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仍是甘古晏視角。下周週一至週五上班,暫定為不更新,週六週日三更補上。
子墨在喝茶,子墨竟然讓我去找個人解決這種難以啟齒的需求(生理需求),難道子墨不知道我對他始終如一嗎?
我惡狠狠地看著他,但子墨的側臉也好美,子墨盯著茶杯看的專注勁也好美,子墨看向別處時眼裡的深邃也好有內涵,子墨,我愛你!
我知道我射了,但是子墨,你在幹嘛,你把茶倒掉做什麼,你把茶杯拿到我旁邊來做什麼……
你竟然用茶杯來接我的精華,雖然那是我的茶杯,但是……
那個精華是有味道的,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喝茶?
子墨竟然把盛著精華的茶杯放到了……
他要喝嗎?不要啊,子墨,不要喝,那東西不好……
子墨沒有喝,我鬆了一口氣。
子墨把杯子遞給我,我莫名其妙地接了過來,然後在子墨所說的「很營養」的話裡竟然喝下去了。我竟然喝下了我的精華,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肯定會罵我!
…………
已經是傍晚了,還沒有子墨的消息,子墨,你明明跟你說你會回來的,你還要我給你留半邊床,你不能這麼不守信用。子墨,你快回來吧。子墨,你再不回來,我就去找你了。
還是沒有你的消息,我與副帥王師同和城主師當武交待了些事情,就連夜回了英之伍。我要回去帶兵去找你。明天早上,皇上就會知道你失蹤了,皇上也會擔心的,子墨,你快點回來,不然全國都會大亂的。
在東杭城我與一代宗師匯合,一代宗師說沿途有問過情況,說十五傍晚確實看到過天空有一大塊東西以很快的速度飛過,而且是直線行駛的一直往東。
我注意到一代宗師的隊伍裡有兩個生面孔,問一代宗師,一代宗師突然想起似的說,「哦,他們啊,都是隱世高人,都與子墨認識。這位是聖言前輩,這位是太叔千前輩。他是帝國英之伍的大將軍甘古晏。」
一代宗師先指著穿白衣的一位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人,再指著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生面孔,最後指著我,算是作了介紹,然後幸會,久仰地客套了一番。兩人都是中等身材,這兩個人以前好像都聽說過,但不是很確定。
聖言指著我問一代宗師,「這小子叫你一代宗師?你那綽號是誰起的?」這聖言不會是個老玩童吧?
一代宗師看著我,把我搭在我肩膀上,「甘老弟,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紹,你聽好了,我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省略一百字)的軒轅晴濤……」
一代宗師還在說著,我已經傻眼了,下巴感覺像脫臼似的半天合不擾。哦,不,不應該再叫他一代宗師了,應該叫他軒轅晴濤,原來他是軒轅家的人!怪不得他那麼厲害。還有,這個軒轅小子真是自戀,居然在自己身上用那麼多的好詞,也不嫌用得不恰當。
等我把下巴合上,軒轅小子還在說,「軒轅大哥,我們還是正事要緊吧。」我正色地提醒他。
「什麼?正事要緊?難道我說的不是正事?」
「是,是。問題是我們還要找皇后,你們要找盟主。」
「嗯,也對,墨小弟這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誰,惹來這麼多禍害!大家都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繼續向東。雅兒,帶兩位前輩去休息。」
「是,師傅。前輩,這邊請。」雅兒,十六歲,正風華正茂。
「唉,有徒弟真是好啊!」
「誰讓你說要隱居的,也不讓收徒弟?」
「呃,你現在怪我了,那時你不也同意不收的嗎?」
「我看這個甘古晏資質不錯,要不要……」隨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聽到了,那兩個前輩在打我的主意,我可是已經有師傅了,用不著他們費心了。
回到自己房間,疲憊襲來,為了明天能精神百倍地去尋找子墨的消息,我還是睡覺吧。
晚上,我夢見我和子墨正在嘿咻的時候,附近農家的雞忽然大吵大鬧了起來,我驚醒了,下身很燙,泉眼裡正不斷往外冒著奶水似的東西。想著子墨那嬌羞的臉紅模樣,我射了。
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聽到農家的女主人在大吼某個不識趣的偷雞蛋的小兒,似乎還拿了雞毛彈子在打那小兒,那小兒可憐兮兮地說著他再也不敢了。
看看天色,我起床洗漱好出門,沒想到軒轅晴濤他們都已經吃完早餐,在準備馬匹了,我帶出來的那三千將士也在拔營了。
「怎麼不叫我?」
「看你昨天很累的樣子,睡好了,今天才有精神去找墨小弟啊。」
「謝謝。」
因為子墨是筆直的往東,而我們所走的路並不都是直的,往往拐來拐去,很多地方還沒有官道,但我們保證最終的方向絕對是向東。山路不好走,很不好走,將士們沒有說什麼。叢林不好走,有豺狼虎豹,將士們還是沒有抱怨。雖然我帶出來的都是騎兵,但他們真的都很優秀,其他什麼兵種的活都能幹,洗衣、做飯、紮營、拔營、放哨……
我們一路走,一路停,不停地打探消息,卻都只有「我看到有一個很大的東西,外面透明的,裡面黑黑的,筆直地往東飛……那東西飛得很快,眨眼就看到它飛遠了,再眨眼就看不見了……我沒眼花,我看得清清楚楚……起初我以為是一隻大鳥,但是不是,它後面跟著的那只才是鳥……一隻很小的鳥……」
他們所說的跟在後面的很小的那只應該是子墨吧。子墨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憑借就在天上飛呢?真是奇怪,難道與子墨所說的修仙有關?
一行二十天,我們終於來到了海邊,問過漁民知道子墨在這裡出現過,但他走了,就再也沒回來。從漁民們怪異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一些不祥的訊息。讓將士們隨便問了幾個漁民,漁民們大概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勢,方圓百里內就有不少農家男性組成的地方軍,他們不會連地方軍也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