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太子的事情?」
「我……」
「收斂一點吧,太子戴了綠帽子的事情,現在帝都都傳開了,懷了孩子的話趕緊把孩子流掉!」
「父親,我……」
「不怪你,很可能是太子無法生育,但是你也不能做得這麼明顯啊!要是讓太子知道了,你還不把我們家的臉面都丟盡!」
「父親,女兒真的想要一個孩子……」
「流掉。聽話。你讓父親和爺爺的臉面往哪擱啊!」
「父親,這都是第三個孩子了,女兒怕以後再也懷不上了……」
「你還知道這點!你知道你還亂來,也不收斂點!現在太子都成全帝都人的笑柄了,你知不知道!」溫華雙膝跪地,淚流滿面。
「父親,這個孩子,女兒真的很想要!」
「不能,你這樣成何體統?晚上我就派人給你送藥來!」轉身拂袖而去。
「父親……」身後,溫華哭得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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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雲,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做對不起太子的事情?」洛雲對這樣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沒有啊!」
「還狡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懷了孩子的話趕快把孩子流掉,現在太子戴綠帽子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太子都成整個帝都的笑柄了,你也適當的給我收斂一點!」
「父親,我真的沒有啊!」
「誰都知道太子無法生育,你要是突然給他弄個孩子出來,那就是我們全族的恥辱,你看著辦!晚上我會派人送藥來!」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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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做對不起太子的事?」
「母親,沒有的事。」
「有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母親的,你什麼個性為母還不知道嗎?」
「母親,真的沒有。」
「我跟你說,現在太子成全城的笑話了,走哪都有人指指點點,說頭上能看到綠光,聰明如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知道的!」
「知道就好,收斂一點,不要讓人瞧不起。有了孩子趕緊拿掉,不要猶豫,你進府也一年多了,太子無法生育的事你也知道的,不要等太子發現了再動手,那時候就遲了!」
「母親,我沒懷孕!」
「沒懷孕就好,懷了也沒有關係,晚上我會派人送藥來!你一定要喝!」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懷上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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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太子沒有生育能力,你怎麼就是不聽,非要去弄個孩子出來?娘跟你說過多少回,不能懷孕,不能懷孕,你這耳朵都聽到哪去了?」
「娘,是女兒錯了。娘,您說怎麼辦吧?」
「這事也不是很嚴重。晚上娘會派人送藥來,拿掉就沒事了。」
「真的嗎,娘?」
「嗯。你要乖乖的聽話,把藥全喝了,知道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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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不少人到各藥店買墮胎藥。」
「知道了。這樣……」
「屬下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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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時間段,喝了墮胎藥的四人,當場被抓住血流不止的有三人,還有一人血流量小。
沒有往常那一聲聽得再熟悉不過的「太子殿下到!」只有突然的破門而入的聲音,半夜起來喝了藥,那穿夜行衣的送藥人沒來得及走掉,被抓了現形!溫華嚇得跌倒在地,手上的藥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後一灘血在溫華的身下慢慢形成!
溫華是半夜起來喝藥的!洛雲是晚飯時就喝了,當時就血流入柱,止也止不住,本來洛雲事先墊了棉條,但血流量太大,把她也嚇暈過去了。兩個婢女急得要死,卻又不能去喊御醫。那送藥人及時走脫。兩婢女看到突然出現的御風和一個不知名的侍衛,嚇得癱坐在地上,一個勁地說她們不知情。不知情才怪呢。
天天是子時喝的藥,也事先按照母親的叮囑墊了棉條,好在血流量不大。雖然有些小緊張,但還是給她應付過去了。
「天天夫人在流血?」把脈的是御雨!
「昨夜例假剛好來了,所以……」
「據殿下所說,天天夫人的例假是在月初吧?」
「大概是最近天氣變化受了涼,昨夜肚子痛,然後就來了!」御雨也不知如何接下去,只好放過了她。
還有一個,就是明珠,是在後半夜喝的藥,被御雷和太子逮個正著。明珠剛喝了藥,見太子突然出現,說她去上個廁所,先告退。被太子推遲了兩分鐘,結果血沿著明珠的腿流了下來。明珠卻還在那裝鎮定。
「殿下,什麼事讓殿下深夜來訪,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讓明珠也好作個準備。」明珠禮儀周到,看不出有絲毫的緊張。
「還想要什麼準備?本宮的頭上綠帽子都好幾頂了,你是要再給本宮準備幾頂綠帽子?」太子的話裡卻隱約的透著怒氣。
「明珠不知殿下在說什麼!殿下,明珠內急,請容明珠先行告退。」內心緊張得要死,外表卻還鎮定如常。
「站住!內急?怕是墮胎藥發生作用了吧?」黑暗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能看到明珠額頭上冒出的微汗。沒有點燈,也就是有所圖的原因吧。
「殿下,明珠是感應天氣變化快,受了風寒,剛剛喝的是風寒的藥。」聲音弱了一分,仍是鎮定如常。
「要拿去御醫那檢驗一下嗎?趙御醫住在離你們很近的地方,你們卻很少去拜訪他,反而是你們家裡的人來得比較勤,是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病情?」
「殿下,明珠向來身體健康,因此與趙御醫照面的機會少。」血順著她的腿往下流,因為女人都穿裙子,所以在流到地上去之前是發現不了的。
太子:「哦,明珠身體很健康嗎?本宮看你現在臉色很蒼白呢!」
明珠:「明珠近日受了風寒,所以臉色蒼白!」
太子:「那你腳下的是什麼?」
明珠:「明珠內急,剛剛尿在身上了!」
太子:「那你倒是怪本宮的不是了?來人,點燈!」
明珠:「不要,太子殿下,點了燈,明珠會睡不著!」兩個婢女被叫醒,點了燈。
太子:「你怕是早就睡不著了吧。果然!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地上那鮮紅的東西不是尿液,而是血。
明珠:「明珠無話可說!」
太子:「來人,把她們三人都給本宮送回去,從哪來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