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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週歲生宴 文 / 古小炎

    柳言與皇甫夜麟之間的來往,翠濃瞞得極好,不僅皇甫夜清沒有察覺,就連時刻都在柳言貼身伺候的莞兒也沒有半絲懷疑【妃情所怨第一百三十三章週歲生宴章節】。

    自從上次莞兒將她寫的詩句送到皇甫夜清面前之後,柳言便將莞兒無情的排斥在自己的生活之外。能夠隨時將自己出賣的人,柳言知道這樣的人再也不能相信【妃情所怨第一百三十三章週歲生宴章節】。

    翠濃寫好書信之後慣例要先給柳言過目,今晚也不會例外。當翠濃避過所有人的耳目將書信遞給柳言的時候,柳言迅速的瞥了一眼四周便將書信扔進了火盆裡。翠濃驚訝的瞪圓了雙眼,尚未來得及問便聽到一陣急促的風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柳言回頭對翠濃淒慘的笑了笑,抬眼卻見皇甫夜清貼身保護的隱衛首領穿過窗戶跪在自己的面前。柳言拍了拍翠濃的手讓她不要害怕,對跪在地上的男人輕聲問:「你來所為何事?」

    男人一身黑衣跪在地上,恭聲道:「王爺派小人前來守衛王妃,保衛王妃及世子的安全。」

    柳言忍不住揚眉輕笑,只是那笑容無比的冰冷,頷首對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冷聲道:「你是王爺的影衛,不在王爺身邊伺候著,來我這裡又有什麼用。」

    「小人奉王爺之命保護王妃與世子安全。」

    柳言面無表情,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問:「隨便你。只是若是王爺出了什麼意外,你就算拿命來賠也擔當不起。我只問你一句,若是王爺出了意外,我與世子的安全還有沒有保障?!」

    男子愕然愣在當場,全然沒有料到眼前柔弱的女子會說出如此凌厲的言語。遲疑了一下,無奈道:「只是……」

    柳言冷笑道:「我明白,只是就算你回去他也會再派你來守著。你必須要回去保護他,不過這一次你卻是奉了我的命令,他既然派你來保護我,定然便該說過你得聽我的。這樣,也並不算是違背他的命令,帶著守在這裡所有的影衛去他身邊保護。」

    「可是……」男子還想說話,卻被柳言毫不客氣的打斷。

    柳言眉頭輕皺,怒聲喝道:「沒有可是!如不能護得王爺周全,你們便以死謝罪!聽明白了,就立刻給我消失。」

    話音剛落從清心居各個角落便傳來了一陣尖銳的風聲,柳言知道他們已經依言離開。回首對翠濃笑了笑,道:「去吧,好讓他不要太擔心。我很好,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翠濃恭敬的退下,柳言沉默的翻著手邊的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算著時間明天便該是大姐兒子的一周生辰,她明知道如今以著她的身份定然是沒有資格前去參加壽宴,不過卻還是早早的就將禮物選好。不知道能不能托二姐將禮物送過去,還是直接交給皇甫夜清讓他代替她送過去。

    正在百般思量,最後卻只能無奈的將錦盒又放回櫃子裡。這禮物怕是送不出去了,也罷,大姐定然還不知道自己還活著,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夜色已深,皇甫夜清還沒有過來,柳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無法入眠。潛退了皇甫夜清派來守護的影衛,她知道她這麼做並不是為了皇甫夜清。一個女人若是恨著一個男人,哪裡捨得讓他死得痛快,自然要將他的一顆心捏在手心裡虐心虐肺。

    太子殿下的世子的週歲生辰場面自然無比盛大,皇甫夜清帶著薩仁早早的便出了王府前往太**準備赴宴。自然伴隨在他們身邊的孩子也絕不會是碧璽或婉容,而是皇甫夜清與薩仁的兒子皇甫天驕。

    柳言將院子裡所有的樹都纏上了厚厚的綢帶,生怕碧璽與婉容玩鬧的時候撞上去撞疼了小身子。至於其他的灌木,柳言早就命人全部移植到其他的院子裡去,在她清心居的院子裡決不允許出現這種可能傷害到孩子的東西。

    慕容玉瓊早早的便來到了太**陪著自己的姐姐說話聊天,望著大姐慕容玉溪懷裡白嫩的小娃娃慕容玉瓊眼中有說不出的羨慕。慕容玉溪自然明白玉瓊的羨慕,嫁給寧王殿下這麼多年都沒有替寧王殿下生下子嗣,玉瓊的日子並不好過。

    「姐姐,幀渢長得像姐姐,人們都說啊兒子像娘有福氣,是大富大貴的命。」

    玉溪笑容滿面的抱著幀渢,拍了拍他的小手,笑道:「姐姐也不奢求他能大富大貴,只求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身在帝王家,半點不由人啊,他只要能夠一生平安我就知足了。」

    聞言,玉瓊眼底的眼淚便脫框而出,她一想到活潑乖巧的天賜已經夭折心就疼得難以呼吸。她深知這股疼痛就算是時間推移也消散不了,此時她只擔心經歷喪子之痛的玉卿會不會承受不住。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玉溪拍著自己妹妹的手,一臉擔憂的問。

    玉瓊別過臉去擦去臉上蔓延的眼淚,輕聲嗚咽道:「沒事,玉瓊真沒用,這麼喜慶的日子竟然哭了。」

    玉溪許是猜到了她為何會流淚,無奈歎道:「天賜是個乖孩子,只可惜夭折了。」

    玉瓊哭道:「不知道玉卿現在怎麼樣了?天賜這一去,她該怎麼辦哦。」

    雖然玉溪也沉浸在悲傷中,卻還是抓住了她話中重點,急忙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問:「你剛才說玉卿?玉卿是不是沒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玉瓊見玉溪如此急切,只要坦白從寬,將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直說得玉溪眼淚浸花了臉上精緻的妝容。

    當玉溪聽說玉卿再次被皇甫夜清以為是拼圖的一部分抓回清王府的時候,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怎麼也收不住。玉瓊也難過得眼淚直掉,這兩姐妹不斷的抹著眼淚為自己最小的妹妹心疼不已。

    玉瓊拉住玉溪的手臂,哭道:「姐姐,今天是幀渢的生辰,切莫因為玉卿的事情哭紅了眼。」

    玉溪緊緊地拉著玉瓊的手,迫切的問:「玉卿她沒事吧?現在她過得好不好?爹娘知道這件事情嗎?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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