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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凌遲真心 文 / 古小炎

    皇甫夜清路過湖心亭遠遠的便見她蜷曲在毯子下面瘦弱的小身影,心頭一陣不忍抬腳便走了過去【妃情所怨第一百一十三章凌遲真心章節】。走到她身旁,揮手讓身邊伺候的下人都退下,坐在籐椅旁的椅子上輕輕的將遮住她臉的毯子掀開。

    入眼的蒼白容顏卻驚痛了他的心,似乎曾經他多次見過這般光景,無論見幾次心底的疼痛都會尖銳著呼嘯而過。

    「柳言。」他伸手撫摸著她慘白無血色的小臉,心疼的喚她一聲。

    柳言無力的睜開雙眼卻見是他,驚得急忙從籐椅上爬起,想要往後退卻無奈渾身綿軟使不上勁,腳步微晃便摔倒在地【妃情所怨113章節】。萬分狼狽中卻透著千般淒美,最是那驚恐的回眸一瞥直驚得皇甫夜清起身便要將她扶起。

    「柳言,別怕,是我。」情急之下,皇甫夜清用我來自稱,他似乎忘記了他只有在慕容玉卿的面前才會這樣稱呼自己。

    柳言跌坐在地,一抬手扇開他伸到面前的手,冷笑數聲之後便開始落淚,越是想要擦乾淨卻越是流得洶湧。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膝蓋坐在地上抽泣良久,最終長出了一口氣抬眼對上皇甫夜清滿是心疼的眼,眼笑心冷。

    「柳言,起來,地上涼。」

    柳言冷冷的瞥了一眼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嘶啞著嗓子冷聲問:「這下你滿意了嗎?看著我痛得生不如死,你滿意了沒有?要是還不滿意,還想再折磨我,直接將我溺死在這荷花池中就行,不需要假惺惺的做好人姿態。」

    皇甫夜清瞳孔猛地收緊,收回自己的手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將她的狼狽與悲傷盡收眼底,冷笑道:「本王就想看著你生不如死的狼狽樣,你可別忘了,本王喜歡的是你這張臉,替本王生兒育女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你不配!」話一出口,在看到柳言越發蒼白的臉時,才驚悟自己說了多麼言不由衷的混賬話。

    柳言自嘲的苦笑,大笑了三聲之後哭道:「哈哈哈,皇甫夜清你會後悔的,我柳言對天發誓一定要讓你嘗遍錐心之痛!你讓我痛十分,我便一百倍一千倍的還給你!哈哈哈哈,我恨你,你最好別讓我活著,我只要多活一天我就一定會多讓你痛苦一分,這恨至死不休!」

    皇甫夜清不屑的冷哼,面對她的詛咒與痛罵不帶任何感情的冷聲道:「恨本王,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你若是敢用死來威脅本王,本王將讓南城家與風和商記所有的人為你陪葬。是你一條命重要,還是南城家與風和商記兩百多口人的性命重要,你自己思量。你若真敢死,本王就敢屠了整座南陽城!」

    柳言驚恐的透過淚眼凝望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陌生得可怕,良久才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暴君!」

    皇甫夜清冷笑,蹲下身子攫住她的下巴親吻著她失去血色的唇,不顧她的厭惡與掙扎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本王還聽說,南城鳳與風聞少此刻就在京中,還在清王府對面的街道上買了一幢宅子。你若是不聽話,本王就將他們兩人魚鱗剮了,一片一片的放在你的面前,到時候你可別怨本王殘忍,因為殺了他們的人是你!」

    柳言僵直得動彈不得,眼淚卻再次洶湧而出,此刻她不知道還能怎麼做。皇甫夜清定然不會讓她死,可如今她又不一定能活得成。如此殘忍的男人,當初她到底瞎了幾隻眼才會一心想要與他相守一生。

    明知道他的殘忍與暴戾絕不只有這些,可她卻還是心懷期待的隨著他回到了這裡,如今他卻又這般百般**、威脅、壓迫。不讓她活,卻又霸道的不許她死,若是她敢死,他便要屠了整座南陽城為她殉葬。

    皇甫夜清早已經陰沉著臉甩袖而去,柳言靜靜的坐在地上任由地面傳來的寒氣將她的身子弄得冰冷。待莞兒急忙跑來的時候,她早已經被寒冷擊暈,躺在地上渾身冰冷氣若游絲。

    莞兒心疼的招呼著丫頭們將她抬回清心居,在內殿中燒了四個火盆才稍微將她身上的寒氣驅散。莞兒不忍心的替她蓋好被子,便派人去宮中將秦夫人請回來,秦夫人畢竟是歷經風浪的老人定然能夠將她好生勸慰。

    若她再這樣折磨自己,怕真的是命不久矣。

    柳言躺在床上好生休養了半月多餘,便不再悲憐天人折磨自己,彷彿一下子看開一般將一切都無聲的放下。

    每日都會站在書桌前練著字,只是每當莞兒收拾她丟棄到地上的紙張時,她的目光都會柔軟幾分。這日,莞兒照舊收起她丟到地上的紙,上面的內容卻刺痛了她的眼,權衡良久還是覺得該稟報王爺。

    紙上寫著:不是說好一起到白頭,也說過不會等太久,固執的守著等候,終究愛熬成了仇。愛若熬成了仇,纏綿亦是傷口。

    莞兒小心的將這張紙疊好收入懷中,抬眼卻見柳言已經走到了窗前,凝望著窗外的藍天低聲喃呢道:「愛若熬成了仇,纏綿亦是傷口。」

    伺候好柳言午睡,莞兒小心的貼著牆根跑到書房,將懷中疊著的紙張遞到皇甫夜清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王爺的臉色由晴轉陰,直到沉鬱得再也化不開。

    柳言猛地被人搖醒,抬眼對上的卻是皇甫夜清怒氣沖沖的臉,正在疑惑便被皇甫夜清從床上拉起身。

    「說,你到底與誰約好了一起到白頭?你到底在等著誰?說,你心裡藏的人是誰?!」

    柳言默默的瞥了一眼皇甫夜清手裡的紙,待看清上面的字時心頭明亮,冷冷的掃了一眼他身後的莞兒無奈苦笑。枉她如此信任,不曾想卻是這般對待,也罷。

    皇甫夜清見她還有心思看別人,大手一揮便將她身上的衣裙撕裂,不顧她的尖叫將她壓在身下。凝視著她驚恐不安的眼眸,恨聲冷笑道:「別驚訝,這是你應得的!既然你的心裡有別人,那麼本王就沒必要委屈自己跟你客氣,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侍妾,伺候好本王是你的本分!」

    心口憋著一口怒氣,皇甫夜清只好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對自己的不忠,可為何心頭這般悶痛他卻無法理解。

    不斷地衝撞、狠狠的研磨,直到她再也叫不出聲,皇甫夜清一聲大吼之後徹底的釋放。而他身下的人兒卻早已經面無血色暈死過去,低頭仔細一看卻見床單早已經被鮮血染透,此刻正順著他們交合在一起的部位不斷的往外湧著鮮血。

    被鮮血的殷紅刺痛了眼,對著帳外大吼道:「快傳御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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