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嘉帝冷冷道,「不可能,朕的話金口玉言,怎能說改就改(媚香入骨:帝歡你若成風內容)!」
「綰嫿為耘妃,父皇既不能饒過,所有罪責,耘願一同承擔。」南宮耘坦言道。
「好,阿容,你看,這就是朕和你的好兒子!來人,先將順側妃帶下去!逆子,你以為朕不捨得處罰你嗎?!」
綰嫿雙臂被人扭住,她看著南宮耘,輕輕用口型說,「別鬧。」
或許是提到了母妃的名字,南宮耘垂下了眉,沒有再出聲。
南宮諾俊眉微蹙,眼眸低沉,沒有猶豫,伸手拿出腰間令牌,交給左側一名御林軍,低聲道,「張良,去給子琛,調兵,見機行事。」
那御林軍立即頷首應道,「是!"看到令牌上的蟠龍騰雲圖,猛地一驚。
瞥一眼承嘉帝正在怒中,趁其不意,飛身離開。
在場人均瑟縮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二人間動作竟無人注意。
「父皇,」南宮耘抬頭,言語間已恢復平靜溫和,
「請父皇請稍等片刻,綰嫿進宮來對兒臣照料有加,更有救命之恩,今日她忤逆在前,罪責難逃,耘有件物飾想在臨行前送給她,權當盡了夫妻之情,望父皇應允。」
綰嫿舒然笑笑,你終於不再堅持,這樣甚好。
「准。」承嘉帝看著眼前低著頭的愛子,終是應了。
不過片刻,他便從屋內出來,手裡拿著一個不大的錦盒,路過綰嫿身邊時遞給了她,也沒有多看她一眼(媚香入骨:帝歡你若成風內容)。
綰嫿撫了撫懷中錦盒,輕笑道,
「多謝王爺,綰嫿就不打開了,怕王爺給的東西太好,綰嫿會不捨得死。」
南宮諾雙手握拳。捨不得,你還知道捨不得死嗎?!
「打開它。」南宮耘又道。
綰嫿感到承嘉帝的冷厲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背脊上,全是殺意。隨即粲然一笑,「王爺禮太重,綰嫿怕還不清。」便要隨御林軍而去。
南宮耘驀地拉住綰嫿手腕,「夜夜暖床更衣,端茶送水,就還的清了。」低聲道,猝不及防,衣袖揮出,錦盒蓋落。
一紙明黃滾落出來。
南宮耘默了聲,南宮諾眼眸暗緊,大辰聖卷!竟是這物什。
大辰聖卷,從太祖皇帝時傳下來給功臣最高的賞賜,至今不過兩卷。聖卷空白無文,玉璽朱印已蓋。也就是說,憑這聖卷,可以要皇帝的任何誓言。
惟一點,皇帝為防心懷不軌之人,也立下規矩,一旦使用聖卷,誓言完成後,持卷人家產充入國庫,與有關之人全部貶為平民,後代亦不可入朝為官。名望家產,一向為王室貴族最看重的,這樣的條件可謂斷了他們的後路要了他們的命根子。因而聖卷,也被稱為最殘忍的賞賜。
「好,」承嘉帝后退一步,臉帶痛色,「阿容她,她把這個給了你,她至死都沒有拿出來求過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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