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還往火上澆油地說道;「你再這樣也不行!你怎麼能這個樣子?你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跟我這樣過呀!」豐羽繼續借題發揮地一瞪眼說道;「對,你說對了,老子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反正一個字;煩!你能把我怎麼著吧?」說完豐羽還往自己臉上擦了擦那些酒跡。舒榒駑襻
小青終於有了一些不妙的感覺,所以一下子就變得有點怵頭地對豐羽問道;「你這個人現在不是個小孩子了吧?怎麼能說煩就煩了呢?」「反正就衝你剛才潑我一臉的酒,相信我就能這樣對你吧?」豐羽狡辯地說;「那也是你先把我惹起來的!」「誰說我把你給惹起來的呀?明明就是你喝了酒無理取鬧!」「我無理取鬧?誰讓你沒事找事地過來給我要飯吃了!」
「我無理取鬧?做飯就是你天天該做的事,你為什麼今天不做了呢?」「對,我就不做了,怎麼著吧?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算是徹底想通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伺候你了!我憑什麼要伺候你呀?我這樣天天伺候了你已經差不多一年了,想想我一點都沒有在你那裡撈到一點好處,我他媽的到底這一年過的冤不冤呀?」
「那你到底現在想怎麼樣?」「怎麼樣?我問你;以前我是因為高興,所以我才像以前那樣願意伺候你!可我今天不高興了,那你自己也該知道你要做點兒什麼來補償補償我了吧?」小青氣的一時間胃都痛了起來,不過她以退為進地說道;「夠了,陳豐羽,你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是吧?我告訴你;你現在喝醉了,我不願和你一般見識,等你酒醒了,我再找你算賬!」
說完小青在狠狠瞪了豐羽一眼,以壯了壯自己的士氣之後,這才轉身就要離開豐羽。可是豐羽現在能讓她就這麼全身而退嗎?別做夢了,豐羽看準了機會,突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小青的手腕子。這次小青可真的有些急了,她掙扎地大叫道;「陳豐羽,你快放開我,你到底是怎麼了嘛?你現在發的到底是什麼瘋啊!」
豐羽此時也不管她了,就是把她往自己身邊使勁兒拉。最後把小青拉到了自己身邊,再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就像招呼客人一樣。這下小青可認真起來了;「啊,你弄疼我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豐羽冷冷一笑;「幹什麼?告訴你;平常我都是無微不至的伺候你,我現在心理不平衡了!所以今天你怎麼也該對我意思意思,伺候伺候我了吧?」
「那你,那你要我怎麼伺候你呀?」「我也不要你怎麼樣,你今天就坐下陪我喝喝酒,聊聊天什麼的吧!」「你說什麼?你要我陪你喝喝酒,聊聊天!你想的美,我一個堂堂人民女教師,我能陪你幹這種事嗎?哼,陳豐羽,虧你想的出來呀?」15019222
豐羽氣憤地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想的出來呀?你一個人民女教師怎麼了,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行了行了,你別鬧了!告訴你;現在也就是你這裡,我不願和你計較,要不然我早就跟你急了!」說完小青就想強行掙扎開他的這種糾纏。
而豐羽是不會讓她這麼輕而易舉就成功了的,要不然他現在就太沒面子了,還有那滿腹的怒火又該往哪裡發洩呢?所以小青越是使勁的掙扎,他就越把小青抱的很緊,就是不讓小青從他身邊離開半步,而且還趁機吃小青的豆腐,這可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的呀。
由此可見,他今天是真有了要對小青能下手的氣魄和膽量了。而這可讓小青真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了,所以也就在這一刻,她對豐羽也本能地失去了不少的信任。既然連不少的信任都失去了,那小青就更加沒有好臉色來對待他了,小青大聲問道;「臭流氓,你這次是跟我玩真的嗎?」111bw。
面對小青的質問,豐羽並不理會,他只是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把倒好酒的酒杯強行地遞給她;「來,別說廢話了,咱們先喝一杯!」一看豐羽都把酒杯遞給她了,小青這才真感覺有些緊張了,所以她怎麼著也不肯拿這酒杯地說;「你讓我喝酒?你居然讓我喝酒?你什麼意思呀?你不知道我是滴酒不沾的嗎?我只要一喝酒就會醉的!」
小青的這話顯然已經對豐羽來說沒有什麼用了,豐羽喝的已經這樣了,現在對他來說這話算是一句屁話,不能博得像以前那樣的效果了。所以豐羽毫無避諱地大笑了起來,然後無恥地說;「醉了,醉了好啊!我就是要你醉了的,這個樣子你就不像現在這樣討厭了,到時候我就把你扔到我的床上,讓你就這麼聽我的擺佈了,這樣我也就省了不少的力氣了!」說完豐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下小青可就掙扎地更為猛烈了,不過豐羽早就已經把她控制好了,因此她現在就算是再怎麼有力氣,恐怕也很難逃脫的了豐羽的手掌心兒了。豐羽見她就是不從自己,豐羽也是十分煩惱和憤怒,所以他的耐性跟著也沒有了,直接就對小青說道;「你以為你不喝,我就對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那咱們就直接這樣來吧,反正我是男人,我怎麼著也能把你這小女人給征服了的!」
說完豐羽不顧小青怎麼樣的掙扎和叫喊,先是一陣狂摸和亂親之後,再就是硬硬地把小青抱了起來,真向自己的屋裡走去了。小青尖叫著,拚命地掙扎著。此時在她眼裡豐羽已經不止是個臭流氓這麼簡單了,更確切一點說;豐羽現在就像是一個當年暴力至極,無惡不作的日本鬼子。
不過這一切都改變不了現在的情況了,豐羽心裡就是有這股不平衡的氣,才讓現在對小青這麼做的,看樣子豐羽今天是要動真格的了。豐羽抱著拚命掙扎的小青感到相當的刺激,在還沒把小青扔到床上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真他媽的刺激!早知道這樣好玩,那我真應該當初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該這樣找你玩點兒刺激的了!」
青青青你跟。小青也不甘心就讓他這麼給欺負了,所以被他勞勞地控制著卻還在不停地大叫著說;「不要啊!救命呀……」而豐羽這時根本不聽她這一套,他還故意露出得意的表情向小青勸說道;「哎,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還以為這是以前的那個大雜院,你能一呼百應嗎?我告訴你;現在住的已經是樓房了,鄰居們都不管這些閒事了,現在關上門都各過各的了,所以你還是別這麼叫了,還是給我放棄吧!」
說完豐羽一下子就把小青扔到了他的那張大床上。在床上,小青表現的極為恐懼,她本能地用雙手護住自己的前胸,這幾乎成了女人務必施展的動作了,好像不這樣做的話,那她就不是個女人似的。小青繼續一邊向後退,一邊受到驚嚇地問道;「你這是要跟我玩真的嗎?」
豐羽也是一邊脫著他的衣服,一邊露出他真實的面目地回答說;「是,我今天就是要對你玩玩真的了,怎麼著吧?要不然我真是覺得自己太冤了!」「不,你不能這麼做!只要你還有良心,你就不能這麼做,你聽明白了嗎?」
「你他媽的少跟我來這一套了,我今天誰的都不聽了,我就是要把你給睡了,來嘗嘗你們女人的味道!因為說來也可憐;我至今都還沒有碰過女人一次呢!就連靖萱我都因為你在我這兒,沒好意思,更沒大膽兒地那樣過她呢,這個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臭流氓,我知道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所以你現在起碼怎麼著也要陪我睡一覺吧?」「你給我滾,我憑什麼要陪你睡一覺啊?」「反正不管怎麼樣,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陳豐羽,如果你真怎麼做的話,那你你不是人!」
「你別來這一套了!我問你;在你眼裡現在我還是個男人嗎?」「你什麼意思呀?」「我什麼意思?你現在和我這樣同居在一起,我在你心裡還有一種男人的威力感嗎?」「你把話說明白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呀?」「也就是說;我看我現在在你眼裡恐怕已經不是個男人了,你都不用晚上睡覺時鎖門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晚上睡覺不鎖門,那我把你看成是什麼人了呀?」「是呀,我現在就懷疑你把我就當成那種無能的男人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相信了,我就認為現在你在侮辱我!
雖然你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你的眼神和動作都在無聲的罵我!你肯定在罵我是個太監,是個廢物!」「我真的沒有那麼罵你,是你多心了!」「誰說我多心了?剛才我就看見你進去換衣服根本沒鎖門,這個你怎麼解釋呀?」「那我以後對你加倍小心,讓你重新得到當男人的尊嚴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