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當然是你……」
「不要馬上回答我【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第124章少興的女人章節】。」他不想聽藍欣兒為了解釋,而在此時脫口而出。所以才再一次打斷她的話。
藍欣兒閉上自己的嘴巴,此時她才意識到,幸好律昊天把她的話給打斷了。或許她是真的應該好好想想,不然的話,那樣是很對不起自己的工作,還有律昊天的。
最近的她,也總是這樣糾結在這個問題之上。
以前的她真的很愛很愛律昊天,甚至為了律昊天,她自己辭掉了那喜歡的工作。可是現在她為什麼會重新回到那個影視圈中呢?
她變了,就連她自己也意識到,現在的她比起以前來說,她變了好多好多。
「昊天,恭喜你啊,剛剛才出院,就把整個肖氏集團收入了自己的名下。」藍鶴此時知道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不重要的,與其為了肖氏集團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而現在和律昊天撕破臉的話,他還不如,就當是自己把那個百分之十的肖氏集團送給了律昊天一樣。
反正律昊天和藍欣兒遲早,都是要結婚的。律昊天那個律氏集團也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律昊天看著藍鶴那伸向自己,想要和自己握手的手,他半晌沒有想去握的意思。
那隻手很有可能,就是醫院裡面,想要致他於死地的手。但是現在他還沒有證據,又不能夠憑白無故的給他加上罪名。
「謝謝……」律昊天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的在藍鶴的手中一握。
同樣,藍鶴那握住律昊天的手,也突然加大了力道。兩個男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神色。那種神色完全一點都不友好。
大億酒店就這樣突然變成了仁浩分酒店,同樣的慶賀嘉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酒宴,不一樣的只是這個酒店的名字,還有這個酒店現在的管理者。
或許,換了一個酒店管理者,這些來到這裡慶賀的嘉賓們,他們的心情會更舒暢一些吧。
因為能夠參加律昊天舉動的開張慶典,不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有那個榮幸的。但是律昊天今天破例了,因為他的心情好,可以按照原班人物,舉辦這個開張慶典。
這就是權力,這就是手段,這就是律昊天的做事風格。除了律昊天,現在還有誰,敢如此猖狂,敢如此大膽的直接將一個集團收入自己的名下。
當然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正當的,完全沒有違背法律,只是他的手段比其他的人高明一點,比其他的人狠絕,比其他的人果斷而已。
幾家歡喜幾家愁,就在這裡參加開張慶典的人,應該也發愁的人吧。因為他們就是之前背叛律昊天,而轉入到肖氏集團上班的人。
今天一過,律昊天應該就會慢慢的收拾那些對不起他的人。當然也會好好的嘉獎,那些一直本本分分呆在律氏集團為律昊天賣命的人。
「在想什麼?」
從那個辦公室出來,律昊天一直和那些商場的大人物,高興的聊天。彷彿已經把任詩韻這個小女人給遺忘掉了。
任詩韻並沒有心情,和律昊天一起去陪同那些富豪貴族聊天,而是一個人,站在這個酒店的落地窗前,望著那窗子外面,已經枯黃的樹木。
「你和他們聊完了嗎?」任詩韻回頭,盡量給律昊天擠出一些笑意來。
律昊天正視著這個小女人的臉頰,他和她相處將近半年的時間,他也是十分瞭解她的,此時看著她臉上的笑意,他就知道那並不是她真心實意的笑容。
同樣,他也應該知道,任詩韻此時此刻的心裡面,都在想一些什麼吧。
「可能聊完嗎?」
他還不是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這裡,而感覺到自己冷落了她,才會從那些人之間,趕緊抽出身來。
而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的笑容,並不是真心實意的笑,他自己臉上的笑意,也頓時全無【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第124章少興的女人章節】。
那些人都知道律昊天的狠角色,他這樣懲罰肖家父子,也只是想給他們做一個告誡。
殺一警百!敢在律昊天口中拔牙的,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他們為了不讓律昊天對自己下手,都趕緊向律昊天拍馬屁,並且不停的恭維他,一切都只是害怕,有一天他們也會像肖家父子一樣。
任詩韻能夠從律昊天的聲音裡面,聽出他對於自己的不滿。
「那……你為什麼不和他們多聊一會兒。」她的心裡面很亂,此時此刻也確實是找不出什麼,能夠和律昊天投機的話來。
「你在想那個男人?」
在任詩韻還來不及掩飾的時候,律昊天就突然冷冷的對她說了出來,導致任詩韻那手中端著的高腳杯,裡面的橙汁,因為她手的晃動,而濺落到了地上。
「……」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回答他才好。
是的!她確實是在想肖蘊,但是並不是律昊天想像中的那樣。她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而有點擔心肖蘊罷了。
她瞭解肖蘊現在的痛苦,就彷彿她之前的爸爸媽媽剛剛去世的那個時候一樣。
她原來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只不過在短短一天之內,就突然變成了小市民,家庭的敗落,身份地位的低賤。周圍鄰居的嘲笑和奚落,那此形形**的嘴臉,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現在的肖蘊就是當時的她,他什麼都沒有了。突然從一個大少爺,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無名小卒。重要的是,他的爸爸還躺在醫院裡面,生死攸關。那種心情,她能夠感同身受。
「是不是?」
任詩韻沒有回答他,卻讓律昊天更加的生氣。他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左手,使勁的捏著任詩韻的下巴,讓她被動的正視著他。
「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永遠都無法隱瞞住這個男人,所以在他逼問的時候,她還是最好老實的回答他。「但是,我現在心裡面的想法,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她又趕緊解釋一句。
她真的只是同情肖蘊,只是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
律昊天突然將肖家的一切,全部都收入自己的名下,那樣對於肖家人來說,真的是很殘忍。
如果律昊天一點一點的慢慢來,給他們一些能夠接受的時間,說不定他們還不會這樣的痛苦,讓他們能夠接受現實。而他卻是那麼的狠絕,那樣的無情,只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就把肖家所有的一切,全都奪走了。
「那又是怎麼?」律昊天不給任詩韻時間,在她的語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他又立馬尋問她。
「我只是同情肖家父子,僅僅在一個小時之內,就變得一無所有,還要接受現實的痛苦。」她只是被動的回答著他的話。
他們任家當初,比起現在的肖家來說,應該還會好一點,至少那個收購他們家公司的人,還給了他們一些喘息的時間,讓他們找到房子之後,才讓他們搬離那個任家別墅的。
雖然任世達夫婦死了,但是任詩韻知道那一切都只是意外,是他們自殺的,因為任氏集團早就已經支撐不下去了,所以她的爸爸媽媽才因為受不了打擊,而自殺死亡,所以她不能夠怪別人,只能夠怪上天對於她的爸爸媽媽太殘忍。
「你在責怪我嗎?你在怪我太狠,太無情是嗎?」他像是一個能夠讀心術的人,把任詩韻的整顆心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那只是律昊天自己說的,她真的不敢那樣說律昊天。
商場上面的事情,她不懂,她也沒有經歷過,或許只是律昊天的迫於無奈吧。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單純無知的女人。」律昊天氣憤的將那捏著任詩韻下巴的手給放開。
他冷冷的對她說完之後,就向那個大廳之中走去,在經過一個服務員身邊的時候,他還端走了一杯烈酒,猛然一口直接飲完。
汪世賢早在不遠處,就已經看到了律昊天對任詩韻所做的一切,並且連他們的對話,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因為他們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他不想聽到都不行。
任詩韻望著律昊天的背影,越來越遠,她不敢叫住他,只是把自己的酒杯放在那個桌子上面,而後用手撫摸著自己那被律昊天使勁捏過的下巴。
每一次律昊天對她生氣的時候,都總是喜歡那樣使勁的捏著她的下巴,彷彿只有那樣,他的心裡面才會好受一些。
他是好受了,可是她卻是十分的痛苦的,律昊天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而且還是在他憤怒的時候,那種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只有被他捏過的人,才會知道那種痛苦。
那種被他捏著下巴的感覺,比起他掐她脖子的感覺還要的難受。
「很難受嗎?」不知幾時,汪世賢就已經走到了任詩韻的身邊。「如果很難受的話,你就應該聽話一點,少去惹總裁生氣。」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輕輕的啄了一口,還對任詩韻再加了一句。
「……」因為覺得自己很委屈,她也不想再和汪世賢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