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堂,日軍特高科(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章節)。
「潘先生,您的便衣隊組建得怎麼樣了?」雲子看著眼前的潘意問道。
「回雲子小姐,我已經利用警察署現有的人力組建了好了便衣隊。他們均配備手槍,利於快速行動。」
「很好,命令便衣隊在鎮內廣佈眼線。發現可疑人士,進行密切跟蹤,有什麼線索要及時向帝國特高科匯報。」
「嗨!」潘意挺身一個立正。
「另外,上次抓獲的那個重慶軍統方面的人最近怎麼樣了?」
「報告雲子小姐,那小子受過專門訓練怎麼嚴刑拷打都不鬆口。」
「你們要換個思路,對待這種犯人,要多動腦筋。酷刑失效以後就必須換個辦法找準了他的弱點才能讓他開口。明白嗎?」雲子有點不屑的瞧著眼前的潘意。
潘意被雲子瞧得內心忿忿不已,暗道:「媽的,你個日本小娘們有什麼了不起,早晚還不是劈腿的貨(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雲子在行動內容)。」想歸想,潘意臉上不敢露出絲毫不敬,滿臉奉承的道:「卑職愚鈍,還請雲子小姐訓示。」
雲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馬上把人押送到特高科,我要親自審問這個重慶方面的特工。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嗨!」潘意轉身朝著警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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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特高科牢房內被潘意帶來的犯人臉部扭曲得已經變了形。
「快說,你的同夥都藏在哪裡?」潘意握著烙鐵惡狠狠的道。
「呵呵呵…,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老子寧願清白的死。」
「我勸你還是說吧,說了至少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
就在此時,上川雲子正坐在隔壁審訊室監聽著旁邊正在發生的一切。他對潘意的表現搖了搖頭,然後一揮手對著身旁的工作人員耳語了幾句就轉身出去了。
「來吧,有什麼招儘管使。老子生來就是幹這個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哈哈哈….」
潘意恨恨的一努嘴,「給他來點刺激的。」
幾個日軍士兵很快就把人犯抬到一張椅子上,綁住手腳後,其中一個小鬼子一按閘門,坐在椅子上的人頓時雙眼暴突全身哆嗦起來,似乎要把全身的肌肉甩下來才罷休。
「怎麼樣?這活夠刺激吧!說吧,要不然就多給你刺激幾次。」
人犯喘著粗氣,嘴唇都有點不停使喚了。潘意正要再次示意按下閘門,突然跑進來一個小鬼子對著潘意低聲說了幾句(穿越抗日之國難當頭雲子在行動內容)。潘意抬了抬手,幾個日軍兵把人犯解開拖著他跟著進來的小鬼子出去了。
一間優雅的日式房間,榻榻米上擺著精緻的酒菜。
上川雲子身著和服,挽著高高的髮髻,端莊而高貴的跪坐在剛才潘意所審訊的人犯面前。
上川雲子伸出纖纖玉手先給對面的人倒了杯酒,然後婉轉的說道:「賀必初,隸屬軍統華中局,1935年畢業於xxxxx學校。賀先生,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說得很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行動的時候,你的同伴扔下你跑了,現在他們可能已經回到重慶花天酒地去了,剩下你一個人在此受苦這又是何必呢?來,先乾一杯壓壓驚!」雲子一仰頭就把杯中的酒喝下去了。
見賀必初無動於衷,雲子站起身,一轉腰直接坐在了賀必初的大腿上。她一手挽著賀必初的脖子,一手把酒杯送到了他嘴邊。
美酒佳餚、美女坐懷,本來就沒有什麼堅定信仰賀必初開始動搖了。他張開嘴喝下了送到嘴邊的清酒。
雲子嫵媚的一笑,摸著賀必初的臉龐道:「賀先生,作為xxxx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如果不能一展所學就這麼白白的死了,那將是一件令人非常惋惜的事情!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賀先生如果能夠為帝國服務,關刀鎮警署特務科行動隊隊長非你莫屬,而且大日本帝國是一定會保護我們的朋友的。」
見賀必初漠然不語,雲子明白賀必初已經心有所動了。她拍了拍玉手,從外面走來兩位如花似玉的日本美女,她們嬌滴滴的問道:「雲子小姐有何吩咐!」
「先帶這位賀先生去沐浴,今晚你們要好好的服侍賀先生,不能有半點怠慢。」
「嗨!」兩位美女彎著腰嬌聲應道。
「賀先生,明早見!」雲子嬌聲說完,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