑澤匯報並分析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賀隊長被殺手擊中,g`c`d嫌疑人目前也生死難測?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黑澤一臉的不快。
雲子默然不語,她心裡十分清楚,目前的情況肯定是不能讓上司滿意的。接著,雲子分析道:「目前那個g`c`d分子還處於昏迷中,我已經命令佐籐醫生進行全力搶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之前g`c`d就是把電台放在糞桶底部的隔層帶出去的。只要那個支那老頭醒了,我們就一定能從他嘴裡掏出g`c`d地下組織其他成員的下落。」
黑澤轉身看著雲子道:「讓憲兵隊的人二十四小時守著那個支那老頭,防止g`c`d狗急跳牆。另外,盡快弄清殺手的身份,在全鎮挨家挨戶搜查逃掉的那個殺手的下落。」
「嗨!」
雲子出去後,黑澤無力的坐在椅子裡,他為最近g`c`d地下組織不斷的活動傷透了腦筋。
藥鋪內,老王頭被鬼子抓住的消息已經傳到了趙一銘等人的耳中。
「賀必初這個漢奸不愧是軍統特務出身,竟然能從老王頭的糞桶上發現蛛絲馬跡(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軍統再現內容)。」李國柱歎了口氣,「不過這小子總算是惡有惡報,希望那兩個殺手能要了他的命。」
柳春看了一眼李國柱,「賀必初的死活現在不是我們該擔心的,我現在擔心的是老王叔的安危。雖然老王叔事前已經把電台藏好了,但是現在他老人家落到了鬼子手裡,還中了槍傷,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挨過這一關呀?」
柳春的話也引發了趙一銘的憂慮,「柳春的話說的沒錯,老王同志是為了我們才落到今天這一步的呀。」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對李國柱說,「那兩個殺手的身份搞清楚了嗎?你確定不是我們的人?」
「不可能是我們的人,我沒有發過這樣的命令。另外我檢查了行動隊所有隊員,他們現在都安然無恙。」李國柱的回答讓趙一銘非常不解。
「那這兩個殺手會是什麼人呢?」
李國柱沉思了一會,然後抬起頭來說:「從他們行動的手法來看,我覺得他們像是軍統的人。憑我們以前跟軍統打交道的情況來判斷,戴笠是絕對不允許軍統內部的叛徒逍遙法外的,軍統內部有專門的除奸隊,專門負責針對叛徒的暗殺行動。我估計這次的暗殺十有八·九就是他們的人幹的,這夥人行動起來像敢死隊,不得手絕對不會罷休。」
「國柱的分析有一定道理。」趙一銘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沒想到軍統這麼快就又在關刀鎮活動開來了。」
「唉!現在老王叔的安危真令人擔心呀。」柳春道,「我們現在又不能很方便的和上級聯繫,很多事情處理起來非常不方便。」
「沒錯,上次向上級匯報的向游擊支隊的派一個衛生員的事情也不知道怎樣了。」趙一銘抬頭望著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語,「也不知道黎禹和趙剛同志的根據地建好了沒有,現在我們非常有必要得到他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