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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6章 涅盤在哪裡 文 / 紅葉

    「〔赭杉軍〕殺了〔伏嬰師〕,回復本來面貌。但伏嬰師並未死透,他們魔界的人都有兩條命,那時候伏嬰師的靈魂就被〔棄天帝〕接收了。恨長風救了赭杉軍,赭杉軍等想辦法救出了被棄天帝困在萬年牢的〔蒼〕的靈魂,赭杉軍促成了蒼的靈魂與**的合一。在神州斷了兩根支柱的時候,因神州支柱被毀的能量全數流往魔界,成為了棄天帝藉著朱武的兒子,就是導致九禍難產而死的那個聖魔元胎的身體下凡的能量了。」

    「他真下來了,那……那段時間很辛苦的吧?」簫中劍也難免驚訝,當初他為了挽回朱武,不息犧牲自己,總算看到朱武為中原正道為苦境著想、努力的時候,朱武的老爸竟然下來了。

    「嗯,朱武老爸棄天帝下來的時候,因為那個身體無法承擔他過於強大的能量,所以下凡的時候實際上只有棄天帝的三層力。但就算這樣,還是造成了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不認同的道友請回頭看神州的劇,或者忽略〕

    「……」

    「有道友曾說,棄天帝是便當神,他專愛發便當。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便當是什麼意思,專門去網上查了,才知道是〔死〕的意思。」

    「都有哪些人?」

    「……」墨七把能記得的都說了,還有哪些下落不明的也說了。

    「神州支柱有幾根,都毀了麼?」

    「四根,都毀了的話就是神州陸沉。棄天帝親自毀了第三根神柱,神州出現南北分界的斷層;棄天帝殺了〔狼叔〕,卻獨獨留下恨長風,因為他要恨長風親眼見證苦境中原的滅亡。」

    「狼叔?」

    「狼叔應該是你三弟〔月漩渦〕的父親,雖然沒明說,但我感覺得出來。」

    「嗯。後來呢?」

    「後來……」墨七努力回想,那一段故事是她最為喜歡的一段,因為悲劇,因為她可以感動得稀里嘩啦而無人指責。

    「後來,恨長風終於放棄了救回九禍,因為他親眼看到了九禍的心跳是由蠱蟲發出,而這是伏嬰師早就設計好的……恨長風找回自己被棄天帝控制的半身,成為銀煌朱武,和〔蒼〕、〔三先天〕、〔臥佛〕、〔鳳凰鳴〕等人聯合:由〔伏龍〕等人修補神州支柱,蒼、朱武等人則保護第四根支柱。三先天學習〔天極神光〕,三先天就是三教頂峰:儒門的〔疏樓龍宿〕,道教的〔劍子仙跡〕,和佛教的〔佛劍分說〕。」

    「後來怎麼樣了,怎麼把棄天帝……」

    「嗯,中原正道想了很多辦法,利用〔清香白蓮素還真〕在棄天帝身上留下的唯一弱點,針對那一弱點下手。棄天帝自身有逆反魔源和納真神決〔有此神決,真氣會源源不絕〕,有兩層護身氣罩,真氣回流也非常快……〔一頁書〕和〔風之痕〕強強聯手,一頁書用〔八部龍神火〕,不屬於人間的武學,才攻破棄天帝的唯一弱點,攻破棄天帝的護身氣罩……因為朱武也是聖魔元胎,而唯有聖魔元胎才能承接棄天帝的靈魂,所以朱武拚死戰鬥,為的就是重傷自身,讓棄天帝拿到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多少用。棄天帝吸收了朱武,再度重創蒼,那時候蒼和朱武守在第四根神柱外圍。蒼不顧自身安危,用秘法將朱武從棄天帝的控制下解救了出來……〔三先天〕及時出關,最後用〔天極神光〕把棄天帝送回了〔六天之界〕。」

    「那朱武呢?他是聖魔元胎,他……」墨七知道他要說什麼。

    「朱武把涅磐劍遞給蒼,說〔聖魔元胎無法自殺〕,所以……」

    「所以……」簫中劍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他最後一句話是:終於有一天,我可以走自己選擇的路!」

    「……涅磐呢?」沉默良久,簫中劍才開口,卻沒看墨七,而是看著茶杯裡已經凍成冰的那一砣。

    「我不知道。後來死國出現,蒼失蹤了。」

    簫中劍抬頭,驚訝地看向墨七,「死國?」

    「嗯。〔霹靂〕是一個演了二十多年的劇,不可能在短期內完結。我當初還寫過〔霹靂完結篇〕,說起來很好笑,當初我認為霹靂就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人都死光,一種是有能耐的就像素還真、你、棄天帝等等,被另外的大神收為式神,或者你們組成天界,從此脫離人間,讓人間歸於平凡。」

    「???」簫中劍聽墨七此言,是滿腦子的問號。

    「簫,你……也許你認為你們都是真實存在的,我也曾經幻想過你們若是真實存在會是什麼樣子……」墨七的表情顯得無比的落寞,再也不是冷漠,而是無賴和傷感、悲傷。

    「簫,在我沒見到你之前,你就是生活在我腦中的一個人物,沒有實體,看得見,摸不著……」

    「……宵,我以後還是叫你宵吧。明天,你再給我講講,你知道的關於我,關於朱武,關於神州的事,好嗎?」在墨七的印象中,簫中劍應該沒有如此溫柔地待過一個人,所以墨七還是稍稍有些感動的。

    「嗯,那我可以叫你無人麼?」簫中劍聽到〔無人〕兩字,身體一震,錯愕地看向墨七,墨七卻朝他笑了笑。

    簫中劍看到那絕美的笑容,那純粹毫無雜質的笑容,愣住,像木偶一般的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嗯,那〔無人〕,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們明天見。」墨七笑著,和簫中劍道了晚安。到她關好了門,簫中劍仍然發愣地坐在桌邊,看著杯中的茶水。

    良久,簫中劍,拿起茶壺倒茶的時候,才發現整個茶壺的水都結冰了。

    墨七從簫中劍房間出來,就看到蕭無雙在門前斜倚著一顆樹,等著自己。

    「聊得很開心?」蕭無雙抱起她,在她小鼻樑上輕輕地刮了一下,親暱的舉動。

    「嗯。」

    「睡吧,今天夠累了,好好休息,明天才好繼續。」蕭無雙一手抱著她,一手關好門。

    「知道。」仍然有著笑意的眼睛看向蕭無雙,在蕭無雙毫無防備的時候,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印上一個吻。蕭無雙的臉馬上紅得像蘋果一樣,差點失手把她掉到地上。

    其實若論他們倆的關係,都已經一起洗白白很長時間了,應該不會這樣的才對,而且又沒別人看見,但蕭無雙就是臉紅了。

    【ps:(〔赭杉軍〕〔蒼〕此兩人同屬道境(與苦境中原是異空間關係)組織〔玄宗〕,前者為四奇之首,後者為六弦之首。玄宗整個組織為抗衡異度魔界,犧牲慘重,如今只剩下獨苗〔蒼〕,而蒼又下落不明。)〔狼叔〕〔月漩渦〕〔臥佛:滅境掌輪,與鳳凰鳴並稱滅境兩大巨擘〕〔鳳凰鳴〕〔三先天:儒門的〔疏樓龍宿〕,道教的〔劍子仙跡〕,和佛教的〔佛劍分說〕,此三人出場較早,粉絲眾多〕〔伏龍:學海(組織名,類別於一所綜合大學)高才生曲懷觴,最後以身補神州支柱,死狀慘烈〕〔一頁書:中原第一人,一名高僧聖僧,有邪心魔佛之稱〕〔風之痕:出身魔界,隱居中〕以及〔簫無人:即簫中劍〕都是台灣霹靂國際多媒體〔霹靂布袋戲〕中的虛擬人物。〔天極神光〕〔八部龍神火〕均為武學招式名稱。〔六天之界〕是棄天帝靈魂居住的地方,需要聖魔元胎作為媒介才能降下人間。若觀點不同,請道友忽略。沒看過、聽過〔霹靂布袋戲〕的朋友,請在不明白處使用百度,或致電本人。decos/hot/mail./在此說明。中間斜槓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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