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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七將幾本藥書翻完,放到腳那邊去,看看天色,下床去叫了晚膳,然後自己沖了杯茶,一邊看窗外的細雨〔剛開始下〕,一邊品茶。
因為雨越下越大,夥計自作聰明送來了一壺酒〔醉太平〕,說是晚上冷,可以喝酒驅寒,聞著那甘甜淳香的酒味,墨七不由喝了一小杯。蕭無雙也喝了一些,不過因為墨七不喜歡酒鬼,所以他自己控制了,沒喝多。
飯後,餵了馬,洗漱沐浴了,蕭無雙就又躺到床上去睡了。
墨七就在床頭坐著,仔細回想那些自己見過的裝那些毒藥的小玉瓶的顏色、輪廓、模樣以及蛇的花形、蛇頭的模樣、顏色、大小、特徵,再仔細與書中所述的藥丸煉製過程進行一一核對……這個過程相當緩慢,而且費腦力,所以墨七沒過一會兒,就頭一歪,睡過去了,模模糊糊中,蕭無雙還幫她蓋了被子。
外面是越來越冷了,真想不到這南方的天也是如此,但是被窩裡很暖和,蕭無雙的懷中很暖和。
但是暖和也有個度不是,墨七開始覺得暖和是好事,但不一會兒就感覺身上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不自覺地就橇鋪蓋,她橇一次蕭無雙沒發現,下次再橇,蕭無雙有所察覺,幫她拉上。
但是當手觸摸到她的皮膚的時候,他才發現問題:墨七的體溫〔較正常人低兩度〕已經超過他的體溫了,而且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與此同時,墨七的身體也在亂動,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蕭無雙併未清醒,只是拉了被子下墨七的手幫她把脈,只是這不把還不知道,一把嚇一跳:居然是淫/春,說得好聽點是迎春!當下完全清醒,睜開眼,燈芯閃了一下,他仍然看得很清楚,墨七的臉艷紅如血!
蕭無雙在心裡罵了聲「可惡」,手上趕緊除了墨七的衣服,同時吻上黑七鮮艷欲滴的櫻桃紅唇。再遲了,墨七的心臟可能就承受不了了……但是自己真的要做嗎?
迎春(或者叫淫/春)是一種烈性春/藥,必須經由交合才能解除,而且一旦發作,必須在一定時間內交合,否則會血管爆裂而死。只是墨七她什麼時候中了這種藥?蕭無雙想不明白,難道?
難道那種像藥又不像藥,像毒又不像毒的東西就是這淫/春?以往曾聽過這藥的藥性,似乎不是這樣啊。難道是因為墨七本身有毒而體溫偏低的緣故,所以才一直沒發作?想不明白。
蕭無雙剛吻上墨七的唇,墨七就張開了嘴,伸了舌頭出來。約一分鐘,才睜開了眼,看是蕭無雙,迷茫的眼中閃過一絲安心。
「蕭……」兩眼水汪汪,因情/欲而水汽氤氳,但似乎神智還清醒著。
墨七的身體亂動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蕭無雙的定力底線,他不能保證等墨七完全清醒了會不會後悔與他做那樣的事,所以他不敢妄自行動,他要保證墨七是清楚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以及是他和她在一起,他才能行動。而且多半只能用後面,前面……只能等墨七身體發育了,才能……否則會受傷,他不願意看到墨七痛苦,不願意看到她受傷。
「蕭……我……我好像中了毒,你幫我解……」聲音也透著濃濃的情/欲,這讓蕭無雙的防線徹底崩潰。雖然理智告訴自己,墨七的身體現在只有八歲,不能做那樣的事,但……事情已經容不得再拖了……
「好!」蕭無雙撫上那光滑水嫩的肌膚,雖然這種事情做起來很生疏,但一般都要先愛/撫,他還是知道的。
他吻她,很溫柔,很輕盈,在他的吻下,她就像是易碎品,需要細心呵護……他一路從嘴唇到脖頸、鎖骨、胸前的小點,舌尖繞著小點轉啊轉,陣陣酥麻的顫慄便自那充血的小櫻桃向全身而去。
蕭無雙的手慢慢從腰滑向小腹,滑向她的前面,卻並未在那停留多久,就又繞到後面去了。
墨七有些不滿,「蕭,前面……」不賴地扭了一下身體,正撞上他那根棒子。
蕭無雙全身一顫,驚訝地抬頭看墨七的臉,「墨,你……你第一次不是要留給那個人嗎?」
但墨七似乎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仍然扭動著身體,「前面……前面……」他知道,前面因為藥力的作用,已經是一片汪洋,只是:
「墨,前面你會受傷的!」蕭無雙擔憂!
「蕭,前面……」墨七有些氣喘,但仍然堅持要用前面。
「好!」蕭無雙只盼望等墨七明早醒來的時候千萬不要怪他才好,這可是她自己一再要求用前面的。
話雖這樣說,蕭無雙還是竭盡溫柔,做足前戲,最後當棒子在入口處徘徊的時候,墨七卻突然抬頭看他,像是意識很清醒般,「蕭,做得好,我不會計較……」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蕭無雙不解。墨七這說話只說了半截,那萬一做得不好呢?
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做,他又沒有經驗,怎麼知道要怎樣才做得好?而且聽她剛才所說,她分明就故意忽略了蕭無雙提醒的關於「那個人」的問題。這邊就算與她做了,而且也做得好,得到她的認可,依蕭無雙對她的瞭解,自己與她的關係的確立肯定還是不能的!因為還有「那個人」的存在,對,就是「那個人」的存在!她必定會再去找那個人,而她與那個人的關係也多半親密得不得了,僅憑只記得那棒子的模樣這一點就可以說明,如此私密的物件,她居然只記得它!
那要是做得不好呢?
蕭無雙突然覺得自己壓力好大,這句話她若是做完了再說,他還可以當作沒聽到,但現在都還沒進去,她就這樣說……
原本想裝作因為尺寸過大,進不去,但一看那已自動開合的入口,那粉嫩的肉,饒是他臉皮比城牆還厚,也不覺紅了臉。而且最要命的是,墨七身邊目前就他,也願意讓他替她「解毒」,這藥也只能在發作後兩個時辰以內解,否則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蕭無雙感覺自己就是那被趕上架的鴨子,除了被要求的事情,其他什麼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