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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章 文 / 紅葉

    風雪趴在床裡面,扭過頭來,「主人,這裡也還有一枚的……」指了指他屁股,我伸手剛好夠著他的腰,竟然真的有!!!我放了手,那痕跡就又不見了。所有的印記都不像是胎記,也不像是烙印或刺青,沒有一點痕跡,也不像是筆畫上去的,因為會突然出現也會突然消失,完全找不著痕跡……既是這樣,那風雪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主人,其實我穿越過來的時候感覺胸口很痛,以為受了傷,脫衣服一看才知是枚印跡,等我想再看一眼,卻什麼也沒看到了……我那次到妓、院,本來馬上就要成事了,卻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無法……」風雪臉突然紅了,那兩個字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就要脫衣服檢查,就被發現抓回去了……我一直感到非常奇怪,那幾天無論我想什麼**的畫面,都無法……我,我後來見到主人,對主人一見鍾情,竟然發現自己又能了,就更加奇怪了……我納悶啊,可這樣**的事情又不好問兄弟們,所以,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看了,才發現有枚血色印跡。當時還以為是受傷了,嚇了我好大一跳,心想完了完了,這輩子的性、福都沒指望了……結果被雲煥撞了個正著。他知道我一副哭喪臉是因為這事,笑得前仰後合,那會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他笑完了,抹了把眼角的淚水,說我們身上都有的……到那時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風雪呼呼的朝我拋了個媚眼,真真是風情萬種,可我卻有一種冒雞皮疙瘩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風雪那麼美,怎麼會受不了呢?

    雲炔脫了半天衣服,也沒解開腰帶,緊張得手都顫抖個不停,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汗水也開始變成大滴大滴的……看雲炔緊張得都快哭了,我突然覺得心疼了一下,難道這就是男人喜歡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女人的心情?原因?

    聽著雲炔那擂鼓似的心跳聲,我不想他再折騰自己,「雲炔,你躺下,我來吧。」先前是想看他身上的印跡,這會卻想把這個可憐的男孩給吃掉。先前的自責、悔恨還在,但想吃雲炔的心情也在……我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了,越來越自相矛盾了……

    雲炔緊張得閉了眼躺在那兒大氣也不敢出,心跳卻是咚咚的。以前幫軒轅穿衣服脫衣服也不是一次兩次,因此給雲炔脫衣服雖然不是很熟,但總比讓他自己脫快了好多。看雲炔像個煮熟的蝦米害羞萬分的捂著**縮著身子,我真的好想笑,拉來被子給風雪和雲炔蓋上,終究還是竊笑出聲,雲炔聽到我的笑聲兩隻耳朵就像是二十世紀的火車煙囪一樣嘟嘟的直冒熱氣,整個人更是綣成一團,更像個煮熟的蝦米了。

    嘻嘻……我笑了好久,直笑得肚子疼。風雪不忘提醒我讓雲炔脫衣服的目的,我這才回過神來。果然雲炔胸中、小腹、屁股上都有那枚血色印跡。我納悶了,這到底是什麼技術,竟然做得如此之好,而且如此之隱秘,如此的有技術含量!

    「主人,當初風雪是入禁地被莫名抽了魂,而後我穿越過來卻也是適合於這身體的,並且繼承了這印記。我查過很多穿越人士的資料,唯一不同的便是這枚印記我有他們沒有。這大概就是我能不被查出來的原因吧。」

    「這血羽印記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知道。我過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存在我身上了,後來我才知道,兄弟們身上也有,但他們都不告訴我。」說著,風雪看向風語等人,後者自己忙活著就是不看他。

    「雲炔你說!」雲炔終於睜開眼,卻是不敢看我,吱唔了半天,才說,「主,主,主人,主人以前說過不能告訴任何人,所,所以屬下不能說……」

    風雪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我則是頭上爬滿黑線,我現在也是他們的主人啊,主人忘事了,你給提醒一下也不行麼?但看雲炔那決絕、倔強的樣子,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既是皇帝讓人開辦了穿越空間站,那皇帝肯定知道有多少穿越人士,每個人都怎樣穿越的,如果是這樣,皇帝的消息又是哪來的呢?不過幾年時間,很多人,就如呂賀,是魂穿的,並不是像身穿那樣顯眼易辨識,那這些魂穿的是怎樣被認出來的呢?突然我想到了那天皇帝大婚時見過的皇甫瞬,他是蒼梧的祭祀長,天文地理神怪皆通,若是他幫皇帝……

    「這麼說來,這枚印記連皇甫都能騙過……哎,風雪,你那回闖的禁地在哪裡?」

    風雪納悶,回想,「是皇甫一族的禁地。主人問這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問問。」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風雪,你明天走的時候跟雷鳴說聲,讓墨唯給你們做幾身衣服,每件衣服上都繡上粉藍百合,以後我們的組織名就叫藍百合,顏色你們自己跳,不過要統一。」

    誰想風雪等人很是詫異,連雲炔都怯怯地看向我,「主,主人,我們以前有組織名……」雲炔話未說完,風雪便打斷道,「既然主人要換,就換吧。藍百合也挺好的。都說百合是愛情花,百頭到老的意思,我們以後……」說著,春意盎然的看向我,那意思就是像說我們以後在一起要百頭偕老……其他幾人一聽風雪所說,也點頭贊成。

    我覺得從雲炔身上,我肯定可以知道很多以前這個身體(嫵兒)和風雷雲鐵等人的事情,但是風雪等人在這裡,肯定會阻止雲炔,我得耐心等待,等和雲炔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再問。不急。

    這一夜沒再研究蠱毒,卻是想些雜七雜八的,只淺眠了一小會兒。天亮便醒了。

    「雲炔,這個赤金蠱不錯,只是這蟲子未免太難得了些……」我看著手札上隨便畫的一隻蟲子畫,看著像蠶又不像蠶,像毛毛蟲又不像毛毛蟲,因為有殼有須……我突然有些懷念以前初中的生物課來。

    「主人,蠱蟲都很難找的,以前師父培養的蠱都是一些非常罕見的蟲子,師父也是天南海北的走才找到合適的蠱蟲的。我這些年來,本也想培養一些蠱的,但還沒有找到適合的蟲子,所以每回還沒培養成功,蟲子就死掉了。那個赤金蠱的蟲子,據師父所說,尤其難得。師父也只培養了兩對……」說到蟲子死掉的時候,雲炔有些失落;說到後面的時候,有些畏懼地看向我。我不明所以。

    「雲炔……」頓了頓,「我以前對你們是不是下過蠱啊?」

    「沒有啊,主人怎麼會這麼認為?」

    「那你們為什麼說到蠱的時候都很怕我?」

    「這,這……」這兩天來,雲炔都沒再口吃過,竟然又開始口吃了,肯定是有事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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