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節宴,衛肆渢也醉了【侯門庶妻220章節】。
回到驛館,紫翎撐著醉意服侍他擦臉淨手,寬衣脫鞋,當他躺下時,一把將她拽倒在懷裡。見她驚嚇的樣子,摟著她只是笑。
相思帶著人退出去,帶上了門。
「臉都紅了。」衛肆渢輕撫著她泛著桃紅的臉面,噙笑說道:「今天宴席上上下下說的都是你,他們都對你感興趣,你成了風雲人物了。想來也是,誰有本事能將嚥氣的皇帝救回來?放眼天下,也只有我的紫翎夫人。」
「侯爺你醉了。」雖然被不斷摩挲著臉有些輕癢,卻因他這般爽朗的笑,言語中流露的那份自豪驕傲,令她生出一種家人般的親近感汊。
「怎麼能不醉呢?上至太子,下至群臣,全都讚歎羨慕我娶了一位不凡的夫人,直到我懇請退席的前一刻他們還在不依不饒的敬酒。我也高興,陪他們喝。」衛肆渢笑歎著,手從她的臉上滑落,撫著細膩雪白的脖頸,剝開她的衣裳,攀上柔軟酥胸。
剛想推開他的手,他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噴吐著酒氣堵住她的唇,霸道又纏綿的索求。
酒助朕。
在他的撩撥下,她漸漸呼吸急促,身體內恍若燃起了火苗,衣裳是那般的累贅,只會讓人覺得悶熱不暢快。她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女人,清楚身體的變化和需求,沒有絲毫停止的想法。
當他進入身體,她不由得發出呻吟,微微張開的眼睛看到他滿眼濃烈的。
而在衛肆渢眼中,她揚起的雪白脖頸是那麼的漂亮,下頜的弧度泛著淡淡光澤,紅潤微啟的嘴唇,聲音嬌媚的惑人。他低下頭,貼近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品嚐,直至她的唇像鮮紅欲滴的櫻桃,彷彿成熟到吹彈可破。
「翎兒,真想一口把你吞了。」
他低啞著嗓音在她唇邊呢喃,沸騰的血液在身體內亂竄,幾乎主宰他的思想。吻過她的下頜,埋首在脖頸,紫述香的味道參雜著酒氣汗水與,令他漸漸的不受控制,動作粗獷而狂野。
她的身體內酒精與慾火一併在燃燒,意識半昏半醒,眼神半張還閉。忘卻了所有,憑著身體本能的需求,修長的雙腿鎖在他腰上,迎合著,主動索要著。
或許不太清醒,她卻能感覺到自己嘴角上揚的微笑,發自口中的那一聲聲媚人呻吟,那般清晰。
一番盡情,兩人終於疲憊睡著。
不知何時,紫翎醒了,揉著宿醉的額頭坐起來,覺得身上酸疼。身側已經沒了人,但床幃間的凌亂以及身上殘留的歡痕提醒著她醉酒後的瘋狂。
「相思!」
「夫人醒了。」相思吩咐著丫鬟們準備熱水,進來為她拿取衣物。
「什麼時候了?」她問。
「黃昏了,侯爺半個時辰前醒的,在外面吩咐事情。」
沐浴之後,相思端來一碗醒酒湯,剛喝了兩口,衛肆渢就進來了。
衛肆渢望著她一笑,直接端過她手中的小碗喝了幾口,說:「想必你頭還暈著,可睡了一下午,身上也該疼了。晚飯在外面吃,帶你去坐船,賞賞花燈。」
如同前晚一樣,只帶了兩個侍衛。
出了驛館,一路閒步,衛肆渢側眼盯著她,嘴角噙笑【侯門庶妻第二百二十章京城之行(7)章節】。當她不悅的瞇起眼,他便湊近笑著低語:「有時候酒是個好東西,若非它,你我怎能那般盡興。」
紫翎瞬間臉色發燙,嗔怒的瞪他。
「看你,不過是說一句,犯得著生氣嗎?」衛肆渢輕笑著將她摟在懷裡,好言哄道:「別害臊,夫妻之間怕什麼,又沒給人看,也沒講給旁人聽。我實在是愛你那般嬌媚的樣子,讓人身骨酥軟。」
「你還說!」她羞惱的一肚子火氣。
「不說了,我怎麼敢得罪紫翎夫人。」衛肆渢調笑著,抬手往前一指:「到了。」
克制著情緒,順著他的手勢望去,但見在一條河水上飄著些大大小小的船,懸掛著各式各樣的花燈,笛聲琴音裊裊飄揚。在河水兩岸有茶樓酒肆,也有青樓楚館,擺攤的小商販一個接一個,各色行人談笑其中。
衛肆渢帶著她登上一艘畫舫,除了他們,並無別的客人。
「感覺怎麼樣了?頭還暈嗎?」衛肆渢問。
「好多了。」的確,出來走走舒坦多了。
「要不要請兩個唱曲兒的來?」衛肆渢笑著問。
她往河上一指,笑道:「來來往往的船上都是吹拉彈唱,免費聽著就夠了。」
她看著河上與兩岸,的確繁華熱鬧,到底天子腳下,彙集了天下各色富貴之人。隨著畫舫慢慢的移動,一家青樓進入眼簾。樓上憑欄招客的女人們衣衫薄透,甩著紗絹用魅惑的言語引誘過路之人。
驀地,一個男子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總覺得很像徐少棠。
「看什麼呢?」衛肆渢驀地走至她身後。
「沒什麼,看看熱鬧而已。」她敷衍回答。
「侯爺,三王爺在岸上。」侍衛忽然稟報。
「哦?真巧。」衛肆渢望見了,吩咐把船靠過去。
看著蕭文璿登船,紫翎又回想起在寧妃寢宮的事。
她並沒有跟衛肆渢提及,主要是為了避免與其談起太子王爺等人,儘管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但她還不想做個「聰敏人」。正如他之前所說的,有些事要裝作不知道,那她又何必主動提及蕭文璿私下見她呢。畢竟蕭文璿除了行為曖昧,言語沒什麼可議。
相互見了禮,由他們在一旁談話,她站在船的另一邊。
「翎兒。」驀地聽見衛肆渢叫她。
只見侍衛們都遠遠站在船邊,她略帶疑惑的走過去。
衛肆渢笑道:「三王爺有事請教你。」
「請教?」些微訝異,目光落在蕭文璿身上。
蕭文璿含笑道:「正是。皇上還從沒像今天這樣嚴重的發病,事後詢問過御醫,御醫說皇上的病受情緒支配,也會受飲食影響,這種危險有過一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第二次。所幸今天侯夫人在場,若他日侯夫人不在,皇上卻犯了病,那就麻煩了。我想請教侯夫人,那套搶救方法具體的操作步驟是怎樣的?另外,是不是一定要……」
最末一句他但笑不語,紫翎卻領悟到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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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她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直接就把步驟及要領都講了,並說道:「皇上這種情況是很危險的,一旦再發生類似的呼之不應、推之不醒的狀況,一定要趕緊按照剛才的方法搶救,越快搶救的把握越大。至於以口渡氣,那時為了增加成功的幾率。當皇上倒地時,心跳已經停止,沒有了自主呼吸,必須幫助他呼吸。」
「侯夫人令我感覺慚愧,按理,我要親自向夫人道謝。」蕭文璿說話時看了眼衛肆渢。
衛肆渢卻望著岸上,驀地眼神一緊站了起來:「靠岸停船!」
紫翎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已見他跨步跳上岸,快速的消失在人流之中。
「好像侯爺遇見故人了。」蕭文璿低笑,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故人?」抵擋不住疑惑,她問了出來。她想起前晚衛肆渢在軒館的反常,昨天一大早喝酒,明顯是心中藏著事情。故人,什麼故人?
蕭文璿卻是岔開話題:「登船之前我看到了徐家三公子,他已經是侯府即將上任的姑爺,沒有同你們一塊兒上京嗎?」
眉心一皺,她沒接話,可心裡卻篤定了,那會兒看到的人的確是徐少棠。
「原本榮妃很中意他們徐家,如今他與侯府連了親,只怕生意也艱難了。」蕭文璿這些話似乎是故意說給她聽,見她詢問的目光,輕笑道:「你不知道嗎?徐家本是第一皇商,榮妃想將一位小表妹嫁過去,現在是空歡喜一場。」
她這才了然榮妃對她的挑刺兒,根源竟在徐少棠身上。
她又想,衛肆渢特地選擇徐少棠做侯府姑爺,是否也牽涉了這些原因?若不然,依照她和徐少棠關係的敏感,他犯不著要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