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賓館殺人案,對胡明文的驚嚇可不小(致命**:美女與惡少134:欲化地獄為天堂內容)。說難聽一點,他有兩三天功夫像是被軟禁起來了一般,行動受到了一定的限制。當然,警方並沒有做錯,因為他們要對受害人負責,對社會穩定負責。錯的是他自已,理由就是他死活也不願說出,事發當晚他在許蘭蘭的房中過夜,而且要求警察允許他暫時避談這件事。他這麼做,自然難免別人會胡亂猜疑。
如今,雖然這件事已經風平浪靜,但胡明文卻心有餘悸。因為他擔心,他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壞事,遲早是要被人捅出來的。一旦有人捅出來,公安局不查便罷,要查的話,他就是死路一條。想到這些,他常常夜不能寐,有的時候,真的連飯也吃不下去。
更讓他惶恐不安的是,自從賓館出事之後,許蘭蘭在私情之上,已經與他斷交,有時連擦肩而過也不看他一眼。胡明文暗中琢磨:一定是那個女法醫王嵐,向許蘭蘭透露了我的什麼不好消息,讓許蘭蘭不要深交我這個嫌疑犯,以免日後被揪出定罪時受牽連,所以她才要這麼做。否則,做得好好的甜蜜情人,她沒理由突然毫不猶豫地一刀兩斷啊!
胡明文心想,既然這樣,警方可能早就已經盯上我了,而且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只是目前證據不足,所以還沒動手抓我。一到證據充分了,馬上將我逮捕,那我可就這輩子有去無回了。
其實,胡明文的判斷是完全錯誤的。因為暫時誰也沒去報警,他所犯下的罪行都是在暗中操作,並沒有暴露出,值得警方有理由去監視或調查他的什麼證據。至於王嵐會向許蘭蘭洩露隱情,那就更是胡扯。別說公安局沒對胡明文進行調查,即便是真的調查出什麼結果,作為在公安系統任職的王嵐,也不敢向許蘭蘭透露半個字。因為,這是有嚴格的組織紀律的,誰要洩密,那可是要受到嚴肅處理,甚至追究刑事責任的。再說,公安民警同罪犯進行的鬥爭,有的時候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殘酷鬥爭。如果洩密,豈不是拿自己和同事的生命來開玩笑?誰能擔當得起這麼重要的責任呢?
至於許蘭蘭離開胡明文的真正原因,可能有兩點:首先,許蘭蘭身體出現異常,難道她不想要命了嗎?另外,胡明文如果好色,常常不顧一切,而且不務正業(致命**:美女與惡少134章節)。你說,有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他?
不管出自何種考慮,反正對也好錯也好,胡明文如今就是覺得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而且,他決心一定不能坐以待斃。
胡明文攪盡腦汁地想著法子,忽然,有一件事情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提醒。
前兩天,胡明文出於害怕,便打電話給弟弟明武,詢問他上次沙灘鎮殺人案的有關情況。胡明文裝作十分關心的樣子問:「明武,那個案子的殺人兇手抓到了沒有?」
「沒有吧?如果抓到了,公安局肯定會貼通告,也肯定會帶他來指認現場的。我們還能夠不知道嗎?」明武如實作答。
「這幫人有什麼用?都說人命關天,現在過去已經好幾個月了,兇手還是沒抓到,都是些酒囊飯袋。」
「哥,你怎麼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這能怪人家警察嗎?他們比我們還急呢。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有很多跨國犯罪,如果那些人作了案又跑回國去了,你怎麼去查?怎麼去抓呢?」
「這些警察就是貪生怕死,外國人有什麼了不起?他殺了人,追到他們國家去,也要把犯罪分子抓回來。」
「怎麼可能?那樣會有國際糾紛的。搞不好,兩國的關係惡化,甚至會引起戰爭。你不要說到外國去抓外國人,就是本國的犯罪分子跑到了國外,你也拿他沒辦法,也沒權利跑到國外去抓人。」
今天,胡明文再次想起弟弟對他說的最後那句話:「就是本國的犯罪分子跑到了國外,你也拿他沒辦法,也沒權利跑到國外去抓人」,彷彿絕望的時候,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致命**:美女與惡少134章節)。因為他想:對呀,如果有錢,我就可以移民到國外,到外國去生活;這樣,我不是就也可以像國內的某些貪官那樣逍遙法外,照樣享受榮華富貴了嗎?
於是,胡明文再次打開自己的平板電腦,上網查詢有關移民到國外的情況。
經百度「知道」網上搜索顯示,如果要向國外移民,必須事先向外國駐華大使館,或通過中介機構提出申請。然後,至少要等上2至3年時間,才有可能得到批准。而且,很多移民條件他都不符合要求。他想:除非實行「直接投資移民」。可問題是,那又要求申請人及其配偶名下,必須擁有一千萬元人民幣左右的資產。這對胡明文來說,又顯得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怎麼辦?到底是下地獄還是上天堂?如果要下地獄,什麼也不用做,過一天算一天,單等著警察找上門,「卡嚓」一聲手烤扣上,接著扔進牢房,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果要上天堂,就得行動起來,黑下心來,想辦法耍手段,把鈔票弄到手。
善良的人,往往用良知替代利益;險惡的人,常常以利益替代良知。最終,胡明文選擇了後來,對於這個結果,我們已司空見慣不足為奇。因為,他活脫脫就是一個人間的魔鬼。
那麼,胡明文這個魔鬼,這次他為了想辦法詐取錢財,把不久將來要去的地獄化為天堂,他又會首先找誰下手呢?
勿庸置疑,胡明文這次要找的第一個該死的鬼,就是喬聖昌。「怒髮衝冠為紅顏」,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猜測喬聖昌落井下石,對他暗地裡使壞,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許蘭蘭。理由很簡單,許蘭蘭和他胡明文斷交之後,同喬聖昌走得太近,經常在某些不公開的場合出雙入對。難道說,不是秘密的地下舊情復燃,還是什麼?你喬聖昌能瞞天過海,但是能瞞得了我胡明文嗎?
行,既然你喬聖昌兜裡有的是錢,不在乎白養一個女人。那好哇,我胡明文也向你伸伸手,要點錢花,你該不會介意吧?知趣的,什麼也別說,照付就行。如果不知趣,有你好看的,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