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跟在那女人身後,發現她把雷鳴弄到一個寬敞的房間裡,便迫不急待的去脫雷鳴的衣服。還沒脫完,就先摸了雷鳴的下身一把,然後去床頭櫃拿了一個小玉瓶出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小玉瓶中裝的定是春.藥無疑。雖然不知這女人的底細,也不知道她武功高不高,還有沒有其他人和她一樣,但我還是衝了出去。
雷鳴不管怎樣說也是我的人,我怎能讓他被其他人玷污,更何況這個人還居心不良,想害死雷鳴。
所以當那女人轉身看我站在雷鳴身前的時候,還嚇了一跳,然後又隱有笑意,似是我也入了她的眼。「你想要他,得過我這一關!」我一腳將雷鳴踢到一邊,順手抽了雷鳴手中的長劍。
「哼,不自量力!」說著就攻了上來。到底是修仙人的身體,反應很快,危險感知度簡直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她從腰間抽出軟劍,直朝我面門攻來。我側身閃過,左手中的劍並未出鞘,但用來格擋卻是綽綽有餘的,因為這把劍很重;右手中剛從雷鳴那抽的劍便抓住機會一劍掃了過去。奈何這女人功夫也不差,我一劍掃了個空。雙方拉開兩米距離。她有些詫異地看向我左手的劍,又詫異地將我從頭看到腳,似乎是估量我的來歷和身份。
等她再攻過來的時候,我想著曾經看到的蕭無雙的無雙劍法,便對應著進行招式演變,三招下來便已熟練,同時和那女人打了個平手,但在內力上她卻是要勝過我很多,我覺得力不從心。要是我元嬰還在,這女人恐怕在我手下過不了一招,現在若不是身體空虛得要命,空虛得讓人瘋狂,我也不會虛弱到和她以微弱的趨勢打成平手。不由有些惋惜,有些遺憾,卻也更堅定了我要重鑄元嬰的念頭。但要重鑄必須要力量,要資源,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一種資源!既然她把那些男人變成人干,那我就把她變成人干!
又三招後,我已有些頭暈,想著是這兩天沒吃飯營養跟不上的原因,體內的空虛也讓我的腳步開始虛浮起來,便想著速戰速決。趁她背對雷鳴,我看向她背後,高興地叫道,「雷鳴,你醒了?」趁她疏忽的當下,施展絕妙輕功,凝聚僅存的那點真氣於掌心,一掌擊在她胸口,她嘔紅尖叫,再想反撲的時候,我那一掌卻不抽回,而是放開一直自我抑制的丹田,開始瘋狂的抽取她體內的真氣內力。她驚慌,「你……」或許是我抽得過猛,她再也沒說出一個字,便暈了過去,又很快醒來,卻是臉色越來越蒼白、蒼老,很快便成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渾身皺巴巴的,我想抽手卻抽不了,大概三十秒,這老婦人便在我掌下變成了一攤灰燼,只剩下幾件衣服。
眼看掌心對準的位置竟是地上昏睡不醒的雷鳴,我忙抽手換個方向,卻是不知怎樣才能停住這種抽取別人修為的力量。我急了,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地面,不想禍及雷鳴,當即一腳將雷鳴踢到茶几上,不讓他接地氣,然後快步到門口,將掌心對準地面,用力拍下去,然後便感覺整座山的地氣瘋狂如漲潮的湧來,其速度之快弄得我很是難受。想抽手卻是怎麼也抽不回,收不回這種抽取其它力量的力量。
沒一會兒,從其他地方跑來十數名女子,有好幾名都是衣衫不整,很是香艷。一看我在門口,便都拔劍朝我攻來。可惜我右手收不回來,左手的劍又沒出鞘,擋得了這個擋不了那個,而且又是蹲的姿勢,即使腳能踢倒幾個,但卻不能保證不會有人調虎離山,趁我不防備進入房間。為了不讓他們發現雷鳴,我當即坐在門檻上,將左手中的凰劍放在一旁。或許是凰劍感受到主人有危險,竟發出火紅的光,照得整個空間都亮堂堂的,詭異非常。那些人一時也不敢靠近。
眾人正遲疑之時,整座山便開始東搖西晃,那感覺不像是地震,倒像是在坐船,船在風浪中搖擺。不一會兒,便傳來女人急切的聲音,「山塌了,山塌了……」這時我才感覺手輕了很多,稍一用力,便將右手給收了回來。只是右手卻已是傷痕纍纍,不過都是勁風擦傷,沒傷到筋骨。在我眼皮底下,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恢復之前的光滑細嫩。我忽然想起上一次墨七的身體也是有極強的自我修復能力的,不會是穿越過來的時候把這種能力也帶過來了吧?如果是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我抬眼看向那些女人,「黑山溝的裸屍、八月十五、十八的案件……等等是不是你們做的,坦白從寬,抗拒不說的,格殺勿論!」現在吸收了整座山的地氣,丹田充盈了很多,但要重鑄元嬰還任重道遠,而且這地氣偏向陰寒,與嫵兒正統仙家的純陽內家真氣是有偏向的,必須得用時間將陰陽逆轉,不然後患無窮。不過,我太高估自己身體的空虛承受度了,那些地氣被我吸入略微轉化後便迅速流竄入四肢百骸,看來要轉化得要相當的技巧。我略想了想,便打算先將仍在丹田的地氣給轉化為純陽真氣運送至全身,同時將那些陰寒的地氣抽回丹田進行轉化。我正思考、轉化的時候,那些人以為有機可趁舉刀便朝我攻來。我朝後一招手,剛剛被我拔出的雷鳴的長劍便自動飛入我的手中,果然高手就是不一樣啊,氣場都完全變了。我用劍迅速格擋開兩人,同時一腳踢飛一人。但有人卻趁我起身、防禦的時候進了房間,看到地上那個女人的衣服又尖叫著跑了出來。
「他,師傅不在房間,他們殺了師傅!」那個跑出來的面部表情極其恐怖,說話語無倫次。這時,小喜跑過來。卻在看到我的時候,驚嚇得又跑回去,躲在一個女人身後,偷偷地往我這看。聽聞她娘死了,卻沒哭,憤恨地看著我,「殺了她,為娘報仇!」卻只是躲在其他女人身後,小心地往我身後看。
我瞥了他們一眼,「你們可以說,也可以不說,但不說的後果你們必須承擔!」我看向小喜,「解藥呢?」舉手投足之間已是睥睨天下的霸氣王者。
那些人聽罷互望,然後又舉刀殺過來,其中一人大吼,「這個白毛女殺了師傅,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她嗎?大家都動手,殺了她,為師傅報仇!」頓時群情激憤。小喜「一副不是我做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的無辜模樣,殊不知我最討厭的便是這種做了壞事不承認反而裝無辜誣賴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