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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流血了(帝凰:邪帝的頑妃一樣驕傲內容)!」
回過神的夏曉菡叫了起來,慌張地衝著董嬤嬤叫道:「嬤嬤,快去請大夫……」
「先用這個包紮一下吧!我沒用過,很乾淨呢!」衛襄遞過一塊灰色的帕子,夏曉菡來不及多想就趕緊給無憂包紮起來。
無憂看了一眼帕子,心一動,轉頭去看束雲鳳,只見她爬在圍欄上,不知道在看哪,似乎根本沒注意衛襄對她的關心。
因為無憂受傷,董嬤嬤也無心再帶她們參觀,派小六公主和夏曉菡送無憂回去,自己也催促著眾位公主小姐回去了。
無憂回到宮裡,早有管事的人將她被打的事報告給德妃,無憂開始還擔心被她罵,結果她連一句問候都沒有,全當沒這回事似的。
倒是以冬姑姑聞訊趕緊給她送藥膏來,無憂當時正沐浴出來,以冬姑姑一把推開侍候她穿衣的金喜,拉過她的手臂檢查。
看到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臂,以冬姑姑心疼地看看她,歎了一口氣:「作孽啊!」
她趕緊給她穿好衣服,把她抱到了床上,無憂膩在她身上,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扁了嘴撒嬌:「姑姑,好痛(帝凰:邪帝的頑妃1章節)!」
胎穿的又一個好處是可以從小長大,再經歷一次童年,無憂慶幸自己遇到了以冬姑姑。
無休無止的病榻折磨,還有這人情淡漠的皇宮,讓無憂常常想要是沒有以冬,這個童年好沒意思。
有以冬姑姑的寵愛,這個童年就有意義多了,所以她積極逮住機會享受前世所缺的母愛。
「痛你個頭……我聽人說你被咬時哭都沒哭一聲,當時不痛,現在怎麼就痛了?」
以冬才不吃她這一套,瞪了她一眼,嘮叨:「你這傻丫頭姑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變得,換別的小孩早哭得一塌糊塗,偏偏你平靜得啥事都沒似的,你到底疼不疼啊?」
「姑姑,哪有不疼的,我也是血肉之軀好吧!只是……不想哭而已!」
無憂骨子裡的冷淡不是成熟與否的表現,而是生來的。
前世沒到袁家之前跟著母親東奔西跑就學會了堅強,那個在記憶中模糊不清的母親教會她的第一件事就是眼淚是弱者的表現,沒有人會同情你的眼淚,你哭只會讓更多的人欺負你……
所以不論前世還是今生,讓她流淚的機會很少很少。上次遇到衛襄是意外,是對類似於生離死別後重逢的感慨,情不自禁而已。
會哭,不想哭……以冬姑姑也不知道想到什麼,邊給她上藥包紮,邊重重地歎氣:「你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哎,將來誰娶了你,也是頭痛啊!」
像誰?無憂想到了那個在鞭打下挺直的身軀,扯了一下唇角,自己的性格某方面和小惡魔還是挺像的!
都是一樣的倔強,一樣的驕傲,寧可自己獨自舔傷,也不會讓人將自己看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