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請(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王喜兒才向前一步,南宮耘隨後跟上,卻又轉臉對綰嫿溫柔壞壞一笑,綰嫿還未解,卻見南宮耘已然對準在一旁手執長矛的士兵,向前一步,一聲輕響,利刃刺透胸膛。
綰嫿腦中嗡的一下,一剎背脊寒透,生生將尖叫壓回嗓中,眼見著南宮耘微微皺了下眉,向後側身,自己從沾滿鮮血的利刃上退出身體(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手握長矛的御林軍嚇得渾身發抖癱軟在地,沾滿鮮血的長矛光當倒在地上。
茗安發瘋似得衝了上來,南宮諾快他一步,已伸手穩穩扶住南宮耘。眼眸深沉,反手一掌,癱軟在地上的士兵天靈蓋盡碎,登時斃命。
「此人為西夜奸細,探刺我軍軍餉情況未遂,意圖刺殺安親王,現已被本王擊斃。」南宮諾冷冷道。
周圍人均是御林軍和宮中內侍,已然驚得非同小可。
剛才事情如何,不少人看清,此時恆親王既如此說,大家也都噤了聲。否則安親王受此重傷,他們一個個都逃不了關係!
王喜兒急得滿頭冒汗,「快,快,找太醫,快去啊!這可怎生是好!安親王,您您可別嚇奴才!「
南宮耘抬抬手,輕輕對王喜兒說,「煩請稟報父皇,耘沒用,遭了傷刺,恐怕不能去上書房議事了。」
綰嫿在南宮耘身後,眼睛沒有離開過前方那襲月白袍。
刺傷貫通,男子背部的白袍是大片殷殷血紅。
王喜兒連連點頭,「是是,奴才現在就去,稟報皇上,安親王遇刺」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刺殺朕的愛子?」
卻聽威嚴的聲音忽的傳來,不辨喜怒。
一襲明黃走近,眾人心言不好,齊齊跪下,惶恐道,「參見皇上。」
南宮諾扶著南宮耘本不欲他跪,南宮耘卻微微離了他手,自己摀住仍在出血不止的傷口,跪倒在承嘉帝面前(媚香入骨:帝歡章節)。
「皇兒如何就受了傷?」南宮耘傷重,他竟似毫不在意,依舊慢慢地問。
「兒臣,」南宮耘皺了皺眉,「沒用,不防有刺客突襲。」忍著胸前的劇痛,提了一口氣,這才將一句話說完。
「哦?那刺客呢?」
「回父皇,刺客已叫兒臣擊斃。」南宮諾出聲答道。
承嘉帝瞥了一眼旁邊的屍體,冷嗤一聲,「這刺客真是大膽,當著那麼多人行刺安親王,啊?」
「父皇明鑒,刺客見事跡敗漏,狗急跳牆也是有的。」
「恆親王,刺客即是間諜,不可滅口,這點兒常識難道你不知嗎?還是,你故意而為之?」承嘉帝怒氣已現。
綰嫿眼看著眼前的血,一滴一滴從月白衣袍上,落地,一朵,鮮紅,如畫。這個男人始終一聲未出。
不求一句起,不言一句傷。
綰嫿雙手攥緊拳頭,眼眶潮濕,咬緊牙齒,再也無法忍住,就那麼突然地站了起來。沒有請一句罪,奔回屋中拿了藥箱,回到南宮耘身邊,急急去看他的傷勢。
竟完全忽視了承嘉帝猛地陰鶩的臉色,以及跪了一地的人。
南宮耘有幾絲錯愕的盯著她,直到綰嫿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的傷口,一陣劇痛,突然清醒過來,拿開綰嫿的手,低斥道,「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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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待會可能還有一更,呃呵呵、可能、看硯能不能碼的完、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