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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7章 這是什麼坑爹的邏輯? 文 / 談笑醉紅塵

    「元首,要完成您心中的宏願,需要的是果斷,而不是瞻前顧後【最強閒人207章節】!」

    陳誠輕輕的搖了搖頭,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如果自己不離開華夏國元首身邊,那麼以這老頭子的謹慎來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擺脫困境的可能!但是這短短的一天接觸裡,他也看穿了這個老頭的性格,這貴為一國之首的老頭,非常熱衷於名,那麼從這一點來突破,未嘗沒有希望!

    果然,陳誠的一番話,擊中了華夏國元首內心的死穴。已經站在權力的巔峰的他,如今唯一追逐的就是青史留名。這份對名聲的狂熱逐漸模糊了他的神智,望著眼前的陳誠,他終於是狠下了決心,必須拼一次!自己還有龍組可以去監視陳誠的行動,還有一張王牌在手中握著,他不相信,陳誠能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的安危也無動於衷!

    「你即日啟程,這個令牌你拿著,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震懾地方官員!」

    話音落下,華夏國元首從懷中摸出一個錚亮錚亮的金牌,這是他早就為陳誠打造好的身份象徵!這個首席幕僚的令牌雖然不能調動一兵一卒,但是卻像征著無上的地位。憑著這塊金牌,陳誠的官銜完全可以碾壓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切官員。雖然這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權力,但是嚇嚇地方官員卻是足夠了!

    陳誠淡淡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金牌,這玩意正是他需要的。黨組成員的身份,加上這個令牌,能讓自己辦成很多很多的事情了。老頭,我很快就會讓你明白到,什麼才叫官場上的借力打力,也會讓你明白,虛張聲勢的極致到底是什麼!

    當夜,陳誠偕同著李夢等人馬不停蹄的離開了京城,直奔深港市。他必須要第一時間跟王青梅會和,因為他需要王青梅背後的強大背景與實力,這是能否打下自己的根據地的關鍵。

    一路上,李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京城的方向,那對自己親生骨肉戀戀不捨的眼神讓陳誠看著就心酸。但是他更清楚,要真正的救出自己的孩子,那麼就必須擁有真正能跟華夏國元首叫板的實力!

    與此同時,王敬德已經先一步趕回了別墅,此刻正坐在書房中,凝視著自己的女兒。

    「青梅,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愛不愛陳誠!」

    聽到王敬德的話,王青梅心裡的疑惑驟然解開,在初見父親那一瞬間,她還有點不敢相信,以前沒有事絕對不會回來的父親,今天怎麼會突然跑了回家。原來是為陳誠而來!可父親問這話到底是什麼心態?想殺掉陳誠麼?回想起當初在京城,父親極力反對自己跟陳誠在一起的一幕,她的心霎時間沉了下去。

    「不愛!」

    隨著這斬釘截鐵的話語說出,王青梅的心在不斷的滴血。只有讓父親認為自己真的不在乎陳誠了,才會讓他放棄對陳誠不利的企圖。她雖然醋意很大,但是她骨子裡是深愛著陳誠的,她從沒想過去害自己心愛的男人。

    聽著女兒的回答,王敬德臉上飄過一絲失望。自己的女兒不愛陳誠,這如何是好?難道就任由計劃擱淺?想著陳誠那經天緯地的才華,王敬德的心就一點點的疼了起來,沒有什麼比看著人才,卻不能收為己用更難受的了。可是只有一個愛女的自己,又不忍心把女兒推上政治婚姻的道路。

    深陷在矛盾之中的王敬德,輕輕的朝王青梅揮了揮手【最強閒人207章節】。他需要多一點的時間去想想,該用什麼立場對待陳誠。他不願意看到一個新的勢力崛起,但又捨不得就此置陳誠於死地,畢竟自己的官僚集團跟元首斗了很多年了,始終陷在僵局之中,無法有任何實質的進展,而陳誠,無疑就是打破這堅冰的關鍵武器。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始終不願意放棄那一絲希望。

    王青梅狐疑的望了自己的父親一眼,慢慢的離開了房間。以她對父親的瞭解,自己的父親斷然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陳誠,還是得想辦法幫這頭肥豬一把。打定主意後的王青梅,悄悄走向福伯的房間。

    兩個小時後,福伯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一臉的不情願離開了別墅。把王青梅視如己出的福伯,實在是招架不住王青梅的眼淚轟炸了,只能硬著頭皮出去尋找陳誠!

    「阿福,你那麼晚要去哪裡!」

    隨著手機響起,王敬德那威嚴的聲音陡然響起,嚇得老實巴交的福伯下意識的說了句,

    「那個,那個小姐讓我出去給她買點東西!」

    不擅長說謊的福伯,此刻撒起謊來,有著說不出的尷尬。連聲音都是結結巴巴的,額上還不斷的冒出冷汗。聽著福伯的回答,王敬德輕輕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老僕人,他心裡有著說不出的無奈。自己女兒那任性蠻橫的性格,有一半是被福伯慣出來的。也只有王青梅,才能讓這位老僕人撒謊!

    「早去早回吧!」

    話音落下,王敬德便掛斷了電話,他不想揭穿這位老僕人的謊言。但是心念數轉之下,霎時間就明白了很多事情!福伯撒謊的根本原因,必然是王青梅交待的,可自己這個女兒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做事呢?回想起剛才女兒的回答,苦笑了一陣。

    青梅呀,你這個不懂事的孩子,對父親也開始口不對心了。既然你喜歡陳誠,直說就是,何必要撒謊呢?父親也不是那種古板而狠心的人嘛,斷然不會棒打鴛鴦的!當困擾著自己的選擇題陡然消失後,王敬德的心頓時間無比的舒暢,愜意的靠在椅子上,既然女兒喜歡陳誠,那麼自己就好辦事了!

    經過一晝夜的趕路,陳誠的車子總算趕到了深港市的邊緣,看著這熟悉的城市,想起跟蔣心月和張綺蘭相遇的一幕幕,陳誠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慨。闊別華夏國一年多,她們最近過得怎麼樣了?

    就在陳誠沉浸在記憶中的時候,耳邊陡然傳來陣陣慘叫聲。

    「救命呀,救命呀!」

    聽著這淒厲的求救聲,陳誠眉頭微皺,輕輕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看見一位年約五旬的老人拿著跟扁擔在跟一頭凶悍的牧羊犬搏鬥著,身邊還散落了兩擔新鮮的豬肉。而旁邊圍了一大群人,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忙!

    真是世風日下,這年頭,深港市的人已經淪落到以看別人手傷害為樂了嗎?陳誠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憤怒,正待讓潘出手之際,那牧羊犬哀嚎了幾聲,迅速的逃離了現場。原來拚死抵抗的老人的扁擔狠狠的敲疼了那牧羊犬,這畜生吃痛之下,終於是落荒而逃了。

    看到這一幕,陳誠長舒了一口氣,正待上去查看老人的傷勢,只見一個衣著鮮亮的紈褲子弟迅速的走到了老人跟前,臉上佈滿了關切的神態。

    「老人家,你沒事吧!」

    「我,我,我沒事,謝謝許少的關心!」老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身子還望後縮了幾步。

    咦?富有愛心的富二代?這可真少見,難道深港市的民風轉變了?富二代都成善心人了?平民反倒成了冷漠的群體了?陳誠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沒事就好,現在我有事了,你打跑了我的那頭名犬,必須要賠錢!」

    許少陡然直起身子,臉色驟然變得冷漠。目光裡那咄咄逼人的凶光讓老人渾身直哆嗦,那傷口在這劇烈的顫抖下,愈發的嚴重,鮮血已經把地面都染成了暗紅色。

    「許少,是你的狗先咬我的呀!」

    老人的聲音帶著顫抖,身子更是因為害怕而縮成了一團。很顯然,這位許少平時間的名聲也不咋滴,典型是個橫行霸道的主!

    「我的旺財先咬你的?誰叫你走路的時候屁股扭得那麼厲害,這大街上那麼多人,為什麼我的旺財偏偏誰都不咬,就是咬你?」許少雙目一瞪,指著老人的鼻子就開始訓斥著。

    老人聽著這話,嚇得牙關直打顫。心裡不斷的埋怨著自己,平時走路為什麼屁股要晃得那麼厲害。很顯然,在許少的凶焰下,老人的思維都開始打結了。

    「再說了,我的旺財咬你,你不知道咬回它麼!幹嘛要把它打跑!」

    許少這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陳誠幾乎一口血沒有噴出來!坑爹的,這是什麼邏輯!狗咬人,你還反回去咬狗,這不是等於把自己扯到跟狗一個檔次了麼?隨即不滿的眼神投向了許少,身邊的潘感覺出了陳誠的怒意,拚命的擦著手掌,準備出手教訓這個紈褲子弟。

    「那,那,那您想怎麼辦!」

    老人被嚇得語無倫次了,他這種無權無勢的平民,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沒想到今天一出門就飛來橫禍,現在還得罪了本市的一霸,驚慌之下,也壓根就沒有想過這番話的合理性。本能的求饒了。

    「這個嘛,賠錢就是!」

    許少臉上慢慢的浮起了得意的表情,摸了摸下巴,緩緩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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