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誰?想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嗎?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42章節手打)。」他也再忍不住,而呵斥著這個小女人。
「我……」她想再反駁一句,律昊天卻已經大步流星般的出了這個包間。
一個奴隸能夠有一個上等人的工作,那已經是很對得起她了。她是要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個他的奴隸嘛。有什麼資格和他討價還價。
路景街第二百四十三號任家。
這一代都是小區,房子也是很簡陋。不過,這裡的道路還算十分的通暢。律昊天給任詩韻派去的司機,也直接將那個車子,停放在了任家的大門口。
住在這一代的人,都只是普通的市民。也可以說沒有什麼見過大市面的人。而此時在看到這樣豪華的法拉利停放在外面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想要去圍觀一下。
任詩韻現在跟著律昊天在一起。那穿著和打扮都不一樣了。只是,她的身上沒有錢,也沒有什麼自己的證件。
或許,只是律昊天防止這個小女人會突然逃掉吧。當然,即使那些東西在任詩韻的身上,她也是逃不出律昊天的手掌心的,因為在這個地方,有這麼幾個人,能夠永遠牽制住任詩韻。
任世達在世的時候,任詩韻還是一個大小姐。而現在的她是律昊天一個背後的女人。但是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而現在的她,和以前任世達在世的時候,幾乎過著一樣無憂的日子。完全就是一個大小姐的模樣。
「詩韻啊,你這些天都去哪裡了?怎麼才沒有走多久,就這樣風風光光的回來了?有什麼好工作嗎?我讓咱家丫頭,也跟著你去混混。」
「詩韻,你是不是發財了?如果是的話,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我們這些街坊們啊。」
「就是就是……」
任詩韻才剛剛下車,他們這些周邊的鄰居,就都圍觀著她(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42章節手打)。並且,說一些讓任詩韻聽起來,十分尷尬的話語。
「沒有。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
「怎麼可能,這車我認識啊,還是名車呢,一定值不少的錢。」任詩韻的話才剛剛出口,一個鄰居都趕緊反駁著她的話。
「這車是朋友的。並不是我的。」她有點為難。
「任小姐,你只有半天的時間。」那個律昊天派來看著任詩韻的司機兼保鏢,此時突然提醒她一句。「與其說是半天,從現在開始到我們離開,你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中午必須回去,陪總裁一起吃飯。」
任詩韻抬頭盯著那個比她高一個個頭的男人。她十分的生氣。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卻還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耳邊,一直叨念個沒完沒了。
「知道了。」任詩韻沒有時間和這個男人發脾氣,只是回答一聲,就趕緊向自己家裡面走去。連和這些鄰居說話的時間也沒有了。
她每走一步,這個男人都是緊跟著她的,只是有著那麼一定的距離。
「律昊天讓你送我回家。並不是讓你監視著我。」她十分的憤怒,忍不住轉身就向這個男人大聲的吼道。
「可是總裁說了。任小姐有什麼舉動。回去的時候,都得向他報告。」
「我只是見見家人,能夠有什麼舉動啊?」她簡直快要被這個男人氣瘋了。
「這都是總裁下的命令,請任小姐不要為難我。」那個男人說完之後,就將自己的頭低下去。
律昊天的話就是聖旨。身為保鏢的他們,沒有誰不敢聽從。
任詩韻大步向自己的家裡面走去。這個男人跟著她就跟著吧。時間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是那麼的寶貴。多和他說一會兒話,她就會少一會兒和奶奶在一起的時間。
「這裡,還有這裡啊。全都要洗。媽媽說了,一會兒她和爸爸回來的時候,全部都要檢查的。所以,外婆你一定要洗乾淨啊。我現在肚子都有點餓了。外婆的速度一定要快一點。洗完了還要做午飯。」
剛剛踏入院子裡面的任詩韻,就已經聽到了顧小傑的聲音。
出現在她眼睛裡的是,顧小傑剛剛把那衣服仍在奶奶的身上,並且,那條顧小傑的褲子,還掛在奶奶的頭上。
「小傑,你在幹什麼啊?」任詩韻趕緊向奶奶跑去。
「姐姐,你怎麼回來了?」顧小傑看著這麼久都沒有回家的任詩韻,高興的跑到她的身邊去。「你有給我買什麼好吃的嗎?沒有的話,拿點錢給我也行。」他直接把自己的手給伸出去。
任詩韻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他啊。雙手都忙著給奶奶把身上的衣服,給拿下來放在盆子裡面。
「小傑,你怎麼可以對奶奶這樣啊?她是你的外婆。你怎麼可以……」
「韻兒,奶奶沒事。」奶奶拉著任詩韻,不想她去呵斥顧小傑。
任詩韻一會兒走了。這小傢伙還不是一樣要折磨她嘛。
「到底有錢沒有啊?」顧小傑那伸出去的手,不停的在任詩韻的眼前晃悠著。連同他的小身體都在任詩韻的跟前不停的搖晃。完全就是一幅痞子的模樣。
「沒有。」任詩韻氣憤的大聲說道。「小傑,你今天怎麼會在家裡面?」
「我天天都在家裡(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42章節手打)。」顧小傑同樣大聲的呵斥任詩韻一句。「沒有錢,你還回來幹嘛啊?又想在家裡面白吃白喝嗎?那個男人還真是不行。讓你回家不買東西也就算了。連錢都不準備一點。」
任詩韻驚訝的看著顧小傑。這完全和她在家裡面的時候的顧小傑不一樣。他現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這話語和這口氣,完全就是任麗紅的的再版。
「今天才星期二,你怎麼沒有去學校?」
「去學校幹嘛?我媽說了,在學校那是沒有前程的人,才會去的地方。媽還說姐姐你不是學歷高嗎?還去美國留學了。現在不也是一個男人的情婦嘛。所以說,我現在不去學校了。天天就在家裡面,把這個老太婆守著。」顧小傑就當著任詩韻和奶奶的面,這樣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他的話一點都不像,他這種年紀能夠說出來的人。真不知道,在任詩韻走的這些日子裡。任麗紅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什麼老太婆啊?她是你的外婆。」她氣憤得大聲呵斥著。
「是媽說的,就連爸爸也這樣叫她。而且,我這樣叫她的時候,媽和爸爸也沒有說,我有說得不對啊。她要是不幹活,媽就讓我來洗衣服做飯。所以,我得看著她。」
顧小傑那臉上呈現出,任麗紅說話惡毒時的表情。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再這樣長期下去,他一定會和任麗紅一樣,變得尖酸刻薄。
「你……」任詩韻在院子裡面,到處尋找著什麼。她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他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奶奶。過去的顧小傑呢?那個聽話的顧小傑都去什麼地方了。
天啊!這個家亂了。徹底的亂了。她在家裡面的時候,任麗紅把這些事情,都交給她來做了。而現在她走了。她不在家裡面。任麗紅不僅不讓自己的兒子讀書。連同奶奶都這樣欺負了。她還是人嗎?那可是她的親媽媽呀。
「你來打我呀?你能夠追得上我嗎?來呀……」顧小傑在逃跑的時候,還向任詩韻招了招手,分明連一點害怕她的意思都沒有。
「韻兒,不要去。」奶奶趕緊拉住任詩韻。而此時的任詩韻,也只能夠看著顧小傑向那個院子外面跑出去。
「奶奶……」任詩韻蹲下身體,看著奶奶這一身的狼狽和堆滿了一地的衣服。整個人心痛不已。「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啊,奶奶……」她把奶奶的手握起來,看著奶奶那手上的細小傷口,和那已經被水泡白了的皮膚。不由得哭了起來。
「沒事兒,奶奶沒事兒。奶奶的韻兒不哭!」奶奶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把任詩韻那白皙的臉頰上面的淚水給擦拭掉。「哭了就不漂亮了。奶奶不是好好的嗎?我一個老人,不能夠為家裡面做什麼。幫忙洗洗衣服什麼的,那都是應該的。」
奶奶知道任詩韻關心她。然而,她也不想讓任詩韻難過,所以才會不停的安慰著任詩韻。
奶奶越是說自己沒事兒,她就越是難過。那眼淚裡面的淚水,也忍不住接二連三的滑落下來。
奶奶的手心和手背,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痕,一定是做家務太多了給傷著的。還有她的衣服,任詩韻記得她在家裡面的時候,奶奶就只有這麼兩件襯衣。可今天她回來,奶奶卻還是穿這已經是補了幾個洞的襯衣。整個襯衣都縐巴巴的。連那衣服上面的花都看不到了。
奶奶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任詩韻的爸爸在世的時候。她可是一個貴婦,一個專門等候著別人侍候她的人。時間才過了兩年多。而奶奶的頭髮卻已經全都白了。
不說是豪門家的貴婦,這麼大年紀在做什麼。即使是一個普通家庭的人,像奶奶這麼大年紀的人,也應該安享晚年了吧。可是奶奶現在在做什麼?洗衣做飯,當自己女兒的老媽子。甚至連一個老媽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