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武山,剛剛養好胳膊傷勢的連水雲一聽[黎氏揚言,蕭家若不交出蕭無雙,那便要蕭家為黎氏二女、三女向武林盟主說媒,並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便大為光火,「這黎氏欺人太甚,師傅哪裡招他惹他了,竟要師傅做上門女婿,也不看看那醜八怪長什麼樣!竟然還用師傅來威脅簫盟主,人家簫盟主是什麼人,哪是他家那醜八怪配得上的……」連水雲口若懸河,氣憤難平,剛想用才痊癒的拳頭砸桌子,拳頭便被一旁的帥哥握在手中,甚為心疼的道,「水兒,別氣了,待我去盟主那邊看看情況,我們武林盟總壇的人自是一致對外,站在盟主這一邊的!」
連水雲情緒仍很激動,卻沒有掙開古玉劍握他手的溫暖手掌,「那我師傅呢?」
古玉劍眉頭一皺,很快又恢復笑臉,「蕭兄現在行蹤不定,憑蕭兄能耐,想是已經安全了!」
「你別光說不練,聽說師傅受了重傷,這回指不定落到哪個壞人手裡了,你再幫我求求盟主,請他派人去找一下師傅……」一說到蕭無雙重傷,連水雲的眼淚便又不聽使喚的往外冒,像水泉一般,沒完沒了。
古玉劍一把將連水雲拉進懷裡,溫柔的給他擦眼淚,「好了好了,蕭兄和盟主關係很好的,盟主早派人出去找了。別哭鼻子了,再哭就成大花貓了!」
連水雲被古玉劍一逗,破渧為笑,很不好意思的扭了頭,一甩手,「討厭∼」古玉劍在一旁詭異的笑。
天武殿裡,武林盟主坐在上座,數名俠客義憤填膺的坐在下座,都認真的看著簫中劍的神情,希望簫中劍能表一個能平他們之憤的態度。一時,殿裡鴉雀無聲,眾人大氣也不敢出,盟主護法以及侍劍等人早已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提劍便去將那囂張的黎氏斬盡殺絕,但觀簫中劍鎮靜如常、仍然悠閒、從容的端著茶杯品茶,便都只能握緊拳頭,怒瞪雙目,等著簫中劍的指示!
半晌,簫中劍放下茶杯,悠然的看了眾人一眼,淡淡的道,「馬上就到三月了,應該廣發英雄帖,召開武林盟主推選大會了!」
眾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簫中劍,「盟主?!!!」
簫中劍對於眾人咬得格格響的牙不予理會,繼續道,「這次,有人提供了大會主題曲,」簫中劍看了一眼仍然怒髮衝冠的侍劍連玉,連玉強忍怒氣,動作僵硬的回身去取了一個信封出來,遞給最近的俠客張三郎元鋒。
張元鋒強壓下怒氣,接過信封,拆開,看詞曲,一看頓時暴跳,「盟主,這萬萬不可。若是如此,還不知道有多少奸人惡徒來參會,趁機對盟主不利……」
張元鋒話未說完,就見簫中劍伸手示意他住口,張無鋒無奈,只得怒瞪了雙目,閉了口。
簫中劍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再有幾天,英雄貼便會做好,並送到各位手上,屆時還請各位按帖發送,以及邀請各方高人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從總體上來說,與以往是不同的。它不僅是一次武林盛會,也是推選盟主之會,屆時會場人會很多,很雜,考慮到一些不利情況,簫某已請求太子殿下出兵維持秩序,並得到肯定答覆。所以,各位稍安勿燥。連玉,去把策劃書拿來,給各位俠客過目。」
連玉又很不情願的去拿了策劃書,仍然是就近遞給張三郎元鋒。張元鋒很不情願的打開策劃書,一看,大驚,確實是一場盛會,但是……
「盟主,這樣勞心勞力,若是沒有人識貨,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其餘人接過看了,也連連點頭,「是呀,盟主……」
「這份策劃書可行,不可行,大家都發表發表意見!這其中有兩項,簫某是準備不要的,就是統一服裝,及統一提供武器,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嗡嗡的討論著,各自點頭,一人大聲道,「盟主,這服裝和武器,特別是世家大族,都是用慣了的,若要統一配備,還要各位參加者自掏腰包,怕是不妥!」
「今年的盟主大會,凡參加者、參觀者都要交一兩銀子!盟主,這……以往就只有住宿、吃飯要交銀子……」
「當然,這也是考慮到總壇經費周轉困難才採取的下策,若各位有好的建言,不妨直說。」武林盟總壇有田有莊有牛有羊,但要做那麼多事,養活那麼多人,卻又不像朝廷有地方進貢有皇莊支持,總是難以持久的,收一兩銀子也不為過。
眾人又議論紛紛,早忘了他們今天來的目的,都竟相討論著這份在這個時代非常大膽的活動策劃書。
太子府,朝夕閣[書房]:
太子靜靜的看著書,御雷輕輕的推門而入,輕聲喚道,「殿下!」
太子抬頭,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御雷,便又低頭看書。御雷走近太子,低聲道:「黎氏揚言,蕭家若不交出蕭無雙,那便要蕭家為黎氏二女、三女向武林盟主說媒,並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太子抬頭,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緩緩地道,「有這回事?那蕭無雙呢?」
御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太子自是明白這意思,蕭無雙仍是行蹤不查嗎?那墨七呢?墨七有沒有好好的,昨天晚上夢到她被一條蛇欺負,嚇得他出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入睡!
沒有墨七的日子,太子總是想著墨七,回味著墨七身體的柔軟、墨七身上的體香才能入眠!但是昨夜,一想到昨夜的夢,太子便覺得心疼,墨七她……
下午,太子去景陽殿聽太傅講課,課間卻被皇帝身邊的劉公公叫走,太子疑惑,腳步不停的朝御書房走去。
御書房裡,皇帝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負手在房間裡走走停停,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見太子來到,只看了一眼,便又繼續走自己的。劉公公以及房間裡的另一個小太監識趣的退了出去,一時房間裡只剩下父子倆。
「兒臣焱絕參見父皇!」太子恭敬的單膝跪地行禮。
皇帝沒看太子,只是淡淡的說了聲,「起來吧!」
「是,父皇!」太子起身,站到皇帝旁邊。
「那個兵部侍郎李煙雲是怎麼回事?」皇帝仍然在走自己的,步履很緩慢,此時背對太子。
太子沒想到皇帝問的是這個,一時遲疑,「回父皇,據兒臣所知,兵部侍郎李煙雲的小妾劉氏是穿越女,借屍還魂過來的現代人,和……墨七一個時代。劉氏一直不滿正室的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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