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高牆,自不在抒烈話下(媚香入骨:帝歡卿歸抒陽內容)。唯一膽寒的是,懷中人的身體濕冷,手下接觸的衣裙滑膩。抒烈不禁低聲咒罵,南宮諾,你還真是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媚香入骨:帝歡卿歸抒陽內容)。
抒陽居靜謐,外堂的燭火明滅滅。抒烈毫不猶豫縱身躍入,四下望了一眼,一腳踹開臥房的門,踏步進入,逕直走到床榻前,將懷中女子輕輕放在床上。
床上被褥整齊,南宮耘不在。偌大一間臥房,夜燈昏暗,環顧一圈,竟是一個人也無。
抒烈直起身子,臥房外已傳來人聲,剛才自己的動靜著實不小,門房裡守夜的睡得再沉也該被吵醒了。看了看床上昏睡未醒的女子,嘴角浮起一絲溫柔,保重。
閃身隱到門後,看見幾名侍衛小廝站在臥房門前驚叫,「有人進來!快,快去報告王爺!」
有一個領頭模樣的小廝跑了進來,點上燈火,猛然望見床榻上臥著的女子,大驚。立刻轉身指著其餘人命令道,「都閉嘴!別咋呼!大晚上的,吵著別院裡的主子你們不要腦袋了!」
他的話似乎很有威信,門口的人都閉了嘴不再說話。
「小安子,你去,看看給王爺看傷的胡醫正是不是在值夜。若是,快將他請了來。只說王爺傷口痛得厲害。」
門口一個小廝忙去了。
「走、走了、今兒晚上風大,瞅見沒,這門都給吹開了,哎哎,都散了都散了。」領頭模樣的小廝邊說邊急急往外走。
「我說茗安啊,你這樣不好吧,到時王爺」有侍衛猶豫道。
「王爺怪罪我擔著,你們有膽子倒是進房裡去瞧瞧啊?被裡面的人掌了嘴別怪我沒跟你們說啊!」茗安說著撥拉開幾個人,匆匆向書房跑去。
「這奴才還有點兒眼見。」抒烈微微一笑,打開窗躍出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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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醒」茗安在門口拍了拍門(媚香入骨:帝歡卿歸抒陽內容)。
「進來。」依舊是南宮耘溫溫懶懶的聲音。
「爺,您也醒了。」茗安看見身著中衣的南宮耘微微愣了一下,平日裡因太醫說爺身子弱,故晚上睡時也都著著南部進貢的上好月白織棉長袍,很少穿著中衣入睡。茗安也不及多想,忙低聲對南宮耘道,「爺順側妃回來了。」
南宮耘眸光微閃,向前猛一探身,抓過床邊的外裳便走。
「王爺順側妃她好像不太好奴才自作主張請了太醫。」茗安跟著道。
南宮耘沒有說話,長臂一揮,衣袂聲清淡,月白長袍鬆鬆披在挺拔頎秀的身上,人已匆匆邁出。
「王爺,小心您的傷!」茗安急急叫道。
抒烈在站在重簷廡殿頂上,冷眼看著南宮耘匆匆從書房內出來,輕輕歎了口氣。幾絲妖媚的柳目中疑色重重,
「結界。結界的出現,難道注定逃不過詛咒。」
望著眼下,遙遙重重,幾度宮闈,紅牆綠瓦,朱門金殿。心下不禁思忖,皇宮。予風當年的結界,這大辰皇宮自是不免其一吧。
映著月光,微微抬起手,抒烈這才看見,雙掌之上,除了那女子衣裙上的水漬,更多的是,猩紅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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