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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三皇子的輕薄 文 / 小m飯

    徐瑞仍然站在原地,就是明月喚其讓他停住的門前。大已是關閉,徐瑞卻是遲遲沒有動作,只是背對著站在大殿中間的明月,即沒有回頭,也沒有要走掉的意思,低垂的腦袋,劉海將其半張臉遮住,遮住了他全部的想法。

    明月的性子一向急,忍了這麼久已是到了極限,終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徐瑞,你過來!」人已散完,明月如同平日在乾學府裡一般,喚著徐瑞的名諱,只是這時的口氣中除了一貫的刁蠻,再有就是隱現的緊張和期待。

    明月聲音一落,徐瑞便是終於轉過了身,緩步的朝她的方向走去,只是一直低著的腦袋卻沒有抬起,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若是此時的徐瑞肯抬頭的話,應該就可以看見此時明月臉上有些欣喜而將小臉染紅的嬌俏模樣了。

    節奏單一,腳步平穩的來到了明月的面前,卻是在距其三步的位置停下了。

    沒有像以前在乾學府那樣被自己這麼喊過後會快步的走過來狠狠地對自己回敬一句『臭丫頭!你就不能再人前端莊一些嘛!,諸如這樣洩憤的話來,沒有那樣近距離的親近感。

    其實,在今日想給他驚喜而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時,明月便已經想到了這一切的可能。可是當徐瑞真的在自己面前擺出這種『距離,感的時候,明月的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的難過。

    「若是我這樣的做法讓你心裡不舒服就大聲的說出來啊!為什麼總擺著一張無所謂的臉?難道關於我的事就不能讓你在意一些嘛?」

    這話是明月傾注了許多的憤怒而說出來的,但當她這麼喊出來的時候,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帶上了顫音。清楚的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到了心

    自己害怕,害怕他真的如同自己質問的答案是一樣的。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問呢?

    喊完了又後悔,但卻不準備出聲收回的明月,跟對面的徐瑞一樣,也是垂下了腦袋,頭上繁複的頭飾因為她猛然垂下的腦袋顫了顫,出現了些許的凌亂但明月似乎並不在意,此刻的她最在意的恐怕就是眼前徐瑞的回答了吧!

    「我的不滿?公主殿下,這是您這樣的高貴身份的人對草民說的話嗎?草民該是怎麼回答比較妥當,比較能符合您的心意?」

    「你···你說什麼?」似乎是沒聽清楚眼前人的話,明月猛然抬起頭,渾然不覺垂下的流蘇將小臉打的生疼,只是一味的想要看清楚眼前徐瑞的神情。

    眼神有些平靜無波,似是一灘死水,無法再吹進一絲風將其帶活,臉上的神情畢恭畢敬竟是看不出絲毫兩人已是相識四年的感情來。語氣嘲弄中更多的則是平靜。

    「對不起公主殿下,草民言語冒犯了,還請您大人大量,饒恕草民!」說著,徐瑞忙是低下頭一副認錯的模樣。

    「公主這麼問真是折煞草民了,區區一介草民又怎地擔得起公主如此的抬愛,若是有什麼想讓草民做的直接吩咐便是!」

    明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說出這種話的正是跟自己相處了四年之久的人,而且還是自己最為看重的人,或許今日自己的做法真的有些過分但在只有兩人的此時此地,他竟是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如此拒人之千里的話來,難道他就一點兒都不在乎身為聽者自己的想法嗎?不覺得他這種話要比罵人更加的傷人嗎?

    心中的痛不言而喻但是與生俱來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就這麼妥協,就這麼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已被傷了的心,就算心中已是痛的無法言喻,僅有的自尊卻是寧死也不會放下的!

    「徐瑞!」再次抬起頭看向眼前雖然熟悉,但卻已是陌生的人,明月用傲氣遮蓋了心中因痛而傳遞的心情,目光傲然,雖是比他矮了一頭的身子卻是挺得筆直就連必須仰視他的視線都能徒然的讓人感覺她是在居高臨下的看向眼前的徐瑞一般。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盡顯。

    「既然你有此認知就好!既然你已知本公主身份那麼從今日起,本宮命令你凡是在學裡見到本宮不管是有何急事,必須以本宮為主放下所有事宜!本宮去哪,你都要跟到哪兒!可是明白了?」

    並沒有立時的應聲,徐瑞看向明月的眼中帶上了些疑惑之色,但那股距離感卻並未消融,反而因為她的命令而更是在心底築起了高牆,以隔絕自己不願面對的事實。

    「是!草遵命!」重重點頭應下,劉海再次遮住了徐瑞的半張臉,邢平靜無波的面容在此時才是呈現了受辱之後的倔強來。

    看著跟自己吵鬧相處了四年的徐瑞,明月心中一陣難受,眼淚幾欲奪眶而出,但都被其生生的隱忍了回去,只是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那在狂風中凌亂,僅剩尊嚴支撐此時自己身體存在。

    另一邊,沈玲剛是出了這座大殿。

    雖是殿中兩人都未跨出第一步,將其持續了四年的感情點破,但只要是明眼人,誰會看不出兩人之間微妙-的相處方式呢?大概也只有兩人心中最為清楚也最為糊塗了吧?

    出來的時候看兩人的臉色都是不好s只希望他們互相都是倔強的性格不要鬧出太多不愉快才是啊!

    因為擔心殿中的兩人,沈玲的步伐不自覺的放慢了,再是走出兩步卻是停下了,一直走在前面,與左含霜聊著什麼的陸纖纖卻是沒有發現不知不覺已是落在後面一段距離的沈玲。

    後頭看看緊閉的殿門,沈玲出神觀望。

    忽然,一股酒味鋪面而來,酒味濃重,且越來越近,速度極快。

    當沈玲能確定那味道的方向正是朝自己而來時,剛是轉過頭,便已是被人從側面抱住。

    只覺腦袋撞進了一個寬大的胸膛裡,那絲質柔軟的布料緊貼著沈玲的臉頰。鼻間酒味已是達到了最高頂點,只是這麼猛然問道,竟是險些嘔吐出來。就在此時,頭頂上竟是出現了陌生男子斷斷續續的話語來。

    「小蝶!小蝶!你回來啦!哈哈……我們、咳!我們再也不分開了!我已經跟父皇說好了,父皇再也不會、不會阻撓我們了!呵呵……我們可以···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呵、呵呵······」

    斷斷續續自顧自的說完,那人抱著沈玲身子的手並未鬆開的打算,反而是越加的激動,竟是生生加了幾分力度,幾欲將沈玲的小腦袋揉進自己的胸膛裡。

    「咳咳······」沈玲本就嗅覺靈敏,此時被迫與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被他這一身沖天的酒氣弄得越發的頭暈腦脹,就連推搡的力度都使不上,只是一味的猛咳。

    肩膀上有一股力道傳來,當沈玲沒來得及反映的時候,那被強行抱住的身子力道忽然鬆了,那股沖天的酒氣也稍稍的小了些。

    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了,沈玲連忙彎身輕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只想把剛才那股作嘔的感覺壓下去。接著竄入鼻間的卻是讓人聞之極為舒暢的淡淡的檀香,恰到好處的味道竟是讓人心安。

    等到她終於反應過來後才是發現,面前竟是橫檔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深紫色的長袍還有上面的花紋,沈玲腦袋瞬間空白。無法相信剛才自己覺得安心的檀香味,竟然是袁隸身上的!可是′自己為什麼會感覺到…感覺到安心呢!?

    來不及深想,便是聽到他帶些磁性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沈玲揚頭看去,卻只看到了一個黑腦勺。既然不是跟自己說話,那肯定是跟他面前的人了吧?

    呼吸還有些急促,沈玲慢慢緩解被嗆的難受的胸腔,便是留心聽他們的對話。此刻的自己只想知道,到底是被哪個變態狂給騷擾了!!

    「三皇子殿下,您又喝多了!若是醉了的話,還是先回您的寢宮吧!」

    三皇子?

    聽到袁隸喚的人,沈玲僵了僵身子,在原地愣住了。

    原來···剛才強行抱住自己的人,是、是三皇子殿下?

    好奇心驅使下,沈玲站在袁隸的身後,更是不敢挪動半步,生怕那人會又來。聽他的話中,像是將自己錯看成了他所認識之人,而且,更有可能是…戀人!

    輕轉頭,沈玲將視線所能觸及的地方打量了個遍,也就只能看到袁隸衣袍沒能遮住的那位他口中三皇子殿下的一隻明黃錦靴和下擺的衣袍,其它的則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擋了個嚴實。

    「啊?」那人似是還未緩過神來,這麼愣愣的疑惑了一聲,然後眼睛直視著眼前的人,似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你…你是、是袁隸吧!」

    三皇子晃了晃有些不穩的身子,沈玲躲在後面能清楚的看到他錦靴挪了挪,衣衫擺動,似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是將身子給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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