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想到這裡,木臨的眼睛突然瞇起來,「你問過這裡的人?你出去了?」
襲若覺得有些理虧,吞吞吐吐道:「我輕功極好的,只是拉著小鎮上的人問了幾句,不妨事的(妃本傾城第一百三十六章出門內容)。」
木臨也歎口氣,「幸好沒事。」
襲若起身也走到窗邊,盯著木臨道:「你怕什麼?是不是你欠人錢啊?你是怕木啟皇宮中的人找到我們嗎?還是怕別人找到我?」
木臨一笑而過,「你的家人都不在了,誰找你啊?」
襲若的小嘴嘟著,她已經梳回了年輕女子的髮髻,看起來極為嬌俏可愛,木臨忍不住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今日帶你去個安全的好去處?去不?」
「不去。」
「確定?」
「肯定(妃本傾城136章節)。」
「哦,那我可去了,聽說是個蘭花展會,應該是有稀奇的蘭花品種,我先走了。真的確定不去?」
襲若的眼睛一轉,「不確定。」說完這句話,拉開門便道:「香兒,好好看家,我先走了。」
木臨在門外笑的前仰後合的,襲若使勁在他腦殼上敲了一下,木臨捂著腦袋,「你居然敢打本王?你……」
「本王?那是什麼王?景王又是什麼王?」襲若有些莫名的問道,聽到木臨說本王,不由自主便說出了景王。
木臨正欲說些什麼,襲若慢慢向前走著,「大概是你老在我耳邊吹牛,說你什麼王的吧,對了,你是不是吹牛過自己是景王啊?」
襲若回頭一問,木臨只得點點頭,襲若笑了,「就知道是你,我從來就不信你是什麼王,哪有王爺會和我這樣的小女子快樂的隱居在這裡的,呵呵……」
「在這裡快樂嗎?」木臨反問道。
襲若使勁點點頭,輕點足尖,「真的快樂,呵呵……」
也許是院中的梨花也聽到了襲若的笑聲,開的更美了,說也奇怪,崢析種的梨花除了冬天之外,其餘四季都是開的極好的,襲若喜歡極了,只是還是次於蘭花。
看著襲若遠行的背影,木臨也跟了過去,在後面喊道:「快樂便好,只要你快樂,我什麼王都可以不要。」
微風拂動,誰也不知彼此的心中是怎麼一個情境,或許是想要忽略一切不安的幸福,這種不安,木臨有,只是襲若,也逃不過如此。只是面對安然的生活,今朝有酒今朝醉卻成了最好的選擇,只因他們認為,沒有更好的路可走,甚至不知道他們的路前方還有多遠(妃本傾城136章節)。
襲若和木臨租借的馬車極快,雖然在馬車內顛簸著,襲若心裡卻是極其興奮的,天知道她有多喜歡蘭花,說著不由看了一眼在馬車中瞇著眼的木臨,看他沒有反應,便踹了他一腳。
木臨睜開眼,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能有點女子的淑德嗎?」
襲若不管他說什麼,顧自道:「你幹嘛在院中種那麼多種梨花,你不知道我喜歡蘭花的嗎?」
木臨白了她一眼,「後來才知道你喜歡蘭花的。」
襲若沒聽清木臨嘟囔了句什麼,繼續問道:「你說什麼?」
木臨斜睨一下,故意說道:「我說那些梨花是為別人而種的,不是你。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
襲若點點頭,「想著也是,你才沒那麼好的心,不過,你是為你死去的娘親而種的嗎?她喜歡梨花嗎?」
木臨也學著襲若的樣子,點點頭,「很喜歡,只是為了一個不值得她愛的人,失去了生命。」
他的樣子看起來忽然變得安靜起來,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身世,至於他娘親的墳塚為何會在梨花樹旁,他也沒有提起過,看他的表情有些許沉痛,襲若有些不安,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如今你為了我把梨苑改成蘭苑,這不就說明你喜歡我嗎?」說完不忘調皮的笑一下。
木臨回過神來,接著說道:「才不是,我只是……」話未說完,只見襲若拿起馬車上的毯子,蓋著,「我不聽,我困了,你不要打擾我睡覺。」
到底是誰打擾誰啊?木臨苦笑著,接著瞇著眼睛休息。
馬車走了一天的時間,到了落黑的時間,停到了一個小院門口,這個小院好像是突然冒出來似的,襲若下了馬車,轉身看著木臨:「你這是做什麼?」
木臨用手指夾著襲若的下巴,襲若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那張俊逸的臉孔,他道:「我得給你裝扮一下,省的被人認出,別忘了我們是從皇宮中逃出來的,是要犯(妃本傾城第一百三十六章出門內容)。」
襲若任由他輕輕捏著自己的下巴,仍舊很同意點點頭,「聰明。」說完仍是怔怔的盯著木臨看。
木臨的臉都快被她看紅了,說道:「沒見過長的好看的男子嗎?」
襲若這時才意識到,打掉他的手,逕自向屋內走去,「我覺得我是見過的,但不是你這樣的。」
木臨不知他何意,也跟著襲若進了屋子,裡面有一個他派人請的江湖術士,專門擅長給人裝扮。
次日清晨,等襲若裝扮好出來後,連木臨都嚇了一跳,那個江湖術士不知怎麼弄的,襲若本來一張燦若桃花的臉頰被他弄的平平無奇,眼角還有一個疤。
木臨的裝扮好歹只是沾了鬍子,依稀可見他的樣子,襲若看著木臨的表情,「怎麼樣?還行吧?」說完還不忘美美的笑了。
只是此時她的微笑卻是極其難看的,木臨不禁後退,「領著這麼一個女子,豈不是失了本公子的顏面,不行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襲若反駁道,說完回頭對江湖術士說道,「謝謝大師。」
又瞥了一眼木臨不甘願的神情,逕自出去,「你不去剛好,我還不樂意帶你去呢,我看的是蘭花,你在只會煞風景。」
木臨好看的眉毛皺成了毛毛蟲,「究竟是誰帶著誰啊?」
不過還是跟去了,他永遠拿這個女子沒有辦法。