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她也不再反抗而是乖乖地躺在那裡任由他肆虐,可縱然如此他還是不滿足,他厭惡如死魚一般僵硬的她【妃情所怨105章節】。他要她從心底臣服他,從心底接受他,心甘情願的與他歡愛。
剛喝下藥柳言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約莫一支煙的功夫她便覺得渾身燥熱,下體也是一陣瘙癢難耐時,才明白他竟然對自己下了**。心驚肉跳的退到床邊剛坐下便見他將腰帶解開脫得只剩下中衣靠了過來。
「別過來,你竟然對我下藥?!卑鄙小人!」
皇甫夜清被她指責得面有怒色,冷笑道:「本王受夠了你跟條死魚一樣僵硬的身子,本王要的是男歡女愛,不是**一具死屍。別用這種眼神看本王,若你以後依然僵硬得如同死魚,本王便每天都灌你**。既然是本王的侍妾,取悅本王是你的本分。」
**的藥力已經擴散開來,柳言縱然心頭清晰的明白,可身體卻燥熱得恨不得脫光了衣服泡進冷水中去降溫。
皇甫夜清此時已經將自己脫光,大手一撈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三兩下便將她身上束縛住她身子的衣服褪了一個乾淨。擁抱著她因藥力而炙熱的身體,皇甫夜清竟然眷戀得捨不得放開。
柳言想掙脫他的懷抱,可卻又貪戀他身上傳來的涼意,終究理智離自己遠去,身體屈服於本能的**。伸手吊住他的脖子靠了過去,在皇甫夜清震驚不已的目光下吻住了他的唇,輾轉反側間迅猛的點燃了他的**。
當她的柔嫩無骨的小手抓住他兩腿間的炙熱時,皇甫夜清染上的眼眸不由得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耳邊是她帶著嬌喘的笑聲。
與她日日歡愛,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觸碰他的身體,也是第一次歡愛的時候笑出聲。他明知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中了**,即便如此他也覺得與她之間本就該如此,而不是互相仇視。
天還沒有黑,可清王殿下的營帳內卻已經上演了只該在夜幕中才能做的男歡女愛之事。守衛在營帳外的士兵如冰雕一般一動不動的盡職恪守,任由從營帳內傳來的嬌喘與撞擊聲飄散在冷風中。
這一夜兩人一直折騰到了天明都不能罷休,柳言早已經啞了嗓子發不出聲音,可即便如此**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散。皇甫夜清摸了摸她早已經紅腫的下體,卻摸到一手的濡濕,激烈的歡愛已經令她的下體出血,可看她的臉色似乎還想要。
皇甫夜清迅速摒棄心頭暗藏的一絲心疼,雙手溫柔捧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可她早已經累得如一灘泥哪裡還坐得住。
「乖,來坐觀音。」皇甫夜清扶住她的腰,任由她如籐蔓一般趴在自己的胸前直喘氣。如此嬌憨的模樣他到底是第一次見到,好不容易將她扶住穩穩的坐下去,剛坐好便聽到她嬌喘得呻吟了起來。
縱然皇甫夜清常年戍守軍營身強體壯,可一夜那麼多次卻也有些吃不消。躺在床上扶住柳言的腰保持坐觀音的姿勢倒是省力不少,可柳言早已經累得兩眼發花哪裡還有力氣動彈。皇甫夜清眉眼俱笑的有節奏的扶住她的腰肢起伏,直逗弄得懷中人兒愉悅得眼角露出了淡淡淚痕。
待到**的藥力完全消散,兩人都累得渾身綿軟動彈不得。藥力雖然已經散去多時,柳言容顏上的紅暈卻良久都沒有褪去。皇甫夜清心滿意足的抱著她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竟然是他三年來唯一的一次好眠。
越是仔細看越覺得她與玉卿相似,一樣的眉眼一樣的柔情,舉手投足間暗藏的一絲冷意都近乎一樣。若不是京中的那座孤墳裡躺著一個人,他真的會錯以為懷裡的女子便是慕容玉卿。
柳言醒來的時候,皇甫夜清躺過的床鋪早已經涼透,柳言摸著身旁空掉的位置一陣苦笑。曾經還在清王府的時候,似乎他也習慣半夜離開,每次都走得極其小心可卻不知一向淺睡的她都是知道的。
柳言無意識的翻了一身,渾身痛得如同被馬車碾過一般,掀起被子的一角認真查看著自己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渾身上下都是傷。
只是,這傷的由來她自己心知肚明,只覺得一陣羞怯放下被子不好意思再看。找了好一會才在離床不遠處的凳子上找到一套換洗的乾淨衣服,忍著渾身的酸痛穿好衣物卻實在沒法鼓起勇氣走出營帳。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昨天似乎發出了很大的叫聲,咳嗽兩聲才發現不知何時嗓子已經啞了發不出聲音。沮喪的坐在凳子上愁眉苦臉的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理了半天思路才發現那思緒早已經亂成了一堆毛線,哪裡還理得出頭緒。
掙扎良久,只好放棄,坐在篝火旁抱著腿靜靜的凝望著燒得旺盛的火焰發呆。雙手忍不住的撫摸上平坦的小腹,若是再這樣不加節制或許過不了多久這裡便會再次住進小人兒。
一想到孩子,腦海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三張哭鬧著要娘親的小臉蛋,心猛地一揪痛得她倒抽一口涼氣。手指無意識的在地面上畫著圈圈,她想念他們,想得心都痛了卻不能去見。如果跟皇甫夜清回京,是不是就能夠再見到他們了?
這三年來他們過得好不好,薩仁有沒有欺負他們?有沒有再哭著要娘親抱抱?她不敢再去想,就這樣蹲在那裡眼淚不由自主的便落了一地,浸濕了腳邊的塵灰將灰土染深了顏色。
皇甫夜清一身疲憊的從戰場上巡視歸來,剛踏進營帳便見她淒涼的蹲在地上默默流淚,心底有些異樣的心疼逐漸攻城掠池佔據他的心。
他清醒的發現他對她並不僅僅是單純的佔有,還摻雜著一絲絲的心疼與不忍。她是無辜女子,只因與她有著一樣的容顏便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即便自己是始作俑者也會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