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聽了豐羽的勸說以後便深有同感地歎了一口氣。舒蝤梟裻然後豐羽接著一拍玉龍的肩膀,繼續很是認真地說道;「哎,跟你說點正經的,別開玩笑了啊!」玉龍點了點頭說;「嗯,你說;什麼事呀?」
「看見剛才那倆渾蛋想要幹什麼了嗎?」「嗯,看見了,他們想找機會欺負人家這位女教師!」「對,不錯,現在有點眼力了!」「當然了,不要看不起人好不好?」「那麼我問你;你真相信剛才那倆渾蛋跟咱們說的那些保證的話嗎?」
玉龍急忙搖頭說;「鬼才相信那倆兔崽子說的那些話呢?」「好,你這才是我兄弟呢!那麼現在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真遇見那倆渾蛋要欺負這位女教師的話,你會怎麼辦?」玉龍立刻豪氣沖天地回答說;「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我遇到了這倆渾蛋真敢這樣,我告訴你;我直接廢了他倆!」
豐羽聽了以後,當然是從心底往外這樣高興,另外他也不知不覺地放心了一些。所以豐羽就深為感動地拍了拍玉龍肩膀說道;「好,你這樣才是我的好兄弟!也是一個好爺們呢!
不過你一個人對付那倆渾蛋,怎麼說人手也少了一些!所以你必須等我來了以後,你告訴我;咱們倆一塊去收拾他們,知道了嗎?」
玉龍逞強地說;「我一個人絕對能行!」豐羽卻堅持地一瞪眼;「我知道你自己能行,可是你必須等我來了以後,咱們一塊去,不然我實在是不放心!
再說你一個人這樣,我算是什麼?我可不想在人家女教師面前你只當英雄,我他媽的就當窩囊廢!」玉龍聽了以後笑了起來;「好好,知道了,就聽你的!」
玉龍的話剛剛說完,靖萱就再也受不了這種驚嚇了,所以對他們也又很認真地叫道;「天啊,你們這是在幹嘛?你們說的這些不會是真的吧?」
豐羽此時不苟言笑,像個真正的爺們兒一樣對靖萱說道;「你說我幾時跟你開過這種玩笑?所以我現在跟玉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如果玉龍到時候他不敢跟我去,那我才是要真揍他一頓呢!」
靖萱看上去非常迷惑不解地說;「可是,可是這是為什麼呢?你和那位女教師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這樣煽動玉龍呢?」「你,你別管了,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靖萱再度追問道;「那是什麼道理呢?難道僅僅是為了她有幾分漂亮的姿色嗎?再說我就沒有嗎?」豐羽苦笑著說;「你也是有,但是和她,你們兩個毫無關係好吧!」「誰說毫無關係了,你就不能為了考慮考慮我,而不要在外面惹事嗎?」
豐羽牙一咬,心一橫對靖萱使用出從來沒有過的態度來說道;「對不起,這是我本人的原則問題!誰勸也不能更改,所以請你原諒吧!」說完豐羽不管靖萱是什麼表情,直接像是逃避一般向前走去了。
這時靖萱站在原地看著豐羽那逃避一般的身影,心中十分清楚他的內心裡面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不然他不會這樣堅持他的原則問題。這到底是什麼事呢?
當天晚上,豐羽沒有從小姑家呆住就匆匆地回家去了,而這可是讓他的小姑感到很奇怪的,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這樣來了不住一天就走的記錄呢。
豐羽回到家裡以後,就把今天自己在小姑那兒遇見小青的事詳細地告訴了父母,他的父母一開始聽了以後還不相信他說的話,以為他是在忽悠自己呢,所以陳母就對豐羽說道;「不可能,你說的我不相信,小青怎麼可能去你小姑那兒任教呢?你可能是看錯了吧?」
豐羽急忙說道;「我能看錯她,我對她簡直太熟悉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她呀!」「你這倒霉孩子,你說這個幹嘛?不知道這種話不好聽嘛?」說完陳母在兒子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記。豐羽就感到委屈地看向了父親;「爸,你看,我媽怎麼這樣啊?」
陳父笑了笑說;「你媽打你,那也應該,誰讓你說話這麼的沒有規矩,說實話我還想教訓教訓你呢!」「爸,媽,我告訴你們;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現在你就過去問問小青呀?」
陳父說道;「現在我們去問人家這個幹嘛,過兩天我們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不過你說的這些確實有些奇怪了!你覺得呢?」說完陳父轉頭看了看他的妻子。
陳母相當不可思議地接上話說;「是呀,這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了,小青這丫頭怎麼會去鄉下任教呢?她這是怎麼了?她在城裡多好啊,幹什麼要下鄉吃苦呢?當初我們和她的父母也是沒辦法才去的鄉下,可她倒好,她的行為可真怪異,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遇見呢!」
此時豐羽也點頭說;「是呀,我也是第一次遇見像她這麼怪異的人呢!媽,你說她是不是瘋了?」陳父嚴厲地說道;「你別胡說,你也說話小聲點,要是讓人家聽見了,人家不知道該多傷心呢!」
「我知道,可是她現在就是有點不可思議嘛!而且不止是現在,從她那年患了那場大病開始,我就覺得她和以前感覺不太一樣了,起碼沒有以前那麼活潑了!」「你以為人家光和你一樣,只知道玩,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反正我是覺得她自從得了那場大病以後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了!」這時陳母不耐煩地把話插了進來;「好了,你們別吵了,不怕人家真聽見呀!」說完她再看了一眼豐羽;「你說,你今天在你小姑那兒看見的真是小青嗎?」
豐羽拍著自己的胸脯子保證道;「沒錯,就是她!我不僅看見了她,我還聽見她在台上說話呢,所以你們看這還能有錯嗎?」「這,這,這可真是太奇怪了,你說呢?」
說完陳母再次看向了自己丈夫。而陳父想了想,卻還是那個心態地說道;「你也別覺得奇怪了,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好,畢竟小青下去吃點苦對她這種年輕人來說是沒有壞處的,咱們以前不是也這樣下過鄉,吃過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