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二話不說來到靖萱面前,一下子就把人家拉近了她的懷裡,然後對靖萱誇耀地說道;「好孩子,你真是一個好孩子!你能為了你的家鄉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這說明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所以我跟你說;我和你伯父無論怎麼樣,一直都沒有把你看錯!
雖然你的身份在我們這些有地位的人眼裡可能是差了一些,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都是別人想的!其實在我和你伯父眼中,你的這些天生就具有的劣勢能夠理解!換句話說;我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和你伯父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吧?」靖萱在陳母懷裡又是感動的一邊哭,一邊點頭說道;「嗯,我知道,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你和我伯父對待我就跟我親生父母一樣好,所以我早就知道你們是這麼想的了!」聽了靖萱這句又很感人的話,陳母接著不得不也跟著難過起來了,她流著眼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唉,正因為我和你伯父已經把你當成親生是女兒來看了,所以我們才不願看到你現在和將來還這麼忍辱負重,受到這本不應該受到的委屈呀!
想想看;你憑什麼要這麼自願受到這般委屈呢?雖然你也是你那個鳳凰嶺的人,可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不當的事,老天爺它憑什麼就非讓你來受這份有著人格上侮辱的罪呢?你這麼好,憑什麼不讓其他人來遭此重罪呀?」
聽了這話,靖萱就哭的是更加厲害了;「伯母,求求您;別說這種話了,我受不了,我真的是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你就哭,大聲的給我哭出來,這樣你的心情肯定會好受一些的!」「伯母,您真是一個好人!」說完靖萱就投進了陳母的懷裡,接著又大聲地哭了起來。舒榒駑襻
等到靖萱的情緒又緩緩平穩以後,陳母再對靖萱以商量的口氣直接就問道;「行了,我看你現在也緩過來了,那咱們可又該要說說正事了吧?」靖萱當然明白陳母說的這正事指的是什麼了,所以就又變得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嗯,伯母您說吧,我現在聽您的!」
陳母笑了笑說;「你別聽我的,我還想聽聽你想怎麼辦呢?」「我,我還能怎麼辦?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只好這樣聽天由命了!」「你別聽天由命啊!難道你就甘心受一次這麼大的羞辱,而還讓他們兩個繼續這樣同居在一起嗎?」
「不然,不然我還能怎麼辦?現在他根本就被她給迷惑住了,別說聽我的了,就連我親自送上門去他都不要!你說我在他心裡究竟還有沒有地位,這地位是不是已經全都被她給霸佔走了呀?」「你別這麼說,我還是相信我兒子的,他應該還不會這麼快就把心給變了的,不然他幹嘛一開始就把你帶到我們的面前,讓我們提前見見你呢?
所以我想;既然他一開始這麼做了,說明他心裡還是非常有你的,這個你可以放心,真的!」「那伯母,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怎麼辦?你現在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要把身子挺起來,用堅決的態度來捍衛你的人格和尊嚴了!」「那您教教我;我該怎麼捍衛我的人格和尊嚴呢?」
「我不是以前已經跟你說了;起碼你要阻止他們兩個繼續再這樣同居下去了!你要是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這樣下去,那麼可以說;你現在所受到的委屈完全就是你自找的了,這個誰也幫不了你了!」「嗯,這個我當然也知道了,可我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們繼續這樣下去呢?14759708
似乎現在連我送上門去,他為了能維持他們倆的這種狀態都不肯要我!所以既然這樣,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陳母苦苦一笑說道;「你這傻丫頭,難道你一共去了就這兩三次,你就覺得沒辦法,你就不想再去了嗎?如果那樣的話,那你就算是已經提前在她身邊向她投降了!我問你;你這麼快就在她身邊投降了,你真服氣嗎?你真甘心嗎?」樣父為明。
「伯母,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這是要我做什麼?」陳母把眼眉一挑,然後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唉,說實話;我本不想給您支這一招的,因為這一招對你,還有她來說都是一種在心理上的傷害,尤其是對她來說;恐怕不僅會深深地傷害到她的內心,而且還極有可能把我們家和他們家這多年以來創下的交情也會掀翻一回!
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誰讓他們家的這個女兒性格現在如此怪異,對咱們以前的好心相勸並不聽從,為了一個不起眼兒的工作而非要跟我兒子同居在一起!這種不可思議的怪事,相信擱誰家裡誰家也接受不了吧?所以這件事已經鬧到了這個我們非管不可地步了,要不然以後說不定還會出什麼怪事呢!」「那伯母,您跟我說說;您要教我的又是什麼辦法呀?」
「其實,事實上今天我並不是要再教給你什麼了!不管怎麼說;我要是再教給你什麼的話,那我就有些不近人情了!」「那麼伯母,您的意思到底是……」「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也別跟她客氣什麼了,以後你就給我天天去豐羽那裡,我看她,還有豐羽能說什麼?
反正我現在已經把他那邊的鑰匙給了你了,你也可以隨時到他那裡去了,所以就算是你去了,相信豐羽和她也不能多說你什麼了!」聽了陳母的這個辦法,一時間還沒有懂得她這是什麼意思的靖萱,只是糊塗地怔了怔,然後才不知何故地問道;「伯母,我不太明白,您教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
陳母耐心地解釋道;「你聽我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現在跟你出這個主意,主要還是在提醒你不要忘了一開始我給你說的那些必須要小心的話!難道你就不覺得從昨天晚上開始,你以後的地位會越來越危險了嗎?既然他現在看上去已經有一些想跟你無所謂,甚至都有一個撕破臉皮的狀態了,難道你還真能夠坐的下去呀?」
靖萱聽了這番解釋,終於也明白陳母的這些意思了,所以她有些信以為真,更是心驚膽戰,而且還略顯不服地回答說;「誰,誰說我還能夠坐的下去呀?事實上;我早已被氣憤和失望攪亂了頭腦,已經想不出什麼良好的主意來了!」陳母不由分說,立刻再接上她的話說道;「對呀,所以正在這危急關頭,我出現在你身邊了,所以我叫你這一招來幫你解決這個難事呀!」
靖萱一開始還不太相信陳母的這一招有多麼的有效,所以當然是以懷疑的眼神和語氣對陳母說道;「伯母,別怪我多嘴,您讓我以後還要加強去他們兩個那裡,甚至是天天都去等於就把他們給徹底監視起來了,您覺得我這樣做管用嗎?能把他們兩個監視成什麼樣啊!」陳母接著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唉,傻丫頭,我看你還不明白我教你現在天天都去這樣做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呀?zvfo。
我告訴你;我讓你這麼做的目的不光光是為了去監視他們倆了!既然現在的情況已經升級了,那我要求你這麼做的目的當然也要升升級了!這就好比兩個國家正在打仗,人家都已經動用了什麼飛機,大炮,可是咱們卻總不能依然還是小米加步槍的破爛武器吧?那個樣子不僅咱們以後准輸,而且還覺得丟人現眼呀!」
這時靖萱終於聽明白了陳母的意思,所以就還是以附和的態度點了點頭說;「哦,伯母,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伯母想讓我怎麼做,做什麼來升級呢?」「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就是要你以後給我天天堅持去,反正你有我和你伯父給您在後面撐腰,相信就算你這樣聽我的天天去了以後,那個不要臉的臭丫頭見了你也不敢說什麼!
她要是如果真問起了你,你就直接跟她說;是我這樣天天讓你過來和豐羽玩的,到時候,我看她能有什麼怨言跟你說出來!而且你只要一這樣提起我的名字,我看豐羽他能對你怎麼著?他也還不給我沒有怨言,老老實實的對待你嗎?」
「那伯母,我還是不明白,您這樣讓我像豁出去一樣天天去他那裡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要你以後加強對那個臭丫頭的正面追擊,讓她提前明白;你還有代表我們,現在已經非常討厭她了!
要她識相趕緊從豐羽那裡給搬出來,別再找什麼借口,也多說什麼廢話了!所以你明白我的這個意思了吧?」聽完了陳母的這番解釋,靖萱看起來這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伯母是想的這個相當於直接要羞辱她的法子來讓我以後天天對付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